結完帳離開麵館,我和小薇步行到我住的大樓,突然間街道一黑,這是怎麼回事?我怕她會害怕趕緊抓起她的手,「別怕有我在。」握著她軟綿綿的手我的心跳急速加快。
「你們是沒繳電費啊!」沒想到的是,她不但沒有驚慌失色,反而還幽了一默。
「沒錢繳啊!」
「呵…呵。」在黑暗中她依舊談笑自如,「街道上一片漆黑,倒顯得星光燦爛了。」
慢慢的適應了黑暗,也朦朦朧朧的看清小薇此刻的舉動了,她正擡頭仰望著星空,中秋剛過,月亮還是挺豐滿的,少了光害反而看的清楚了,就著月光我牽著小薇繼續往前走,「還到我的狗窩嗎?」
「當然。」
真是鍥而不捨,一陣喧嘩之後街道上慢慢的恢復一點光亮,備用的手電筒,颱風夜用的蠟燭,紛紛為街道帶來光明,而我和小薇之間呢?會有曙光出現嗎?
「到了。」走進我住的「向陽」大樓我說道。
「嗯。」小薇應了聲。
「不過這下可要勞駕妳了。」望著雖然也有備用電力的電梯,但是有點常識的人都該知道,停電的時候是不能搭電梯的,「停電了只好爬樓梯了。」
唉!」小薇嘆了一聲,道,「也只好爬了。」
我是傻了嗎?這不是趕她走最好的時機嗎?要是進了房間難保我不會作出什麼不軌的舉動,「我還是送妳回去吧!這烏漆抹黑沒什麼好看的了。」
「我都不怕你還怕嗎?住幾樓?」
「十樓,怕了吧!」
「十樓,要有電梯就好了。」
「是啊!可是現在不能搭電梯。」該打退堂鼓了吧!
「十樓就十樓吧!你帶路。」
哇塞,真是不死心啊!「跟好喔!」
「嗯。」
牽著小薇往我自個都不曾走過的樓梯間走去,別說她要嘆氣了,我想著十層的樓梯都腳軟了,下回租個矮一點的樓層吧!一路爬著誰也沒有多餘的氣力開口說話,大概一心只想著趕快把樓梯給爬完吧!
「終於到了。」我歡呼著。
「嗯。」小薇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
我掏出鑰匙開了套房的門,我租的是這棟樓格局最小的套房,一進門就可以看見我的雙人床,那本來是我和小麗的愛巢的,雖然分手了,不過我也沒有立刻搬走,打的合約還沒到期是原因之一,我對小麗還有些留念是原因之二,說留念,自從認識小薇之後我已經漸漸地不再想到小麗了。
門一開,鞋一脫,小薇便往我的雙人床上撲了過去,「累死我了。」
「妳倒真不見外。」我靠在門框上看著她。
「跟你還用見外嗎?」她就這麼自在的在我床上躺了起來,「咦!怎麼沒舖床罩啊!」
經她一提醒才想起早上一急一慌把沾了精液的床單扔到浴室裡,還沒舖上乾淨的床罩,「髒了,準備洗呢。」我隨口回答,也確實如此。
「髒了?不是夢遺吧?」
「要你管。」我有些氣惱,她怎麼這麼三八。
「惱羞成怒啊!」
我是不是太小家子氣了。
「好熱喔!停電還真是討人厭,沒冷氣可以吹。」她咕噥的抱怨著。
屋子裡確實是很悶熱,尤其剛剛還爬了十層樓梯,要沒停電打開冷氣,還可以涼快涼快,現在只能打開從來沒開過的窗戶,看看是不是能引進一些風降降溫度,可沒想到我體內的溫度沒降,反倒還上升了幾度,就著月光看著躺在床上的小薇,體內的慾火急速的向上竄起,我都不敢想像再下去會發生什麼事了,「好了,你看也看了,躺也躺了,妳該回家了吧!」不是我要這麼冷漠,是我不得不這麼做。
「我才剛來就趕我走啊!」
「我這裏什麼也沒有,招待不起妳這位貴客。」我刻意的用極不客氣的口吻說著。
「怎麼說話這麼不客氣啊!我得罪你了嗎?」
「沒有呀!」怎麼聽見她帶著委屈的聲調我心又軟了,「只是咱們不是一路人。」
「那怎樣才是一路人?」
「這個……」她這樣問我倒是不知所措了。
「妳喝點什麼?」我轉移了話題。
「有什麼呢?」
「寒舍只有啤酒,不知道夫人您要來所以沒有準備什麼高級的飲料。」
「我不喝酒的,有冰水就好了。」
「可以,我給妳倒水去,不許亂跑,這裏都是男人的東西別亂動。」我向套房裡的小廚房走去,說是廚房但是房東不準開火,也就一個小小的流理台,勉強的塞了一個小冰箱,還有一台滾筒式洗衣機,我從冰箱裡拿出冰開水倒在馬克杯裡。
「真是不親切,烏漆摸黑的我能幹什麼呀!」小薇細細的埋怨聲,我聽在耳裡,我都恨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嚴酷的對待她了。
我拿著杯子走了出來遞給小薇,「謝謝。」小薇接過杯子,接著我又從櫥櫃裡找出二支蠟燭,這是之前為颱風夜準備的,我把蠟燭點上,在燭光下她顯得那樣可愛。
「有沒有下毒啊?」她看著杯子問著。
「什麼?」我回過神,「下了毒,妳敢喝嗎?」我故意這麼說。
「喝,你倒的冰開水,有毒我也敢喝。」我看她是賭氣。
「是嗎?妳想喝,我還不忍心呢。」我看著她笑了笑,「喝吧!」我在她身邊坐下,藉著微弱的燭光,看著她喝水的樣子,好像多久沒喝水似的,她咕嚕咕嚕的就把一馬克杯容量的水喝光了,「妳看妳,又沒人和妳搶,著什麼急。」
「我剛剛爬了十層樓耶!喝了冰水多涼快啊!」
我輕輕的把她嘴角邊的水珠抹掉,她的小臉真柔軟。
「趁機吃我豆腐啊!」
「得了吧!那是怕妳噎著。」我抽回手用無謂的語氣掩飾內心的慌亂。
她白了我一眼,「你喝酒是吧!」
「你也想喝嗎?」
「我才不喝呢?我是怕你酒後亂性。」
「你怕了吧!」」
「是嗎?怕你沒膽。」
「別激我,我可什麼都做得出來。」
「是嗎?」
既然她會擔心我也好藉機趕她走,「既然害怕還不趕快回家。」
「幹麼老趕我走啊!我偏不走,我今晚就賴定你了。」
我何嘗不想她留下來啊!可是我能這麼做嗎?「這麼晚了,我怕總經理擔心。」
「我都不擔心他,他擔心我?」
「但是我擔心我的飯碗。」讓她覺得我窩囊也罷,在一切都還來的及前我得阻止。
「原來還是因為這個夫人的頭銜啊!」
「當然了。」
「你這個傻瓜。」她突然戳了我的頭一下。
「怎麼了?我。」
「相片也給你看了,你還不明白嗎?」
我有些疑惑,「那個不就是妳嗎?」
「你不是說我看起來比較年輕嗎?」
「是呀,妳說妳不上像的。」
「這個嘛!我隨便說說你就信啊!你忘了我的至理名言嗎?」
當然記得,「女人的話能隨便信嗎?」
她在暗示我什麼嗎?「難道妳不是總經理夫人?」
「其實我是……」她欲言又止。
「是什麼?」
「是……」
「不會是總經理她媽吧!」我讓她愚弄得有些語無倫次了。
「我是她媽媽的媳婦的妹妹。」
「不會吧!」我差點暈到了,妹妹!我怎麼就沒想到過呢。
「這下你不會趕我走了吧!」
我鼓足勇氣,雙手捧起她的臉,仔細端詳起來,「我看看,妳是不是又再耍我。」
「我有沒有耍你,你看得出來嗎?」
「好像不是,又好像是。」我可是很認真的瞧著她,這頑皮的小妮子,竟然還對我眨眨眼。
「看出來沒?」
「好像不是。」
「什麼好像啊!」
「妳真的不是總經理夫人?」
「不是。」小薇大聲的說著。
我心裡頭一陣狂喜,「那妳就是我的小薇了。」我激動的說著。
「什麼你的呀!你還想趕我走呢。」
「是妳總耍我。」我又何嘗願意呢?
「哼!這麼討厭我嗎?」
「不是討厭,是因為妳是總經理夫人。」
「那又怎麼樣?我們不是知己嗎?」
「但是,妳有老公了。」
「是因為他是總經理吧!如果今天是一個不相乾的人就沒關係了是吧!」
「也不是,不是妳也不行。」
「你真的不想見我嗎?那你幹麼唸咒語。」
「我只是想試試,看看是不是真的。」好靈驗的咒語啊!我想她也是瞎說的吧!
「好不負責的想法,我真的出現了,你就千方百計的想趕我走,你好討厭的。」
「那是不想自己犯錯誤,也是為妳好,妳有一個幸福的家,我不能那麼做啊。」
「好偉大喔!」
「不偉大,而是我真心喜歡妳,才要為妳考慮。」
「那現在呢?」
「現在,就沒那麼多顧慮了。」我有些結巴,心裏一陣緊張。
「沒那多顧慮?」她疑惑的看著我。
「真的,我昨晚都夢到妳了。」
「又夢到和我做愛了。」她收尾的語音變小了,不會是後悔說的這麼直接了吧!
我有些臉紅,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的床單的下場不是被我料中的吧!」她的聲音又恢復正常了。
「這個,妳怎麼知道的?」
「咳咳,我也是有常識的好吧!作了春夢,後果誰也知道啊!」我還真是欣賞她的坦率。
「這個,是吧!」我紅著臉回答,「誰讓妳魅力這麼大。」
「是嗎?」怎麼她也會臉紅啊!我還以為她的臉皮多厚呢。
「當然,因為我說的是實話。」
「那我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騙我。」這回倒是她捧起我的臉頰了。
「好吧!妳隨便。」
「嗯..好像沒說謊。」
「當然沒有。」和她的臉這麼近,我有些不知所措,我盯著她水汪汪的眼睛,忍不住吻了她一下,她楞了一下,我撫摸著她的臉龐,「喜歡這樣嗎?」我輕輕問道。
她輕輕的撥開我的手,「等等 這樣太快了吧!」她把臉瞥到一旁。
「但是我夢裏的妳可不是這樣。」不由得我把她和夢境裡的她相比較。
「所以說那是夢啊!」
我又一次捧起她的臉,「夢想會變成現實的不是嗎?」
「是嗎?你轉變得太快了吧!一會拚命的想趕我走,現在又……」她欲言又止。
「因為那是為妳好,現在是為我們好。」
「謬論,好壞都你說的。」
「是嗎?」看著她賭氣的樣子,真是太可愛了,我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
「你不會認為我是故意送上門來的肥羊吧!」她掙脫我的手整個人移到床的另一邊去了。
「當然不是,是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是上天被我的虔誠感動了,讓你來到我的身邊。」這話雖然有點噁心,不過卻也是實話啊!
「你在說神話啊!」
「是實話,我再也不趕妳了。」
「孤男寡女的,保持一點距離好了。」
我沒有動,和她保持著距離,看她拽著衣角沒有說話,我才慢慢的坐到她身邊,她卻像驚弓之鳥一般縮向牆角,「你想幹什麼?」她嚅囁的問著。
「做愛啊!」
「做愛?這樣進展不會太快了嗎?」
「會嗎?咱們的感情已經很好的不是嗎?」
「話是沒錯,可是我們才第一次見面耶!你以為是小說情節啊!這麼快就進展到這個地步。」
「那我們突破一下嘛!我們來體驗一下,說不定可以帶給妳更多的靈感。」我在胡扯什麼呀!雖然是有點扯不過我還是一步步向她趨近。
「你不要再過來了,再來我告你非禮喔!」
瞧她花容失色的模樣真是越看越可愛,我倒不一定非要和她做愛不可,來日方長嘛!可是逗著她是一件非常快樂的事,誰讓她耍了我一天,「妳自己跑來找我,和我上了樓,告我非禮好像說不過去吧!」
「你……」她氣的說不出話來,後悔了吧!
「我會對妳很溫柔的,別害怕。」我的手已經搭她的肩上。
「我還是處女,不能隨便給你的。」
處女?不會吧!就算不是人家的太太,好歹也交過男朋友,更何況她是寫色文的,難道一點經驗都沒有,這個我壓根不信,我搖搖頭。
「你不相信?」
「不相信。」
「為什麼不信啊!」
「妳寫了那麼多色文了,要我怎麼相信妳是處女呀!」
「你這是什麼謬論啊!如果我寫殺手的故事,你是不是也說我一定殺過了人。」
拿著個來堵我的話,「這不一樣嘛!」
「哪不一樣?你不是說我寫的都很含蓄嗎?有讀者也說我不注重床戲的細節的,我根本都是參考別人寫的色文啊!這哪需要自己親身經歷啊!」
聽她怎麼一解釋,倒真像回事了,「處女更好,我喜歡處女,妳放心交給我,我一定好好珍惜妳的。」
「你是處男嗎?敢要處女。」
踩到我的痛處,我把最寶貴的處男之身已經給了前女友小麗了,哪還是處男啊!
「沒資格了吧!」瞧她揚眉得意的模樣。
「和處男作一定痛死妳,哪有我有經驗,懂得怎麼疼妳好,拋棄成見接納我吧!」我趁機把手伸到她的背後,想拉下她旗袍的拉鍊,被她機警的閃開了,我當然不會放棄的再接再厲。
「我沒答應你又繼續,這樣算是強暴了。」
「非禮都告不成了,還告我強暴。」
「你……大色狼。」
「答應我啦!我已經忍不住了。」我帶著哀求的聲調說著。
「我成了你洩慾的對象了,我才不依。」
「那我真強暴妳了。」當然我是開玩笑的。
「等等。」
「怎麼樣想清楚了沒?」
「你真的要來硬的?」
其實我倒不是真的會強暴她,總是自己喜歡的女人嘛!二情相悅才是最美妙的結合,「我想妳想的都快發瘋了,妳還不成全我嗎?」
「好吧!」說罷,她倒自個把旗袍給脫了,目瞪口呆之餘我也不忘把自己脫的只剩內褲,「這樣我就不怕衣服被你給撕破了。」她邊把旗袍疊好邊說道。
剛才逗弄她時我的雞巴都還沒有激烈的反應,可眼前這一幅香豔的美女圖可把我的雞巴給喚醒了,一件繡了蝶戀花的肚兜半遮掩著小薇豐盈的胸脯,二個渾圓的乳房幾乎要從肚兜的二側滾出來,小蠻腰上的肚臍眼是那樣的小巧可愛,更別提那僅僅以一小片倒三角的絲質布料遮蓋的陰阜,我低頭一看,我自個穿的這件小內褲根本就包不住已然勃起的陰莖了,我像餓虎般的撲向她,她一個閃身讓我撲了個空,「妳這是?」是欲擒故縱,這下我的慾火更是高張了。
「我想你會錯意了。」她喘著氣說著。
我張著疑惑的眼看著她,會錯意?如果我沒有行動那叫不解風情。
「我是怕你動粗弄壞了我的衣服。」
「我沒那麼粗暴,我一定會好好疼妳的。」
「都說你會錯意了。」
「然不成妳還當我是柳下惠嗎?」
「我是這麼想啊!中午在辦公室你不就是嗎?」
「那是…」這讓我怎麼說,「那時妳是有夫之婦啊!」
「有什麼差別嗎?」
「當然有,第三者和當事者的差別。」
「也是。」她點頭同意。
「來吧!寶貝不要怕。」我再一次的撲向她,她還是想躲,我可沒讓她躲成,也是她無處可逃了,我把她圈在懷裡,輕拂她的臉頰,「妳的皮膚好細滑喔!妳到底幾歲了?」
「依你看呢?」
「我猜想二十出頭,但妳說妳比我大,這我就說不準了,我今年二十五,妳不會是二十六吧!」女孩子最忌人家說老了,不過也確實我怎麼看都覺得她比我小。
「姊姊比你大四歲。」
「妳有二十九歲?」我驚訝的看著她,「我不信。」
「真的呀!不騙你,我保養的很好吧!」她得意的說著。
「讓我咬一口看看。」我輕輕的在她的臉頰上咬了一小口。
「你很可惡,竟敢咬我。」她轉過身來捶打著我。
「我也讓妳咬啊!」我把臉送到她面前。
「才不呢。」
看她嘟著嘴真的是可愛至極,我真的忍不住向她的嘴唇親去,她本能的想反抗,可是當我用舌頭繼續舔舐她時,她卻放棄了掙紮,慢慢的也張開小嘴配合著我,我盡情的親吻著她的嘴唇,彷彿乾涸已久的心靈都受到了滋潤。
我順著小薇的唇繼續往下遊移,我的手正想解開小薇頸上的絲帶,「你幹什麼?」我以為小薇已經陶然忘我了,竟然還能清醒過來。
「妳說我要幹麼呢?」我繼續要解開她的絲帶,可沒想到她竟然殘忍的用指甲掐著我的手,「痛啊!」
「我沒同意讓你脫我的肚兜啊!」小薇把我的手扔到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