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老婆彷彿根本就沒有聽見,用顫抖的手撫弄大黃狗的陰莖。狗雞巴在我老婆的撫弄下慢慢地變大,露出了花冠狀的龜頭,我老婆撅著大屁股,低下頭一口把狗雞巴含在了嘴裡,然後細細地舔弄起來。而此時,那條花狗繼續在我老婆屁股後面,用舌頭舔弄著卡在我老婆陰戶裡的肉骨頭。
「好!真是個騷貨啊!把狗雞巴都舔硬了,了不起!」村長兒子樂得拍起手來。
我老婆在舔弄了一陣後抬起了頭,用手指把那根肉骨頭拔了出來,然後轉過身子把肥白的屁股對著大黃狗,大黃狗馬上撲到我老婆身子上面,把兩腿搭在我老婆背部,挺著那根狗雞巴朝我老婆的胯間直插。
但是,狗畢竟是狗,弄了半天還是沒有進入我老婆的身體,直弄得我老婆氣喘吁吁。我老婆只得用一隻手握住狗雞巴,把那花冠狀的龜頭抵在自己濕潤的陰道口,引導著狗雞巴進入自己的身體,我木然地看著狗雞巴插入我老婆的陰道而無能為力。
「啊……嗚……」大黃狗在我老婆的背上飛快地插弄著,我老婆發出愉快的叫聲。
這時候,那條花狗眼見自己的同伴和我老婆交配,胯下的雞巴居然也挺立起來。
「哈哈!阿花也受不了啦!」他兒子笑著說。
「騷貨!快用嘴巴滿足我家的阿花!」村長對著我老婆大聲呵斥。
我老婆只得低下頭把花狗的雞巴含在了嘴裡,那花狗也把兩腿搭在我老婆的背上,享受起我老婆的嘴巴。
就這樣,兩條狗面對面地爬在我老婆身上抽插著它們的雞巴,我老婆的陰道口不時的被狗雞巴帶出大量的愛液,順著渾圓的大腿淌下。
「嗚──」我老婆在兩條狗的抽插下到達了高潮,不斷地顫抖著身子。兩條狗也同時射精,把狗雞巴從我老婆的身體裡抽出,大量的狗精從我老婆的嘴裡、陰唇間溢出,流了一地。
「哇!真是精彩啊!真正的人狗交歡啊!比錄像裡的還精彩啊!你老婆真行啊!哈哈!」村長對我說道。
隨後,我和我老婆被他們帶到了一間陰暗的小屋裡,然後用一根很粗的鐵鏈把我們鎖在柱子上。
他們走後,我和老婆抱頭痛哭,最後在心力交瘁下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老婆被村長的兩個兒子帶到離村子很遠的一塊田地裡插秧。
我老婆上身戴了一個棉布肚兜,緊緊地裹著碩大的奶子,下身還是穿著那條短裙,裡面依舊空蕩蕩的不著內褲。看上去真有點不倫不類,但是,也平添了幾分性感、妖冶。
我從小在農村長大,對於這些農活倒還能應付,可憐我老婆自小嬌生慣養,在城市長大,哪做過這等苦差事啊!只見她戰戰兢兢地赤著雙腳、彎下腰模仿我的樣子開始插秧。
隨著我老婆不斷的擺動兩腿和胯部,那條短裙漸漸翻了上去,把那又肥又白的大屁股整個露了出來,中間光禿禿、飽滿滋潤的陰戶在陽光下顯得格外誘人。幸好這裡地處偏僻,除了我們幾人之外就沒有人看見這淫褻的風景。
村長的兩個兒子坐在田埂上看見這一幕,忍不住站起身赤腳跨入秧地裡,站在我老婆的兩邊拍打她的大屁股,還不時把手指插進陰戶戲弄著。我老婆的陰部在他們兄弟倆的玩弄下漸漸滲出了淫水,嘴裡也發出「嗚……嗚……」的呻吟。
「看!這騷貨又起性了,不如我們兄弟倆就在這裡操他吧!」老大說完剝掉了我老婆身上僅剩的衣物,然後拔出硬梆梆的雞巴站在我老婆身後,直朝我老婆濕漉漉的陰道插了進去。
老二也不甘示弱,一把抓起我老婆的頭髮,使我老婆的頭仰了起來,然後把堅挺的雞巴捅入了她的嘴巴。
就這樣,他們兄弟二人一前一後的在秧地裡輪姦起我老婆,沒過多久,兩人射出了濃濃的精液。
兄弟倆在精疲力竭後命令我們繼續插秧,他們自己有說有笑地坐在田埂上看著我們。我老婆赤裸裸地撅著屁股、彎著腰,笨拙地擺弄著手裡的秧苗,任憑嘴角的精液往下流淌,碩大潔白的奶子晃蕩在胸前,被輪姦後的陰道口鬆弛地張開著,粉紅肥厚的陰唇無精打采地耷拉在兩旁。
我看著我老婆的淒慘的模樣,心裡暗暗發誓:只要我能夠逃出去,我一定要殺光他們一家,以雪今日之恥!
過了一段時間,田間小路上出現了幾個放牛娃,牽著一頭大水牛走了過來。
「快看!那裡怎麼有個女人不穿衣服啊?羞不羞啊?」其中有個小孩發現了我老婆,對著同伴大聲說道。
我老婆發現有孩子在看她的身體,急得趕忙停止插秧,蹲下了身子,盡量不讓那些孩子看見自己最羞恥的地方。
「媽的!騷貨!不許偷懶!繼續插秧!」老大對著我老婆大喝。我老婆無奈之下只得再度抬起屁股繼續插秧,雙腿因為羞恥而瑟瑟發抖。
這時候,村長的兄弟倆把放牛娃們叫到跟前,說道:「孩子,那兩個人是個偷西瓜的賊,你們家的西瓜就是他們偷的。」
「原來偷西瓜的是他們啊!害得我今年還沒吃過一口西瓜。」有個男孩說。
「是啊!用泥巴扔他們!看他們以後還敢偷西瓜不!」一個孩子說。
頓時,孩子們從秧田裡抓起濕泥巴就朝我們的身上扔。我和老婆拼命地閃避著,無奈雙腿陷在秧地裡,實在無法躲避,我們被好幾塊濕泥巴擊中。
我老婆肥大的屁股成了命中率最高的地方,不斷地被飛來的濕泥巴擊中,發出「啪!啪!」的聲響,擊中後的泥巴化成泥漿後,在我老婆屁股上像花朵一樣散開。
「啪!」有一大塊濕泥巴從側面重重地擊在我老婆的大奶子上,我老婆的奶子頓時一陣晃蕩。
「啪!」、「啊!」泥巴的撞擊聲和我老婆的驚叫聲幾乎同時響起。
原來,我老婆的陰戶被一塊濕泥巴擊中了,黑糊糊的泥漿糊滿了我老婆的陰部,有很多泥漿順著張開的陰道口流了進去。
「哈哈!這些小子還扔得真準啊!」老大狂笑不已:「對,孩子們,你們就對著那女人下面的洞扔泥巴,誰打中了給誰吃糖。」
話音剛落,大量的泥巴朝著我老婆的陰戶飛來,我老婆晃著白花花的大屁股拼命閃避,但是還是被好多泥巴擊中,直打得我老婆嬌喘連連。我老婆實在沒辦法,只好蹲下身子,把大半個屁股浸泡在秧田的水裡,以此來躲避飛來的泥巴。
這樣一來,輪到那些孩子沒辦法了,兄弟倆也停止了大笑。
看見老婆不再被折磨了,我也稍微寬心了一點。
忽然,我老婆猛地從水裡跳了起來,臉色一下變得煞白,嘶聲大叫:「蛇!蛇!」一邊用手抓著自己的下身。
我這才發現我老婆用手指捏著一段尾巴拼命往外拉,有樣東西鑽進了我老婆的陰道。雖然沒看清楚那東西是什麼,但是,我能確定那不是蛇,因為那東西沒鱗片。
我老婆驚慌失措下手指一打滑,那東西全鑽了進去,尾巴也不見了。
「啊!」我老婆受驚之下竟然昏厥了過去。
我急忙抱起我老婆的身子放在田埂上,把我老婆的兩腿分開,用兩個手指深深插進我老婆的陰道,想把那東西夾出來。
這時候,兄弟倆和幾個放牛娃也湊了過來。
「傻瓜,我看見了,那是條黃鱔,滑不溜秋的,你怎麼抓得出來啊?」老大對我說道。
「那怎麼辦啊?」我把手指退了出來,急得滿頭大汗。
老大說:「它在裡面轉過頭後,說不定等會自己會出來的。」
我只好把老婆身子放平後,把老婆的雙腿大大地分開,希望那條黃鱔能夠快點出來。所有人都屏息注視著我老婆的陰道口。
過了一會兒,我老婆的陰唇顫動了一下,緊接著,陰道口粉紅的肉壁被慢慢地打開,從裡面探出一個圓圓的頭部。果然是條黃鱔!而且看樣子還不小。
黃鱔頭慢慢地伸了出來,隨後身子也伸出了一點。這時候我老婆醒了過來,身子一陣顫動,那條黃鱔受驚後又停止了游動。
我生怕黃鱔退回我老婆的陰道,急忙伸出手指向那條黃鱔抓去,誰知,我剛碰到那黃鱔的身子,就被那傢伙滑脫,一轉眼又回到了我老婆的陰道內。
「啊!蛇!有蛇啊!」我老婆醒轉後再次嚇得大叫。
「老婆,不要怕,不是蛇,是條黃鱔。」我憐惜地告訴老婆。老婆回過神來看見那些放牛娃都圍著她赤裸的身體,眼睛還直盯著胯下,不由得臉紅到了脖子根。
我只好再讓老婆把雙腿大大地分開,靜等那條黃鱔自己鑽出來。但是那傢伙受了驚嚇後似乎變乖了,居然只是不停地扭動身子,偶爾在陰道口探出一點點頭部就很快縮了回去,倒是弄得我老婆「嗷……嗷……」直叫喚。
「我有個辦法,我以前用蚯蚓釣過黃鱔,不知道行不行?」有個小孩突然冒出一句。
對呀!我也猛然想起小時候一直用紅蚯蚓釣黃鱔。
「哈哈!小鬼,虧你想得出來,好辦法!你們就去弄些蚯蚓來,玩玩釣黃鱔吧!哈哈哈!」老二樂得笑個不停。
沒過多久,那幾個小孩就捉來了幾條細細的紅蚯蚓,他們用尼龍線紮住蚯蚓後,有一個小孩拉著線頭把蚯蚓放到我老婆的陰道口。我老婆只得用雙手抓住自己的腿彎,然後把大腿舉起折疊在胸前,好讓那孩子把蚯蚓推入陰道。
那幾個不知人事的孩子摒住呼吸,目不轉睛地盯著我老婆的陰道口。我老婆已經是第二次被小孩子看自己最羞恥的私處了,而且這次的小孩更小,根本就不懂得男女之事,我老婆羞愧得扭過了脖子。
突然那根尼龍線動了一下,而後又被拉得筆直,那黃鱔果然上鉤了。
「快啦!」我急得大喊。
話音未落,那小孩捏住尼龍線的手猛的往外一拽。
「啊──────」隨著我老婆的一聲尖叫,一條一尺多長的黃鱔從我老婆的陰道裡被拉了出來。
「釣著啦!」那幾個小孩樂得直拍手。
我老婆坐起身子直喘粗氣,村長的大兒子抓著那條黃鱔在我老婆眼前一邊晃蕩一邊說:「呵呵!這條黃鱔也知道你是個騷東西,也想嚐嚐你的滋味啊!哈哈哈!」
兄弟倆看見我老婆赤裸裸胴體髒兮兮的盡是泥巴,就叫那幾個孩子把我老婆帶到不遠處的湖裡洗洗身子。
過了一會兒,湖那邊傳來孩子的大叫聲:「快來啊!那個偷西瓜的女人逃跑啦!」兄弟倆急忙拉起我朝湖邊跑去。
我跑到湖邊一看,我老婆在水中甩動雙臂,晃動著白花花的屁股,拼命地向湖對面游去。
我對著我老婆大聲叫道:「老婆,快逃,不要管我!」
兄弟倆想下水追我老婆,但是又怕我也逃跑,急得在岸邊直跺腳。
很快,我老婆已經游出很長一段距離,我的心也稍微放了下來:我老婆總算可以脫離苦海了。
這時候,遠處湖面上出現了一條漁船,船頭依稀有個人影在撒網捕魚。兄弟倆看見後扯著嗓門大喊:「大劉!快幫我抓住那個偷瓜的賊,別讓她跑了!」
那條漁船向我老婆劃了過去,不多久就追上了我老婆,船頭那傢伙對著我老婆白晃晃的身軀撒下了魚網……
天哪!我看見老婆最終還是沒有逃脫,心裡一陣酸楚。
那漁船靠岸後,我看見我老婆豐滿潔白的軀體被一張大魚網罩著,大劉連人帶網扛著跳下了船頭。
「哈哈!打了這麼多年魚,今天居然讓我網到了一條美人魚啊!」大劉笑著把我老婆丟在了地上,我老婆濕漉漉的身體在魚網裡瑟瑟發抖。
「大劉,如果你喜歡,這騷貨就送給你玩幾天吧!」老大對大劉說。
「不用了,沒那個興趣。不過,我也要勸你們一句,你們也不要太過份了,人家不過是偷了幾個西瓜,懲罰一下放了就算了。」大劉說道。
「那破網我也不要了,記住!下次我可不會幫你們了。」大劉說完跳上漁船揚長而去。
大劉走後,我被兄弟倆綁在一顆大樹上,老大惡狠狠地對我說:「想逃?哼哼!沒那麼容易,我要你們知道我的厲害。」
說完,兄弟倆各拿著一根柳條對著魚網裡的我老婆一陣猛抽,我老婆在魚網裡扭動身體躲避柳條的抽擊,我老婆被他們抽打的肌膚上很快泛出暗紅的血印。
我看見老婆經受這樣的皮肉之苦,哀求道:「你們不要打她,她一個女人家受不了的。」
「哼!不給你們吃點苦頭,豈不是便宜了你們?」說完又是一陣猛抽。
「我不逃了,求求你們饒了我吧!」我老婆受不了痛,一邊扭動身子,一邊哭泣著求饒。
「不打你可以,但是你得乖乖的和那頭大水牛交配,怎麼樣?」老大停止了抽擊,對著我老婆說道。
我老婆看了看那頭牛胯下垂著的雞巴,搖頭哭叫著說:「不要!不要讓我和牛交配,我受不了那麼大的東西呀!」
「那好!給我繼續打」柳條又狠狠地抽向我老婆的身體。
「嗚───────不要打了,我……我答應你們,嗚──────」我老婆痛苦地哭泣著。
我老婆從破網裡鑽了出來,鑽到牛肚子下面,捧起大水牛髒兮兮的雞巴搓弄起來,還不時的放進嘴巴裡舔弄著,甚至還捧起一對大白奶子夾住牛雞巴擺弄。那些放牛娃張大嘴巴看著這淫褻的一幕……
但是,我老婆弄了老半天,臉上的汗水直往下流,那條牛雞巴還是軟軟的不見動靜。
「算了,不要舔了,再弄也是白搭,不如就讓軟雞巴進去吧!」老大說道。
兄弟倆重新把魚網罩在我老婆的身上,然後連人一起仰面吊在牛肚子下面,兩條大腿抬起後緊貼胸前被魚網固定住。那條牛雞巴穿過魚網的網眼後,恰好軟軟地對著老婆的陰道口。
「孩子們,去把牛雞巴塞進那女人下面的洞裡面,這樣她就逃不了了。」老二說道。
孩子們都鑽到了大水牛的兩腿間,一個男孩用雙手扯著我老婆肥厚的陰唇往兩邊分開,使我老婆的陰道口大大地張開,另一個小孩握住牛雞巴就往我老婆的陰道裡送去。
大水牛的生殖器雖然不是很粗,但是生殖器頭部有個很大的冠狀物,軟軟的並不容易推入,只是在我老婆的陰唇間不斷地推擠、摩擦,直弄得我老婆的陰道口湧出了很多淫水。
「嗚……嗚……」呻吟聲響起。
在淫水的潤滑和小孩手指的推擠下,那巨大的冠狀物終於滑入我老婆的身體裡,隨後,那些放牛娃用小樹枝把水牛的生殖器一點一點的撥入我老婆的陰道,直到最後,長長的牛雞巴只剩下一小截留在了外面。
這時候,兄弟倆一左一右的蹲在我老婆的身旁,把手伸進魚網,輕輕地撫摸我老婆的身體,嘴唇、奶子、肚臍都成了兄弟倆不停輕薄的對象。
老大的手指在我老婆的陰道口和水牛生殖器的交合處輕輕的撫摸,一邊還對著我老婆說道:「哇!這麼多的淫水啊!你可真是個浪貨啊!」
「嗚……嗚……」我老婆痛苦地在魚網內扭動著身體,潔白的肌膚上滲出了晶瑩的汗珠。
「嗚……受不了了,那裡……那裡硬起來了,求求你們把它拔出來呀!」我老婆忽然瘋狂地喊叫了起來。
果然,那根卡在我老婆陰道口的牛雞巴越來越粗,把我老婆的陰道口撐開到了極限。
「哈哈!總算硬起來了,你這騷貨配這麼大的牛雞巴正合適。」
說完,兄弟倆叫那些孩子推著水牛粗壯的生殖器,自己二人拉著魚網把我老婆的身體像鞦韆一樣搖蕩起來,頓時,那牛雞巴像一根巨大的活塞一樣在我老婆的身體裡抽動起來。
「啊─────────嗷──────────啊────────」田間響徹起我老婆激烈的呻吟聲。
「畜生啊!你們這幫禽獸啊!」看著我老婆搖擺的身體,我忍不住破口大罵道。但是兄弟倆沉浸在凌辱我老婆的虐戲中,根本就聽不見我的罵聲。
突然,那頭牛渾身顫抖了一陣,插在我老婆雙腿間的生殖器勃動著,對著我老婆的體內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嗷──嗷──啊──啊────」我老婆也在極度的凌辱中到達了慾望的巔峰。
兄弟倆把我老婆凌辱了一遍後,仍然不把我老婆從牛肚子下面放下來,那根牛雞巴也還是插在我老婆的身體裡,他們讓那些孩子趕著牛到湖邊去吃草,我被他們逼著繼續在田裡插秧。
直到太陽快落山的時候,他們才把疲軟的牛雞巴從我老婆的陰道裡拔出來,當牛雞巴剛離開我老婆陰道口的時候,大量的積聚在我老婆體內的精液噴射了出來,流了一地。
天黑前,我們回到了村長家裡。
村長看見我老婆一絲不掛地蜷縮在一張破魚網中,心裡直納悶,對著兩個兒子問道:「你們兩個小子搞什麼啊?怎麼會弄成這樣啊!」
村長聽了兩個兒子的述說後,對著我老婆哈哈大笑:「哈哈!你這騷貨,逃跑不成還被水牛幹了一炮,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兒子!把這女人給我吊起來,咱爺幾個今晚要痛痛快快地玩玩這女人。」
馬上,我老婆連同魚網一起被面朝下水平吊起在客堂的正樑上,兩腿被分開後向後彎曲,整個白嫩豐滿的身體被網線勾勒成一塊一塊的,一個飽滿的奶子從魚網的破洞裡漏了出來,無助地垂在空中,看上去格外的淒艷。
五、復仇
村長蹲下身子用手指抓著我老婆的那個奶子,使勁地揉捏著,並拉動著暗紅色的乳頭,使我老婆騰空的身體不停地旋轉起來,村長和他的兩個兒子不時地把手身進魚網戲弄著我老婆。
「嗚……」我老婆在他們的摸弄下,不停地扭動身體以躲避那些淫蕩的手。
村長脫掉了褲子站在我老婆的頭部,抓起我老婆的頭髮就把那骯髒堅挺的雞巴塞進了我老婆的口中。
「嗚……」
老大也赤裸裸地站在我老婆的屁股後面,隔開了大概有一米多遠的地方,把粗大黑亮的雞巴對著我老婆的陰戶。
村長對著老大說道:「兒子,接著!」說完,把我老婆的身體向著老大的身體推了過去,老大把雞巴迎著我老婆的下體插了進去。「啊……」我老婆的嘴巴剛離開村長的雞巴,不料陰道又被另一隻雞巴插入,喉間發出了呻吟。
老大用雙手扶住我老婆肥大的屁股猛烈地抽插了幾下後,又推著我老婆的屁股向村長那裡蕩了過去。
「婊子!把嘴巴張開接住雞巴。」村長握著雞巴對著我老婆吼道。
我老婆的身體被蕩到村長面前時,不得不張大嘴巴含住了村長的雞巴。
「嗚……」
「啊……」
就這樣,村長父子二人把我老婆的身體像鞦韆一樣蕩來蕩去,不時地把雞巴插入我老婆的嘴巴和陰道,弄得我老婆口裡的唾液垂在了下巴上,陰戶裡的愛液不斷的流出,沿著魚網線滴落在地上。
這時候,我忽然發現村長丟在我面前的褲子皮帶上的鑰匙串,我心中大喜:有機會了!於是,我跪著身子慢慢地向那條褲子移動過去……
過了一會,我老婆的身體停止了晃動,老二跪在我老婆的下面舔弄著我老婆的乳頭;老大赤裸裸地站在我老婆的兩腿之間,把粗壯的雞巴插進了我老婆的身體,和村長一起一前一後的插弄起來。
「嗚……嗚……」屈辱的呻吟聲再度彌漫在客廳裡。
村長父子三人全神貫注地玩弄著我老婆,全然不注意身邊的我已經拿到了鑰匙,並很快打開了鎖在我身上的粗粗的鐵鏈。
我隨手操起靠在牆角的一把魚叉,對著村長的頸部狠狠地刺了下去……魚叉拔出後,鮮血隨之噴射而出,村長瞪大眼睛直直地倒下。
還沒等老大回過神來,我手中的魚叉已刺入了他的面門,他還用手死死地抓著魚叉的柄部,從我老婆陰道裡退出的雞巴竟然在這時候不斷地搏動著,射出了白花花的精液。
等我把魚叉從老大的頭部拔出來時,老二已經逃到門口,我情急之下揚起手裡的魚叉扔了出去,鋒利的魚叉刺猛的沒入了老二的背心,他腳下一個趔趄,撲倒在門檻上。
殺死了村長父子後,我和我老婆擦乾淨身上的血跡,在村長家找了一身乾淨的衣服穿上後,趁著茫茫夜色逃出了這個村子……
不出幾天,全國各地到處都張貼著對我們的通緝令,我們在走投無路下決定偷渡出境。
在一個朋友的幫助下,我和我老婆躲在一個裝滿貨物的木箱裡被搬上了一艘貨輪。
一聲長長的汽笛聲鳴過之後,貨輪出發了。
在陰暗、悶熱的木箱裡,我老婆伏在我肩上低聲的哭泣著,我心裡也說不出的難過:曾經多次的申請過出國的簽證,卻一次也沒有通過,萬萬也沒有想到,我們會以這樣的方式離開了祖國。
經過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我和老婆又餓又渴,我本來就有很嚴重的胃病,這時候直痛得我直不起身子。
突然,木箱頂部傳來「吱呀」一聲,一束亮光從箱蓋處射了進來,木箱被人撬開了。
「出來吧,船到了公海,不用再躲了。」有個大鬍子探過頭來對我們說道。
我和我老婆從箱子裡爬了出來,發現身旁還有很多的大木箱,從另一個剛被撬開的木箱裡也爬出了一個人。
當我看清那男人的臉時,不由得驚呆了。
我永遠也不會忘記這張臉,一條醜陋的刀疤斜斜地劃過整張臉龐,一雙奸邪的眼睛閃爍著令人不寒而慄的凶光。
刀疤臉!
我身邊的老婆已經開始哭泣,身子也微微發抖。
刀疤臉也發現了我們,在怔了怔後,奸笑著迎著我們走了過來,說道:「哈哈!想不到又見到你們了,聽說你們殺了三個人啊!厲害!厲害!」
「吆!大美人!你還是這樣迷人啊!不知道你這裡的毛長出來了沒有啊!」說完,刀疤臉竟把手伸進了我老婆的兩腿間。
我二話沒說,直朝刀疤臉撲了過去,拼盡全力對著刀疤臉的腦袋揮出一拳,刀疤臉猝不及防下被我擊倒在地,我緊接著騎到他身上,死死地卡住他的脖子。我發洩著滿腔的仇恨,刀疤臉在我的身下拼命的掙扎。
突然,我被一隻大手拉起來,聽到大鬍子說道:「媽的!你們在這裡還敢打架,小心把你們統統扔下海!」我只好怒目對著刀疤臉,不敢再輕舉妄動。
在狼吞虎咽地吃了些東西後,我們三人被大鬍子帶上了甲板。
甲板上有的水手正在忙碌著,也有幾個聚集在一起打牌,當他們看見我老婆後都停止了手裡的動作,口哨聲響起了一片。
有幾個水手圍了上來:「看!多標緻的娘們啊!」
「媽的!那麼挺的奶子啊!看得我都硬起來了。」
有個小平頭還在我老婆屁股上摸了一把,說道:「瞧這屁股啊!比起外國女人也毫不遜色啊!」
我聽到這些污言穢語,不由得心裡一陣緊張,連忙跨出一步,用身體擋在我老婆面前:「各位大哥!請不要這樣,我們夫妻二人是走投無路才偷渡的,請你們不要為難我們夫妻。」
「呸!你說她是你老婆,拿什麼證明啊?」小平頭說道。
我也一時語塞,我老婆連忙爭辯說:「是的,我就是他老婆。」
小平頭撫摸著我老婆美麗的臉龐,淫笑著說:「錯了,上了這艘船,你就是我們的老婆啦!懂嗎?乖老婆!」
小平頭轉身抓住我的領子說:「小子,你好好聽著,你不識相的話,我們把你老婆輪姦後和你一齊扔進大海餵鯊魚。」
我知道他們這些人可能比刀疤臉更狠,他們會說到做到。為了保住性命,我準備忍受又一場屈辱。
小平頭對著我老婆說:「美人,快把衣服脫了,咱們給你洗個澡,洗掉你身上的臭氣。」
我老婆抽泣著把顫抖的手伸到了胸前,解開了襯衫的鈕扣……
沒過幾分鐘,我老婆赤裸、豐滿的身軀就呈現在所有人面前,原本喧嘩的甲板一下變得異常地靜悄悄,那些水手們注視著我老婆的身軀,眼睛一眨也不眨。
過了一陣,大鬍子拿起一根水龍頭對著我老婆的身體,打開了閥門。激烈的水柱直向我老婆潔白、豐滿的大奶子沖去,在水柱的沖擊下,我老婆的大奶子不停地跳動起來,我老婆急忙用手擋住水柱的沖擊。
可是,那根水柱離開了我老婆的奶子後,又直奔我老婆的兩腿之間射去,我老婆只能把兩腿併得緊緊地,不停地跳躍來躲避水柱的攻擊。
突然,我老婆腳下一打滑,仰面摔倒在地,兩腿分開支撐在地上。大鬍子這時候不失時機地把水龍頭對準我老婆大大張開的陰部,那根水柱隨即灌進了我老婆的肉洞,連兩片肥厚的陰唇也被水柱捲入陰道口。
「啊!」我老婆下體受到這樣的衝擊,嚇得叫出聲來。
「哈哈!那女人發浪了。」
「哈哈!」水手們看見這樣的情景笑得前俯後仰。
我望著無助的老婆無奈地流下了辛酸的眼淚。
沖洗完我老婆的身體後,他們幾個水手到一邊去翻牌比大小決定誰先來姦污我老婆,留下了我老婆赤裸裸、濕漉漉的雪白身體無力地仰躺在甲板上,我老婆的眼神呆呆地望著藍藍的天空。
有一個叫托米的小伙子成為第一個姦污我老婆的人,他戰戰兢兢地走到我老婆的身前,單腿跪地,用顫抖的手伸向我老婆的大奶子。
終於還是要被姦污了,我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耳旁突然傳來「啪」的一聲,緊接著又聽見一聲慘叫聲,我急忙睜開雙眼。有一位高大的老者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甲板上,手裡握著一根皮鞭,怒目對著眾人。托米的背部有一條正在滲血的血印,看樣子是被鞭子抽打的。
老者用一種很冰冷的聲音說道:「告訴我!誰的主意?是誰叫你們幹這種事的?」
甲板上頓時鴉雀無聲。
老者站在他們面前說道:「我早就告訴過你們,你們可以去賭,可以去嫖,可以去吸毒,但我決不允許你們強姦良家婦女。」
「好!既然沒有人承認,那麼托米,你自己決定吧!」老者的聲音低沉而可怕。
這時候,小平頭衝了出來,跪在了老者面前,發抖著說:「是我!船長!是我的主意,我該死!」
原來老者是船長。
老者看了小平頭一眼,冷冷地說道:「是你,好!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小平頭站了起來,轉過了身子,將赤裸的背部對著船長。船長揚起手中的鞭子,朝小平頭的背部抽去,小平頭的慘叫聲響起。
整整二十鞭,小平頭的背部被抽得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這時候我老婆已經穿起衣服爬到我的懷裡,我和老婆看見這樣的場面也不由得暗暗心驚。
接下來是托米,托米顫抖著轉過了身子,船長再度揚起手中的鞭子。
「請不要打了!太殘酷了。」我老婆撲過去抓住了鞭子。
船長怔了一下,說道:「不行,這是我定的規矩,不能破壞。」說完,繼續揚起鞭子。
我也走到船長面前,說道:「船長,如果一定要問罪,那麼這個人才真是罪大惡極,我們夫妻今天的痛苦都是拜他所賜。」說完,我把手指指向了刀疤臉。
船長犀利的目光掃了一眼刀疤臉,說道:「好吧,我聽你說,放心大膽的說吧,在這裡,我是法官,我會還你一個公正。」
我和我老婆把如何在長途汽車上遇見刀疤臉,被小孩子玩弄陰部,被很多人輪姦,以及後來在旅館裡進行那樣的表演的經過都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說到後來,我老婆已經泣不成聲地倒在我的肩膀上,甲板上的水手都已經動容,船長更是聽得咬牙切齒。只有刀疤臉嚇得腳都發軟,在一旁瑟瑟發抖。
船長聽我們說完後,暴喝一聲:「畜生!畜生哪!」
刀疤臉用顫抖的聲音說道:「他們……他們胡說,不要相信他們。」
聽見刀疤臉這麼說,我老婆情急之下猛地把自己的裙子和內褲褪下,說道:「胡說?這就是證據,我這裡的毛就是被你刮掉的。」
眾人把目光都望向我老婆的小腹,我老婆小腹光禿禿的,陰毛只長了薄薄的一層,根本擋不住粉紅的陰唇。
刀疤臉繼續狡辯說:「不知羞恥的女人,誰知道你的毛是誰刮的呀!說不定是你老公自己刮的。」
我老婆穿好裙子和內褲後,被刀疤臉激得又哭了起來。
船長用冰冷的聲音說道:「王八蛋!到了這時候還狡辯。你聽著,從她拉住我的鞭子,為托米求情的時候,我就相信這個女人所說的一切。」
船長使了個眼色,刀疤臉就被幾個水手綁了起來。
船長威嚴地說道:「為顯示公正,現在所有人舉手表決,對這個傢伙進行正義的宣判。」
「死刑!」船長第一個舉手。
「死刑!」第二隻手舉起。
很快,所有的水手都舉起了手,嘴裡吐出的都是:「死刑!」
在船長宣佈執行死刑後,刀疤臉被綁得死死的投進了大海,洶湧的波濤很快吞噬了這個骯髒的生命。
我攙著我老婆跪在了船長腳下:「船長,你是我們夫妻見到的最善良的人,你為我們夫妻報了此仇,我們以後一定要報答你們。」
船長聽後說道:「哈哈!不要說這樣的話,這是每一個有正義感的人都會做的,你們自己以後的生活還不知道怎麼樣呢?談何報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