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阿林和阿郎都在我家聚餐,席間,阿桃和阿珍非常活躍,阿杏則十分拘束,連頭也不敢抬起來。
飯後傾談時,阿桃首先挑起交換的話題。
阿林笑著說道︰「桃妹,上次阿郎來港,就在深圳和阿珍有過肉緣,我也早聞阿郎介紹過你,其實你真人比她的描述還要吸引我,我早對你垂涎,現在正等你同意呀!」
「我有什麼不同意的?」阿桃指著阿杏說道︰「現在就剩她了!」
阿杏的臉刷地紅起來,但她低著頭不敢說話。
阿桃『卜』一下坐到阿林懷中說道︰「今晚我選定你了!抱我去沖涼。」
阿林一把抱住她,問道︰「怎麼不選阿凡呢?」
阿桃剛要開口,阿珍截著她的嘴說道︰「桃妹知道她男朋友曾經在深圳和我好過,心裡當然有醋啦!老公,你要小心,別讓她把你吞了!」
「珍姐你就放心好了!我還能把你男人給吃了?等阿林讓我舒服過之後,我還你個不穿不爛的好老公就是了!」
阿桃又笑著對阿郎說道︰「你和珍姐已經是舊相好了,今晚應當配阿杏才對!」
阿杏一聽提到她,立即粉面通紅,先跑進主人房去了。
阿林抱美進浴室時,回頭對阿郎說道︰「快去做色狼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哦!」
阿郎回他一笑,沒有回答,直至阿珍也和我進電腦房,他才去找阿杏。
此刻的阿珍不像日間那麼被動了,她微笑著替我寬衣解帶,我也還予殷勤之手。
由於我日間已經在阿桃體內有過兩次,此時美人當前,卻還文質彬彬!阿珍也不著急,她溫柔地和我側身裸臥,肉對肉互相摩擦著。
阿珍的肌肉結實有彈性,我今天已經和她有過一次匆匆的交媾,所以倆人都不很急於合體,彼此依偎著,感觸著對方的肌膚。
我摸捏她飽滿的乳房,她柔軟的手兒輕輕撫玩著我的下體,我雖然很喜歡這個活色生香的美人兒,卻不敢貿然吻她,因為我知道一般夫婦交換,祇是肉體享受的交換。
阿珍給我的感覺是熱情和親切,她也令我想起阿杏,阿杏平時也如現在的阿珍,但是一到床上,就如病人和醫生的關系,不知她對阿郎又如何。
我很想去看看阿杏,但又不好對懷裡的阿珍失禮。
這時,阿林和阿桃已經沖洗好了,倆人嘻嘻哈哈地經過客廳,進入她們的房間。
沒有聽到關門的聲音,我和阿珍相視一笑,不約而同地動了窺戲的念頭,於是我和阿珍赤身裸體下床,摸到他們門口。
阿桃雙手扶床,翹起白屁股在讓阿林從後面弄幹,阿林的雙手時而扶著粉臀狂抽猛插,時而伸到前面摸捏阿桃的雙乳,倆人都面向著裡面,並不曾發覺我和阿珍在門口。
我看得勃然大硬,於是也想插入阿珍,但阿珍那裡實在狹窄,試了幾下,竟不得其門而入,經阿珍伸手過來引導,才總算進去了,我小心地抽插,怕脫出又麻煩!
突然,阿林要變換姿勢了,阿珍可能不好意思在老公面前讓我弄幹,便趕快拉著我進入浴室去了。
跟阿珍鴛鴦戲水也是一件樂事,她殷勤為我擦拭,我卻還以祿山之爪,其實,即使我要替她洗擦,阿珍的身上又有什麼污垢可洗呢?
阿珍把浴液搽在我的陽具,然後要我幫她,這回我倒是很聰明的,很快就幫上了。
這時,我也領悟到陰毛的確有一定作用,可以當毛刷,也可以當海綿。
但我還是喜歡『白虎』,提起『白虎』,我又想起阿杏,她的房門始終關閉著,不過這麼久了,大概她已經被阿郎幹進去了吧!
我想到這裡,那硬物就更加堅硬,阿珍似乎也感覺到了,她柔聲對我說道︰「我不能在這裡高潮,我一高潮,人就軟在這裡了,出去再讓你玩吧!」
我聽她的話,退了出來,阿珍用花洒沖乾淨倆人身上的泡沫,她見到我那挺舉著的硬東西,不禁對它一吻!接著,阿珍含了一口熱水,然後連水含住我的肉棒…
哇!舒服死了,我以前怎麼沒有想到教阿杏這樣做,又一想,阿杏連口交都似有抗拒,還用提得上『花式口交』。
我和阿珍走出浴室時,發現客廳很熱鬧,阿桃後阿林仍然一絲不掛,阿杏和阿郎卻衣冠楚楚,原來阿杏一進房,就躲在套房的浴室裡不肯出來。
本來我們套房的浴室祇有珠帘,阿郎可以輕易進去,但這隻狼其實真的不很色狼,他竟默默地在外面等待,直至阿桃和阿林幹完好事,要去聽房,才揭發了真像。
阿杏見到我和阿珍從浴室赤條條走出來,她的臉更加紅了,阿桃則吱吱喳喳,把日間我一箭雙雕把她和阿珍都幹了的事都講出來了。
阿林見到我仍舉著硬物,遂說道︰「阿凡,你老婆還不太適應,我們也不好勉強她的,這事要她想得通才好,今天,不如就由你和她表演一下就算數了。
阿桃拍手贊成,阿林對阿珍說道︰「老婆,快去救阿郎的火吧!他就快燒壞了!」
阿珍笑著走向阿郎,三兩下手就把他脫個一乾二淨,阿珍抬起一條腿踏在沙發上,兩個人就以站立的姿勢弄幹起來。
我想替阿杏脫衣服,但阿桃不同意,她要阿杏自己脫,否則就由阿林動手。
阿杏無奈,祇好伸手摸向身上的鈕扣。
這時,連正在『立交』的阿珍和阿郎,也停止重要動作,倆人的肚皮緊緊貼在一起觀看著阿杏的脫衣舞。
阿杏身上的衣物並不多,但她脫剩內褲,就死也不肯再脫了。
我不想她太難堪,於是,上前替她脫下…
阿郎大叫道︰「哇!好圓的白屁股喲!」
蠢阿杏連忙把嬌軀一側,阿林則驚叫︰「咦!白虎哦!我喜歡!」
阿杏羞得無地自容,她鴕鳥似的伏在沙發上,卻翹起著大白屁股…
我示意阿郎過來,但他笑了笑,沒動,我心裡不禁有點兒失望,暗想︰這個阿郎,我老婆扮鴕鳥你都不幹了,莫非我這個上不得大床的阿杏,真的這麼缺乏吸引力?
阿林看出我的心思,便笑著對我說道︰「你上吧!這事不好勉強的。」
我走上前去,扶著阿杏的白屁股,她夾住雙腿的姿勢使得大陰唇非常凸出,兩片肥白的嫩肉緊緊夾住一條濕濡的肉縫。
眼前的阿杏雖然十分誘人,但我被四對眼睛注視著,難免也不好意思動作。
這時,阿林把阿桃拉到她懷裡,我又見阿桃的大腿上淌下一道液流,看來她是剛被阿林灌漿了。
阿林也看見,於是抱起阿桃的嬌軀,進入浴室去了。
那邊的阿郎和阿珍正在改換姿勢,阿珍橫躺在沙發臀部架在扶手,阿郎抽起她的雙腿狠幹著,我也趁此機會,把阿杏的雙腿拍開一點,然後把硬筋插進她的肉體裡。
才抽送幾下,阿林已經抱著阿桃從浴室出來了。
在交換的群交場合反而要幹自己的老婆,難免覺得沒癮,但阿杏不爭氣,我也沒辦法,好在這次阿杏的反應很劇烈,她的肉洞裡比平時多水多汁,在我的印象中,她從未如此濕潤過,活塞運動時所產生的聲響,使得阿杏更加羞得無地自容。
搗弄了一會兒,阿桃跑過來湊熱鬧,她用白晰綿軟的小手兒,伸到我和阿杏肉體交合之處,一會兒捏捏我的莖根,一會兒擠擠阿杏的肉唇,後來竟伸手去摸阿杏的奶子。
阿杏已經羞於在人前被弄幹,那堪再被阿桃這樣搔擾,當場不知如何是好?
她抬起頭一看,連正在被阿郎弄幹的阿珍,也擰過頭來望著她,不禁又害羞地把頭藏到沙發椅面。
阿桃越玩越有滋味,竟用手指去撩撥阿杏的陰蒂。
阿杏呻叫起來,她的叫聲似乎傳染了那邊的阿珍,阿珍的高潮來得快,去得也快,她高聲呻叫了一會,已經一付被征服了的模樣。
不過,阿郎這時也似乎被阿珍這幾響『聲聲顫音』CALL了出來,他緊緊的把小腹頂在阿珍肥美的恥部抽搐了一陣,終於安靜下來。
我這裡的阿杏也夢囈般地呻呼著無內容的斷句,但我聽得出她從未如此興奮,她已經彷彿旁若無人地在申述出壓抑於心的性快感。
阿杏的陰水潮涌,在我插入時,更是擠得向外沸冒,迫出氣泡,這個這時我平常少用,但我覺得如不是阿杏陰水如泉,是達不到這種效果的。
阿杏突然無力地軟倒在沙發上,我雖然還沒射精,但也不在為難她。
這時,阿桃突然撲到我懷裡,揚言要我抱她。
於是,我在阿杏面前抱起嬌小玲瓏的阿桃,我知道阿杏這時也一定渴望有男性的偎籍,但阿桃橫刀奪愛也肯定有他的鬼心思。
果然,阿林就在這時向阿杏走過去,他坐在嬌庸無力的阿杏身邊,輕輕撫摸她的嬌軀,這體貼的動作果然令阿杏十分受落,她閉目陶醉於愛撫的舒適裡,竟不知不覺地讓阿林把她抱上懷裡,小鳥依人,一付傾心置腹的模樣。
我有一陣酸味飄過,但懷裡不也正依偎的阿郎的女人嗎?
阿桃剛洗得香噴噴,玉體橫陳在我懷抱,任我輕狂,那邊的阿珍,因為剛得到阿郎的滋潤,春風滿臉,也正享受著壯男的臂彎和懷抱!
三個男人都活色生香滿懷抱,似乎在培育情感,溫釀著另一場群交的狂歡。
我撫摸著阿桃的俏臉,輕輕擰了擰細嫩的桃腮,又小心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阿桃回我嫵媚一笑,我不禁如抱小孩子般,收緊在她頸項的雙手,讓她的乳房貼緊我的胸膛。
哇!真是軟玉溫香,舒服極了!我還可以從她白嫩屁股後面伸手指去逗她恥部那兩瓣肉唇中含夾的蚌珠。
望到我老婆那邊,阿杏似乎還沒有從我剛才給她的欲仙欲死景界蘇醒過來,也或者可以說阿林正在努力延續她的好夢。
阿杏仍然痴痴迷迷地面朝外半躺在阿林的懷抱,這個姿勢雖然不像阿桃現時那樣,可以和我『心心相印』,但卻可以如懷抱琵琶一般ㄧ意彈撥。
祇見阿林左手大臂讓阿杏枕著頭,小臂曲過她酥胸摸乳如按弦,右手則在阿杏光滑無贅肉的小腹三角盡處搔劃如彈奏,阿林對『白虎』特別興趣,他似乎愛不釋手地玩摸著阿杏那光潔無毛的陰戶,還不時把手指探入洞內。
我不知阿杏這時是否清醒,也不知假如她突然清醒是會不會逃脫,但見似乎讓阿林搞得蠻舒服的,而在平時,阿杏通常是敷衍式地讓我弄幹,對愛撫的也反應不大。
一會兒,我見到阿林慢慢讓阿杏翻個身,同時他盡量讓身體溜下,讓阿杏騎在他的腰際,這時我見到阿林已經雄心勃勃,他那紅得發亮的圓頭,正慢慢地湊近阿杏滑美的裂縫,這時,不但我在注視,阿郎和阿珍也在注視。
阿林輕輕的緩緩地蠕動身體,阿杏的肉蚌終於碰觸棒頭,肉蚌張開,裂縫繼續被肉棒所撐開,終於,紅得發亮的部份完全藏進肉光緻緻的兩邊白色嫩肉間的緋紅夾縫裡。
阿林坐直身子,阿杏的肉體下墜,光潔無毛的陰戶頓時吞沒阿林的一柱擎天!
阿林的臉被阿杏遮住,但他興奮地伸出兩支手指,打出『V』字的手勢。
我和阿郎不約而同地站起來,向交合在一起的阿杏和阿林走過去。
阿杏此刻已經完全清醒,當女人發覺男人的陽具已經深入她們的陰道,她們往往會有一種大事去也的念頭,阿杏也是如此,她沒有掙扎,任它扎在她的肉體內,回頭向我投過來無助.無奈但有怨的眼神︰「都是你!貪別人的妻子,連累我也要被人弄幹!」
我閃過稍瞬即逝的悔意,因為這本是意欲達到的現實。
阿林溫柔地對阿杏說道︰「阿嫂,你不會我生氣吧!」
阿杏把頭兒搖了搖,羞紅的粉臉,低垂下頸項。
阿珍笑著說道︰「杏姐,既然接受了,就放開懷抱玩個痛快吧!
阿杏點了點頭道︰「要煎要煮任你們了!鬼叫我老公幹了你們的女人!」
阿林撫摸著阿杏的乳房說道︰「阿嫂,阿郎是客人,論道理應當是他先和你春風一度,但你冷落他了,難為他那麼斯文,快還他一個公道吧!」
「你的意思是…」阿杏應該明白才對,但她還是問出來了。
「我的意思是,你先和阿郎,我們來日方長。」阿林坦白地說。
阿杏慢慢從阿林懷裡站起來,阿林道︰「阿嫂,我抱著你的肉體讓阿郎玩,你會玩得更舒服,更刺激的!」
阿杏沒有異議,她背著阿林,被他雙手從大腿抱起,像小孩子痾尿似的姿勢,亮著光潔無毛的美妙陰戶。
阿郎也喜悅地快步進前,他手持著已經進入狀態的肉棒,緩緩插入那銷魂肉洞。
這邊的阿桃,興奮地撲到我身上,想和我來一招『龍舟掛鼓』,但她把我抱得太緊了,我的肉棒一時不得其門而入。
阿珍連忙過來『穿針引線』,才使得我和阿桃成其好事。
阿桃和我串在一起時,阿珍也站在我背後,用她一對結實的大乳房在我背後肉體按摩,哇!前後夾攻的滋味好極了。
離我不遠的地方,阿杏也在讓阿郎和阿林前後夾攻,他們輪流抱著阿杏,一個抱起時,另一個就負責弄幹,阿杏被搞地高潮迭起,淫叫不絕。
掛在我胸前的阿桃終於玩得渾身無力,我把她抱到電腦房的床上壓著狠幹,阿珍則溜到浴室裡去了。
望著客廳的阿郎把我老婆幹得『怦怦啪啪』地響,我也把阿桃的肉桃撞得她哇哇直叫,剛好阿珍沖涼進來,阿珍連忙討救兵。
我想到今天搞了一整天,還從未在阿珍的肉體內裡一泄為快,於是便放棄阿桃,轉而和阿珍歡好,阿珍先和我來一場女上男下,這種姿勢我是純享受不費力氣,趁機可以調息一下剛才和阿桃搞得火紅火綠時所豪費的氣力。
接著,我來過犀牛大翻身,把阿珍壓在下面狂抽猛插,阿桃也頑皮地壓到我背上,我想,要是相反的讓阿珍在我背後,阿桃就會被壓扁了。
然而,阿桃也受不了顛菠,她下來後,我扭腰擺臀,把阿珍幹出高潮,然後,往她的肚子裡灌水泥,一邊灌,一邊還加以震動。
當我把灌漿工具抽出時,阿珍的陰道口收縮得很好,祇有溢出豆大的一滴。
我走出客廳時,阿杏已經不在,進房一看,她正在浴室內沖了又沖。
上床後,我試問她感覺如何?
阿杏一言不答,我也不敢再問,正想睡覺,阿杏突然要我上她。
老天!我已經泄了三次,但這是阿杏首次向我求歡,竟惹得我立刻興奮起來!
看來,我不得不要打破一天三次的記錄了…
*** *** *** *** ***
自從阿杏親身嘗到一次群交的滋味,在我們小夫婦之間的性生活中起了不少變化。
通常說來,女人這東西,你不惹她便罷,你要惹她,任你多大能耐的男人,一番勇猛抽插之後,始終也要敗在她的手裡!
不過那次之後,在阿杏和我之間的性生活就有點兒不同。
原先她經常無高潮而結束,因此我就像鬥敗的公雞,她則精神如常。
然而現在,我們一起同登高峰,望著她在一番狂風暴雨般之後的一付落花流水、不堪承歡的樣子,我心裡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滿足,可以說是雖敗猶榮。
此後,我很想再來一次,但又覺得阿杏還是那麼矜持。
盡管我看得出她在群交過程中也特別興奮和享受,但那時,她在其他男人之前仍擺出一種夫債妻還的樣子。
好像那次是因為我貪玩了別人的妻室,她才不得不拋個身來讓別的男人玩。
因此,也便沒再對她提起。
阿林私下對阿杏贊不絕口,他對阿杏特別受落,因為他覺得自己妻子比較豪放,和阿杏相處時的含羞答答,便有一種狎玩住家少婦的感覺!
而我也覺得吃慣住家菜,和阿珍弄幹時就如進了風味小館,再加上阿桃時竟如豐盛大餐了!
所以,我我總是心思思的期待著更精彩、更熱鬧場面的陸續到來…
阿珍的妹妹阿珠來香港七日遊,這個豪放的小妹本來就跟阿林有一腿,我心想︰這下好了,她的來到一定令我們的小圈子生色不少。
阿珠就住在阿林家裡,沒想到阿林因為有得左擁右抱,竟然沒再提個交換的事!
然而阿珠則經常跑來我家找阿杏及阿桃。
當她知道我睡過她姐姐,便開始不安份,公然在我老婆面前挑逗我,不過既然已經玩開了,阿杏也一笑置之。
不過,阿珠好像非常頑皮,祇有她戲弄我,卻不讓我動她一根毫毛,她和我挨身挨勢,淘氣地伸手去掏我的胯下,然而一旦我想摸她一下乳房,她就如靈巧的小鳥兒脫手飄然而去,搞得我總是心癢癢的!
阿桃也如此,都不知她倆是不是串通過的,按道理阿桃已經和我有過肉體關系,要再向她求歡應當不難才對,可惜其實不然,連伸手摸她一下奶子都被她『耍太極』。
我被她倆挑起一身慾火時,就唯有拿阿杏來發泄了。
阿杏見我要她的次數比以前頻密,也看出是受了兩隻小妖精的挑逗,竟叫我主動找阿林再來一次。
我見到阿林因為一箭雙雕搞得腳步浮浮,也不好意思出聲提起,阿郎又回台灣去,叫我向誰主動提起呢?
終於,我發現了阿桃的秘密,原來阿桃趁阿郎不在,竟然經常利用清晨的時間偷偷和她的前度男友幽會。
那是我在調試一架全波接收機時偶然的發現,我迅速把它錄音了。
阿桃的前度男朋友叫包比,和我也是非同班的老同學了,曾經一起露營燒烤過。
他本來就和表妹有一段青梅竹馬的戀情,也因公幹去台灣,曾經和一位台灣小妹妹感情不錯,祇是屈服於家庭的壓力,終於忍痛惜別異地情鸞,在不久前和表妹成婚。
我一捉住阿桃的把柄,還怕她不依!
她一放下電話,我便過去找她。
阿桃聞言呆若木雞了,她乖乖地就范,任我寬衣解帶,剝個精光,就在她的床上幹了進去…
但此次我味如嚼臘,比弄幹以前的阿杏還乏味。
阿桃心事重重,原本的騷水滿淫洞這次竟然乾澀得擦痛我的棒頭。
事後,我還沒退出阿桃的的身體,她就向我吐訴衷情。
阿桃說她其實是很愛阿郎的,還說上次淫蕩地引誘我,其實是阿郎和阿林計劃授意她這樣做的,但她和包比的事,阿郎是完全不知情的。
我安慰她說︰「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
阿桃道︰「欲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其實阿郎是不準我在非交換時和你來往的,但你現在以此相迫,我又不能不給你,一旦事敗,我又是左右不是人!」
說著,阿桃竟然眼濕濕的。
我最怕女人這個楚楚可憐的樣子了,況且被阿桃一說,也覺得自己很卑鄙,於是,我慢慢地從阿桃的肉體裡拔了出來。
我問道︰「阿桃,能替我和阿珠拉一拉線嗎?」
阿桃道︰「小煩,你別瞎想啦!那阿珠其實也是阿林的小老婆,阿林每晚喂得她飽飽的,她雖然俏皮,也不好意思偷吃啦!」
我想了想,祇好藉把阿桃和包比私通的事告訴阿林,順便把『交換』之事提出。
阿林笑了笑,說道︰「阿珠這次來旅遊,祇可以逗留一星期,本來我想自己享用,這樣吧!過兩天我們再來一次『無遮大會』!連包比也拉下水!」
「包比?他剛結婚不久,即使他被迫參加,他那新婚太太肯嗎?」
「你放心!」阿林說道︰「包比的太太是我的舊同學,包家也在附近,我會有辦法的!你把錄音帶複製一盒給我,等著瞧吧!」
我自己沒什麼辦法,當然是照辦,然後等著阿林的消息而已。
隔天早晨,阿林就開始行動,他知道包比的新婚妻子小鶯,每天早上都會帶著她的芝娃娃小公狗到樓下的狗公園散步,於是就牽著阿珍的小白前往。
小白是一隻漂亮的叭兒狗女,小鶯的芝娃娃一見到小白,就飛奔過來,不勝親熱。
小鶯也熱情地和阿林打招呼,兩人正在交談的時候,小白突然叫了一聲,原來那小公狗想向她求歡。
小鶯連忙飛快地跑過去,把芝娃娃抱起來,不好意思的對阿林說道︰「這條小公狗太淘氣了!」
阿林說道︰「有沒有替它動過手術呢?」
「什麼手術?啊!你是說…」阿珍突然明白過來,粉臉一紅,說道︰「它還小…」
阿林笑著說道︰「小白已經做過了,你的芝娃娃雖然小,但已經懂事了!」
小鶯低頭說道︰「我知道,不過見它蠻可愛的,不太忍心!」
這時,芝娃娃頗不安靜,阿林笑著說道︰「不如就讓它們玩玩吧!」
小鶯低聲道︰「就在這裡?太不好意思了,我家就在附近,上去坐一坐吧!」
阿林正是巴不得如此,當然順水推舟了,倆人到了包家,阿林明知故問道︰「包比不在家嗎?」
「他去晨運跑步,順便就上班去了。」小鶯熱情地招呼阿林坐下,進廚房沖咖啡。
一聲狗叫聲傳來,原來兩隻小狗一放下地,已經肆無忌憚地在客廳白晝宣淫了。
小鶯端著咖啡出來,見到小狗們在幹那回事,不禁粉面通紅,阿林發現她遞咖啡過來的手也在發抖。
望著兩隻小狗在交媾,小鶯開始有點兒局促不安,她坐也不是,站也不妥。
阿林走近她身邊,輕聲說道︰「小鶯,老實告訴我,包比最近是不是冷落你了?」
「你怎麼知道?」小鶯回眸一望,但又慌忙避開眼神。
阿林單手搭在她的肩膊,低聲說道︰「老包有外遇,你不知道吧!」
小鶯沒有把阿林的手撥開,她微嘆了一口氣,說道︰「他有向我坦白說了,其實我嫁給他之前,就知道他和一個台灣女孩子有來往,但我們的婚事是家族的安排!」
阿林說道︰「九十年代還有家族安排的婚事?」
小鶯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甭提那些了,阿林,你有什麼事要告訴我嗎?」
阿林說道︰「你不覺得包比最近有點兒奇怪嗎?」
小鶯道︰「你是說那台灣女孩子來了香港的事?這我知道!包比這個時候就是在和她幽會,我也知道,這些事,他並沒有隱瞞我…」
「嘿!看來小煩的錄音帶都不必用上了!」阿林心裡這樣想,仍驚訝地問道︰「這麼說來,你是放他一馬了!」
「我們同學幾年,你是深知我的脾氣的,少一事不如多一事嘛!」
阿林一時沒話可說,拿下放在小鶯肩膊上的手,望著兩隻糾纏在一起小狗,突然出聲道︰「我們家的小白,今天處女失身於你們家的芝娃娃了!」
小鶯也突然答道︰「阿林,你是想狗的情債,人來償還?」
阿林一聽小鶯這麼說,立即從後面把她摟住,說道︰「你也有這個意思?」
小鶯沒有掙扎,低聲說道︰「你無端端拉小白來,我已經知道你在想什麼了!」
阿林大喜道︰「果然善解人意,可以和你親熱一下嗎?」
小鶯用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說道︰「難道要我自己動手脫衣服?」
「當然不需要啦!就讓我來效勞啦!」阿林喜孜孜地走過去,小鶯稍微猶豫一下,也主動地湊上前去。
阿林不是像一般人由外至內的脫衣方式,他雙手直插至小鶯的細皮嫩肉,像剝柚子皮似的,三幾下手,把小鶯的內衣連外衣,內褲連外褲剝個精赤溜光。
小鶯一手掩著酥胸,一手拿著被脫下來的內褲掩著私處,臉紅耳赤、嬌羞無比的被阿林抱進睡房裡。
阿林也迅速把自己變成元始人,雙手搭在小鶯肩膊問道︰「我們怎麼玩呢?」
小鶯向後仰躺下去,羞道︰「要煎要煮,由得你了!」
阿林笑著說道︰「好啊!煎魚要雙面翻,我今個兒就把你翻來覆去玩個痛快!」
小鶯道︰「你們男人就會講玩女人,其實個個都是女人的手下敗將!都不知到底是誰在玩誰啦!」
阿林沒有回答,雙手把小鶯的兩腿抽高,迅速把一條搖頭晃腦的笨蛇送入洞裡,然後說道︰「勝敗還在後頭哩!起碼現在我的大筋深入你的腹地了!」
小鶯雙腿之間驟然感到一陣充實,但她還是嘴硬地說道︰「但是,你始終還是要像包比那樣丟盔棄甲,潰不成筋!」
阿林用力捅了兩捅,才說道︰「還不知哩!一會兒看誰會死過翻生吧!」
說完,立即以2Hz的速率頻頻抽送起來。
小鶯因為和平時不相熟的男人做愛,高潮來得特別快,祇不過是一會兒工夫,已經水漫桃溪,渾身震顫,她不堪承歡地說道︰「阿林,你太勁了,稍停一下好嗎?」
阿林不敢強來,遂放慢速度,乃至停下,讓小鶯的肉洞緊緊銜著她的硬物。
「阿鶯,包比對你好嗎?」阿林把胸部溫貼著她飽滿的雙乳說道。
「也沒有什麼不好,祇是…我們的婚事是家裡主持的,互相之間總有點兒隔閡。」
「你們不會連性生活也不正常吧!」阿林把舌頭添了舔小鶯左邊的耳朵。
「我不會主動提出的,」小鶯肉痒的縮了一下脖子,說道︰「不過他至少每星期和行我一次,基本上算正常吧!」
「我和阿珍是幾乎每天都要的,可能我們不正常了!」
「每天都要?可以嗎?不過說實話,我也不是每天都需要,每星期一次都夠了!」
「包比有外遇,可能忙不來,如果你們夫婦倆一起參加我們的遊戲,一定可以皆大歡喜的。」
「遊戲,什麼遊戲?」小鶯睜開因為羞澀而一直閉著的眼睛,好奇地問道。
「我和幾個朋友之間,偶然會夫婦們相聚在一起,開無遮大會,換伴狂歡,玩得不樂亦乎?」
「啊!你你們搞換妻?」
「換妻是一種大男人主義的說法,其實應該叫做夫婦交換才對,其實丈夫還不是一樣被交換了!」
「也對!不過,那種場合,我們女人似乎被輪姦了!」
「由於一些強暴的案例,把輪姦這個名詞貶義化了,其實,在女人本身愿意的情況之下輪姦,何樂而不為呢?反而,丈夫在妻子不情愿的狀態堅持要,又何異強姦?」
「不錯,包比雖然每星期祇和我玩一次,但我覺得既機械又勉強,令我越來越覺得乏味,幾乎已經失去興趣,不過剛才跟你就不同,你幾乎令我死過翻生了!」
「你還沒試過群交場面哩!一邊看著別人玩,自己也有得玩,既挑起異乎尋常的興奮,又可以即時和自己即場的伴侶言歡行樂,那種過癮的程度,相信你即使現在還沒有參加過,也想像得到其中的樂趣吧!」
「阿林,你的確是講得我心癢癢的,尤其是現在你那東西還硬硬地插在我肉體裡,我剛才被你澆熄的慾火似乎又燃起來了,不過,這樣的事,也要包比同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