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鶯你放心,包比雖然怕『戴綠帽』,但他性本風流,而且對阿桃舊情綿綿,不愁沒機會算計他,最怕你不同意,你既然同意了,就包在我身上吧!」
「我沒說同意啊!阿林,我是好喜歡你,但是,其他我不認識的,我還是怕怕!」
「阿鶯,你喜歡我?我怎麼不知道呢?」
「我要是不喜歡你,還能給你赤身裸體抱住,而且讓你的壞東西插住,其實,在做同學的時候我就暗戀你了,然而十個男人九粗心,你又是許多女生所追的目標,那會把我放在心上!」
「哇哈!我要是知道你暗戀我,不把你騙到家裡強姦才怪哩!」
「還用強姦嗎?你出聲,我還不是乖乖跟到你家讓你姦!」
「可是,你當時是班裡最正經的女孩子,我知難而退,沒打你的主意!」
「那你打過誰的主意呢?現在不怕說出來了吧!」
「她們都已為人婦了,過去的荒唐事,別提了吧!」
「你不說我也知,那個嫁給老邊的,肯定有和你上過床吧!」
「咦!你也有去元元看啊!這話可是你說的,我是死不承認哦!你知啦!老邊那份人有『綠』色恐懼症,這事要傳出去,被他告到元元那裡,我連管理員都沒得做!」
「笑死人啦!你們那幾個吃飽飯撐著的,不做也罷了,有時間我們多點幽會啦!」
「哈哈!那份掃垃圾的義工,偏偏有人看成是『官』,一有風吹草動,就跳出來大喊什麼『雞毛當令劍』,真是笑煞旁人!」
「雞毛當令箭才對啦!不是說,錯別字是凡夫的『專利』嗎?連這也要侵犯!」
「那凡老頭的確是錯別字連篇,看來他太心急,沒多看幾遍就貼出來了!」
「依我看,他可能老眼昏花了,我老公都說他『尿濕鞋』了,既然如此,他的眼睛可能真的不管用了!」
「你以為啦!網上多反語,變態君並不變態,BABY可能是阿婆,可愛的豬仔也可能是凶惡的野豬,其實阿煩年紀比我還小哩!包比之所以說老妖尿濕鞋,可能是擔心你和煩老弟有染吧!」
「網上多反語,真叫人難予適從,不理那些了,阿煩是戀腳僻,怪怪的,我討厭!阿林你真行,跟我講這些非情色的東西,那東西仍然可以硬硬地梗在我陰道裡,要是按包比,早軟化而滑出去了!」
「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們剛才講到的是『情色區』,情多自然色濃嗎?你老公主持的是『神推區』,常言說『神推鬼磨』,當然豆漿出得快,豆腐軟滑啦!」
「阿林,你是和老妖是同區的,你這些鬼話我才不信,我不聽你胡扯了!」
「好!不說那些!我們繼續吧!」
「繼續?我們不是完事了嗎?我早花落水流了,現在是覺得你還硬硬挺著,才讓你梗在我底下呀!」
「既然我還硬硬地梗在你陰道裡,就是還沒完是嘛!你不必動也行,看看我怎樣令你高潮迭起吧!」
「高潮迭起?我像剛才那樣的高潮已經很難得了,包比和我玩的時候,我有時候連高潮也沒有,哪裡談得上高潮迭起,恐怕根本沒這回事吧!」
「你別討饒就行了,等我使出舞男本色啦!」
接著,阿林揮棍直搗小鶯的淫穴,使出他平時連在阿珍身上也沒有使用過的身法和技巧,因本段內容是阿林的轉述,不可盡祥,有興趣者可參閱《舞男事件簿》。
小鶯果然是如痴如醉,欲仙欲死,當她第二次死過翻生時,氣若遊絲地說道︰「不行了,爽是爽,我怕要像大病一場了!也怕包比要起疑心的!」
阿林最後給小鶯幾下悶棍,才勾動扳機,一連串勁爆的精彈疾射之下,小鶯又酥麻得不醒人事,阿林抽出那熱氣騰騰,還在冒煙的大家伙,用小鶯的內褲抹了抹,接著塞在她淫液浪汁橫溢的肉洞口。
小鶯剛才臉紅眼濕的姿容已經雪白如紙,阿林愛憐地替她蓋上冷氣被,吻了吻她兩片冰涼的嘴唇,才穿上衣服,悄悄離開包家。
阿林來我家敘述這段經過時,阿杏正好在替我剪頭髮。
這裡再透露一個極度秘密﹕香港髮型屋加價到什麼程度,我是不知道的!
自從阿杏來港,我們許多雜事都互相服務,都不假別人手的,這其中也並非純為節省,讀者中有類似者,便深知其樂了!
世俗所稱的『師傅』,其實有些無非雕蟲小技,為賺錢,才宣傳得神呼其技。
現時偶像明星的『亂草』髮型,贊美者無非似同『皇帝的新衣』!
我喜歡阿杏的髮型,還是一頭瀑布般的長髮,不剪不電,不時替她修修髮梢,樂得天生自然,美倫美煥!
阿杏有時還會把她的長髮或辮或髻,配合衣著,變化出多種形像,令我不時有換了個老婆的新鮮感。
而我的髮型則隨阿杏興趣而定,人說女為悅己者容,沒說男的,那是因為男人的形像往往要屈服於謀生環境。
自我從事藝術設計之後,已經沒有這個概念,我行我素,不必在個人形像方面追隨社會潮流,所以我可為悅己的阿杏而容。〔目前也會注重阿珍和阿桃的意見〕
好笑的是阿杏替我所作的老土打扮,竟被我的某顧客認為有形!
也難怪,顧客需要的是我的創意思想,如果我還跟庸流,何來創意?
離題了,我樂意讓阿杏剪髮,最大的好處是可以摸她,也許你會認為,兩夫婦了,摸她有什麼好刺激,其實不然!
阿杏本來是不拒我摸她的,但當她刀剪在手,替我剪髮時,她就怕了,她怕不小心傷了我,而我正是喜歡在剃刀邊沿找尋刺激的人,阿杏怕我摸,我摸她就更刺激了。
阿林見我在他面前摸阿杏,他也出手偷襲,先摸她的脖子,再摸她地乳房,我雖從鏡子的反射看到,卻故意不加喝止,阿杏不好意思推拒,祇好死忍,但阿林得寸進尺,把手伸到她的恥部。
阿杏終於受不了,放下手上的梳子和剪刀,說道︰「我剪不下去了,別這樣欺侮人啦!要嘛!你們先弄幹我好了!」
這時我急了,我的頭髮剪到一半,叫我停下來看阿林弄幹我老婆,那還得了!
於是,我連忙把梳和剪遞到阿杏手裡,求她替我搞完剪了一半的腦袋。
阿杏白了我一眼,繼續她的工作,我沒敢再摸她,阿林也繼續把故事講完。
阿杏插嘴說道︰「狗債人還?真虧你們這幾個壞男人,為了沾污良家婦女的清白,什麼鬼主意都想得出來!」
阿林陪笑道︰「嘿!妳還敢怪我,這一切事情的起因,還不是因為妳老公嫌妳木口杏,要不是妳未能令妳老公滿意,我才不理這麼多閑事哩!
我也說道︰「包比和阿桃幽會的事,如果被阿郎知道,後果可大可小,不如趁還沒有白熱化之前把它合理化好些,阿林已經成功了一半,現在就看阿桃的了!」
「那還不容易,」阿桃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出來,她說道︰「明天是周末,你們先避一下,我騙包比說,這裡祇有我在,叫他直接來找我,你們再一堆人突然回來,到時捉姦在床,包比哥有口難辯,還不是要乖乖就範。
阿杏道︰「阿桃真是小淫婦,連自己的情夫都出賣了!」
阿桃道︰「冤枉啊!這怎麼可以叫做淫婦呀!我出賣情夫,不正是忠於丈夫嗎?」
阿杏一時無言以對,阿林趁機說道︰「阿杏妳不會出賣情夫,我們來偷情好啦!」
「去你的!我們還用偷情嗎?你再亂說,我把你剪掉,扔到廁盆沖掉!」
阿杏說著,還把手裡的剪刀向阿林的下體處比劃了一下,嚇得阿林退後一步。
在場的人都笑了起來,我不禁說道︰「男人有錯要被剪,女人有錯呢?」
阿杏說道︰「我會有什麼行差踏錯呢?」
阿林笑著說道︰「妳不會啦!但是像阿桃這次偷漢子,就要罰她!」
阿桃趕緊說道︰「我這次已經將功贖罪了嘛!饒了我吧!」
阿林說道︰「死罪可饒,活罪難容,快點自己動手,把妳下面那幾根細毛拔光!」
阿桃驚叫道︰「千萬不行啊!阿郎回來看不見,『代志』就大條了!」
阿杏笑著說道︰「騷阿桃,看妳怕成那個樣子,阿林那會真正拔妳的毛呢?」
阿桃驚魂稍定,也不忘牙尖嘴利,她取笑阿杏道︰「杏姐,妳那地方一毛不拔的,不怕受罰,可以放心偷情啦!」
阿杏把利剪一揮,說道︰「死阿桃,再貧嘴,看我敢不敢…」
這時,阿珍從外面進來,阿桃便想她呼救。
阿珍見到阿杏對阿桃張牙舞爪,便說道︰「什麼事,有人欺侮我們的小桃嗎?」
我連忙把剛才的事和盤托出,並把阿桃準備色誘包比的事也提出來商議。
阿珍道︰「阿郎不在香港,讓阿桃這樣做不太合適,萬一有誤會,發醋酸、檸檬酸就不好了!這事不必太急,還是交給我吧!」
阿珍並沒說出她的具體方法,我也祇好再等了。
*** *** *** *** ***
幾天後,包比家裡。
小鶯剛從浴室出來,她身上沿著胸部裹著一條浴巾,僅遮了胸部和腹部,下身祇系上一條既簿又窄的G弦內褲,大白屁股渾圓如十五的月亮,明晃晃的顯突出來,真正引人入『性』了。
包比當然明白妻子之所以肉誘他的意思,有些事是不必喧之於口的,正是﹕
花能解語嫌多事,此時無聲勝有聲。
「你也應該沖一個涼了。」小鶯帶幾分嫵媚幾分嬌羞,對包比微微一笑,包比當然心領神會,頷首便逕自走進浴室去。
包比從浴室出來時,小鶯已將浴衣脫掉,下體祇余一條可有可無,薄如蟬翼的三角褲,整個人攤在地毯。
「包比,你也心癢難耐吧!但我不說你也知自己是個快槍手,不要馬上插入呀!」妻子咀角微露笑意的說。
包比雖未到中年,但他的發育期打搶過度,至使性能力失去小伙子的勁道十足,為了平息妻子的慾火,每當他們性交時,性戲的撫摸捏弄之先奏曲是不可少的了。
小鶯很識趣的擘開雙腳,包比探首下去,竭力伸出他那條雖然短,卻像靈蛇般的舌尖,跟她的私處打交道,他又舐又啜,又錫又盛,又不時直探那深幽小徑。
妻子開始有了反應,隻手緊抓床單,輕微地顫動,同時發出依依哦哦的浪聲來。
自從和阿林春風一度,包比的老婆開始變成一個淫蕩的女人,她嗜好性刺激,而且在性愛的過程中是開始放肆大膽了,就好像一根火柴,一燃就著。
加上她身材驕人,而貌娟好,又帶幾分邪氣,確實引死人。
包比用舌頭舐遍她的全身,由頭到腳趾無一遺留,特別是她的性感地帶,有時運舌如飛,有時如蜻蜓點水,似有若無。
而包比的手指沿著她的小腿逐一向上游移,因力度有輕重之分,如寫字一般,恰到好處。
包比的手指直達那像下過雨般濡濕的叢林時,輕搓慢拈,又如揮毫般的輕描淡寫,出其不意直扣玉門關,但卻點到即止。
包比已經感覺到她那深幽小徑出現收縮的狀態,推理所得,她的高潮已八九分了,便不由分說騎在她的身上,像騎師在衝線前的俯身揮鞭。
包比校正炮位,直闖桃源。
「哎呀!好勁啊!」小鶯呢喃地呻吟著,聲若游絲。
包比不斷地頂撞,小鶯不絕地呼喊,而包比此時,有一觸即發的催迫,他打了一個冷顫,小東西一挺,黏黏糊糊的液體便直射到她的花心裡。
老婆仍然意猶末盡,但包比已經滿身大汗,力不從心,便點上一枝香煙稍作休息。
小鶯帶著憂怨的眼神逕自走進浴室…
還沒和包比共吃晚飯,小鶯就沖洗完畢,刻意化妝,穿著性感的晚服,打扮得份外妖艷準備外出了。
今天,包比也知道妻子在外面另有新歡,而且是他認識的一對夫婦,就包比所知,他們極其熱衷群交遊戲的玩意。
由於包比老婆的性慾非常旺盛,自己又不能滿足不斷的需索,綠帽就戴定的了。
(再『三還』,還是戴定啦!)
可幸包比是一個看得開的人,祇要老婆不離他而去,仍是他的妻子,打理家務,幫助推理,便祇好由得她任意忘為了。
因為包比也知道自己有和阿桃的前科,如果反臉,最終祇有離婚一途,這個老婆畢竟也是包比奉命成婚的人,她在外偷情,包比雖然知情,亦祇好隻眼開、隻眼閉啦!
包比對是妻子是又愛又恨,雖然滿肚子不是滋味,亦祇好由得她了。
祇要她不過份,包比仍可忍受的,男人之中,像包比這樣,也夠窩囊了!
老婆打扮好之後,包比陪她到樓下等的士,當小鶯進入車廂時,才伸個頭出來,對包比說︰「雪櫃裡有煮好的菜,在微波爐弄熱就可以了,不用等我了。」
包比心中誰然不忿,亦莫奈她何,祇好懷著惆悵的心情,乘電梯返回家去。
老婆不在家,包比卻也有一種得到解放的感覺,他悠然自得地打開電腦,觀看林彤的新作《檀島春潮》,也樂得安靜自在。
不過,包比此刻孤家寡人,畢竟受不了煽情刺激,後來索性搞他的《木馬屠城》。
晚上十點鐘左右,電話發出尖銳的聲音,包比提起聽筒,立刻傳來阿珍的聲音。
「喂,你呀!一個人在家做什麼東東呀?」阿珍開門見山地說。
包比已猜得十之八九,自己的老婆一定是在她家裡。
包比心想︰「阿珍妳還在問我做什麼?我當然在想和妳上床啦!」
但是,他並沒有說出口。
他說道﹕「滑雪滑不成,一個人悶在家裡,沒有什麼好做,妳又怎樣呀?」
包比這樣反問她時,阿珍卻不停地咕咕地笑。
「喂,傻瓜,你老婆現在跟我老公在床上典床典席,肉緊死了,你想聽嗎?」
聽筒好像移近另一個女人的嘴邊,所以聽得特別清楚,一陣熾熱涌上包比的心頭,他有一種酸溜溜的感覺。
包比的腦海充滿了幻想,幻想著一條強勁粗大的東西在插他老婆的體內,正在進進出出,『漬漬』有聲,有時還因為壓縮空氣,造成屁響。(同豬仔放的一樣音質)
「用力…啊…啊…美死了…」妻子的聲音,一浪高於一浪沖擊而來,浪花也越來升大,包比對準聰筒絕望地再三呼喚她的名字,可惜她似乎聽不到他的呼喊一樣。
「過癮…死了…我飛了…」
這是種女人相當程度興奮時的獨特叫床聲,包比跟她做愛時,她也從未試過這樣的豪放過,包比覺得他的自尊心未免受到莫名奇妙的損害了!(值得同情!)
小鶯的淫聲浪叫超越空間傳到包比的耳際,他的小家伙充血而勃起,使得他有一種微痛的感覺,這時,最方便就是自我解決了。
阿珍又在電話中叫道︰「你老婆過癮死了,高潮潮迭起呢!」
包比甚至感覺得出她講話時,嘴角露出邪笑,他無奈地說︰「剛好才開始嗎?」
「哈哈!我老公耐力過人,你老婆已經梅開二度啦,我也嘗過甜頭啦!」
阿珍說話時,背景還在隱約傳來小鶯欲仙欲死的呻吟浪叫聲。
包比跟阿珍電話傳情,聽到盡是淫褻的話兒,她講話時依哦呢喃,夾帶輕柔的呻吟聲,包比不禁推理幻想著她一邊握住聽筒,一邊自慰的神情。
過了一會兒,包比已經聽不見他老婆傳來的呻吟聲。
於是,包比問阿珍道︰「我老婆完事了嗎?」
「差不多了,不過,我還要和她玩磨豆腐的。喂,你什麼時候有空,我也想和你上床哩!就明天晚上吧!」
說完之後,阿珍便收線了…
包比在想﹕那些準備用來對老范報仇的『神油』,只好留給自己用了!
想了想,包比又趕緊再追電話過去︰「阿珍,我實在被你搞得心癢難忍,這時還不太晚,我立刻‘飛的’過去好不好!」
阿珍道︰「今天我已經夠了,你一定要來的話,我祇好叫阿杏上來陪你,好不!」
「阿杏?是小煩的老婆嗎?那…怎麼行呢?」包比不好意思的問。
「怎麼不行,好簡單!阿林把你老婆送去和小煩玩,不就可以把他的阿杏換過來和你玩嘛!好在今晚是周末,要就快點來吧!」
阿珍把電話收線,拍拍身旁阿林正在聳動的屁股,說道︰「喂!你們快到阿杏家避一避,包比就快殺過來了!」
「他怎麼會知道太太來這處?」阿林邪笑地問。
「我剛才做了轉播站嘛!嘻!逗得他像熱鍋上的螞蟻,我叫她明天晚上再來,他非今晚趕過來不可!」
「今晚?今晚你怎麼可以陪他,你不是‘大姨媽’到嗎?」包太太驚奇的問。
「所以我叫你們到小煩家,把阿杏換過來啦!」
阿林繼續在樁搗,他似乎舍不得拔出來。
「啪」的一聲,阿珍又拍了阿林還不肯停下來的屁股說道︰「要幹,去小煩那再繼和小煩他們一起續幹嘛!包太太一定未試過‘三文治’,給她加點辣的啦!」
「你們說我什麼,什麼辣的三文治呢?」包太太不解。
「你過去小煩那之後就知道了,辣的就是刺激的啦!」阿林草草解釋,終於把沾滿淫液浪汁的粗硬大肉棒從包太太的肉洞裡抽出來,替她穿好了衣裳,自己也套上褲子,披上外衣,匆匆就帶她下去了。
阿珍在後面叮囑︰「記得叫阿杏上來哦!」
阿林去了不久,阿杏果然過來了,兩個女人一見面,立刻有女人的話題。
阿杏道︰「我老公讚你最近更白嫩了,你的皮膚果然令人羨慕!」
阿珍道︰「我剛做完面膜護理嘛!我羨慕你是真,不用做面膜一樣細嫩!」
「別笑我啦!那那麼貴的經常性開銷?我實在捨不得把錢花在化裝方面!」
「那可不行,女人一變黃面婆,老公很快就又外遇的!」
「去你的!你那麼漂亮,也還沒變成黃面婆,你老公剛才還不是又多了個外遇?」
「那不同,那是我們的協議呀!對啦!我們現在不時玩群交的玩意兒,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不就是我們老公面子上的光彩嗎?」
「我這個從鄉下過來的,說什麼也比不上你們都市人摩登啦!祇要不坐冷板凳,有人就好了,其實…除了你老公和阿郎之外,我也不想太濫交了!」
「阿杏,你這樣說就不對了,就好像你常說你老公喜歡我這對肥奶,哈!我老公夠羨慕你那個光滑的小皮夾了,他不時都在我耳邊提起哩!女人嘛!對男人來說總是各有各的好處,男人對我們說起來,也各有各的妙處,高矮肥瘦.粗細長短,能夠多試他們幾個,未嘗不是人生一大樂事呀!」
阿杏低頭不語,阿珍又笑道︰「別那麼死心眼啦!女人的貞操觀念,已經隨時代的生活習慣化淡了,即時你死抱老土的舊想法,那還不是一件也穢,一百件也穢,你既然已經打破齋缽了,還怕什麼濫交不濫交呀!」
「不過,我和別人做的時候,心裡總不太踏實,總覺得太對不起自己的老公…」
「哈!你真可愛,難道你沒想到,我們的老公也跟別的女人做呀?」
「男人三妻四妾,自古天經地儀,況且生的孩子還是他的,我們怎相同,萬一搞大個肚皮,都不知怎麼辦才好!」
「傻阿杏,誰要替別人生小孩子啦?你不會避孕嗎?你一直沒做避孕?」
「是呀!我的生理方面有點小問題,醫生說過,如果想要小孩子,就必須去做做手術,所以從來不做避孕,但這些事有時候話不來的,萬一有了,就…」
「原來你有這麼多顧慮,不過越是玩火就越刺激,我相信你和其他男人玩的時候,一定比和自己的老公玩時更興奮!」
「這我不否認,但還是被緊張和驚怕占據了情緒,我總覺得豪放不起來,不像你玩的時候那麼開懷!」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樓下大門對講機響起來了,阿珍拿起來聽,原來包比來到了,阿珍替他按掣打開大廈的大門,轉身對阿杏說道︰「包比來了,一陣間你有得樂了。」
「是阿林剛才帶到我家那個包太太的老公?你跟他樂好了,我不行啊!」
「什麼?你又在心裡不踏實,真是死心眼,家陣你老公一定插在他老婆身上了!」
「不是這個意思,我剛才碰巧月經到今天不方便啊!」
「這麼巧!我也是呀!啊…他已經在電梯裡了,怎麼辦呢?」
「不如我們用嘴…」阿杏想到自己的老公已經在弄幹包比的太太,心裡過意不去,就實話實說了!」
「不行,一定要男人先替我們口交,否則我不幹!」
「你不肯,我自己替他做,也不要緊吧!」
「不行,我想逗逗他!啊…有了,阿林說過,你老公曾經替日資香港公司研製過一個「吹氣娃娃」他手頭有個樣品,你快下去拿上來!」
「這…這好意思嗎?」
「有啥不好意思的,快走吧!」阿珍忍不住出手推了。
阿珍走出門口,見到一個男人從電梯走出來,她估計就是那個包比了。
下樓到自己家門口,阿杏沒有按鐘,自己用索匙開門入內,祇見阿桃和阿珠正在自己睡房門口張望。
阿杏進前一看,哇!不僅自己的老公連同阿林在大幹包太太,連阿郎也在場,祇見包太太全身不著寸縷,她嘴裡含著小煩的陽具,陰戶正在套弄阿郎的狼牙棒,屁股眼則被阿林抽插得翻入出反出。
她不敢久看,匆匆到書房找出那包「日本娃娃」,就想上樓,轉念一想,就叫阿珠過來,向她講起剛才在阿林家的事,她的意思是想阿珠讓包比過過癮,她實在不好意思讓包比去和吹漲這個「吹氣公仔」。
但是,阿珠告訴她,等一會還得服侍阿郎。
阿杏祇好挾著那包東西上樓了。
卻說剛才包比懷著患得患失的心情來到阿珍家裡,他一進林家,見屋裡沒別人,就摟著阿珍到她睡房裡求歡,阿珍低聲告訴他身子不方便,他那裡肯相信,一下子就把她的睡袍掀起來,果然見到她內褲裡有「樂而雅」。
包比一下子像泄氣的氣球,但他立刻又紅著臉要求阿珍替他口交,阿珍也說明自己的習慣,包比也覺得阿珍說的有理,既然自己這時不敢吻染血鴻溝,又怎好意思要阿珍替他含吮那條快要爆炸的陽具?
不過,他滿懷「還我綠帽」的壯志而來,當然不肯輕易罷手,于是大施祿山之爪,除了不敢動那塊「樂而雅」,幾乎把阿珍的身體到處摸遍。
這時,阿杏來到了,包比彷彿苦海裡撈到一根稻草,臉上頓露笑容。
可是,當阿杏說明原委,並讓他看「倍安日」,他那顆跳躍的心不安都不行了。
包比哭喪著臉,沒精打彩的,一屁股坐在阿珍的床上。
阿杏見他這樣可憐,就把帶來的紙盒打開,拿出一個維妙維俏的「吹氣公仔」,那包比還是臉無表情,阿珍建議和阿杏脫光上身陪玩,他眼裡才有一點神彩。
兩個女人都不懂怎樣使用,幸虧包比懂幾個英文,他看了一會兒彩盒上的說明書,便把「吹氣公仔」攤在床上,扭開她後腰一個開關。
那「吹氣公仔」自動充氣迅速膨漲,過一會兒,已經完全「豐滿」了,包比仔細一看,這個「吹氣公仔」跟他做「王老五」時玩過的完全不同,不但製作細致,由料也非常特別,手摸下去的質感滑美得來,比真正女人的肌膚不惶多讓。
而且她的乳房,手腳都和真人一比一大小,那臉蛋酷似日本女星什麼「菜」,包比急不及待的脫光身上的衣物,撲到那個「日本娃娃」身上,把粗硬的肉棒一插而入。
突然,包比嚇得弓起腰來,原來那個「日本娃娃」的陰道竟然會啜動,阿珍和阿杏也不知發生什麼事情,也各自被嚇了一跳。
不過,她們這「兩跳」還沒嚇完,包比已經明白怎麼一回事,原來「日本娃娃」的功能設計不但在男根插入之後,不但會自動啜吮,而且還會分泌「淫水」以作潤滑。
阿杏見包比自己玩得不樂亦乎,已經忘記叫她脫光上身,也當場放心了。
她悄悄離開林家,因為見到包比在大戰「日本娃娃」,她不禁有些衝動,底下的分泌物特別多,不得不回去換一塊「倍安日」。
第二天,阿珍告訴阿杏,那個「日本娃娃」被包比拿回家去了。
阿杏和阿珍都不敢將包比拿走「日本娃娃」的事告訴我和阿林,因為包比在耍玩那個「日本娃娃」時,竟然忘了叫她們脫光上身相陪。
這一點令她們非常不忿,尤其是阿珍,她的大奶根本不會輸給那個「日本娃娃」!
「算了吧!」當阿珍對阿杏表示歉意時,阿杏笑著說道︰「我老公並沒有問起,或者包先生覺得真女人太讓他傷心,假的更浪漫吧!」
至今,包比仍然沒把「日本娃娃」還給阿杏,包太太則不時到林家串門。
祇是阿珍和阿杏私下深感疑惑不解,那個「日本娃娃」真的那麼「好用」?
我呢?沒有阿珠在床頭告訴我,根本不知那「吹氣公仔」已經不見了。
呵呵!反正那個「日本娃娃」早已收到設計費了,祇要包兄喜歡,留著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