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理智的我也顧不了脫去她穿的襯衫,把裙子拉到腰部後,一隻手抬起趙姐的雙手,卡在牆上,另一隻手,拔開她那已經被陰道分泌物弄濕的內褲,用我紅紅的龜頭扎進稀疏的草叢中。源源不斷的分泌液立刻流淌了我整個龜頭,因為我們是站著,此時我發現這樣無法進入那神秘的小縫中。
我喘著興奮的粗氣,哀求趙姐:「我愛你,快給我!」
接受到信號的趙姐松懶的睜開眼睛,叉開雙腿,高掂起腳尖,這樣屁股就可以向我抬起,很快的睜了一下眼睛又再次閉上,好像又開始享受著盛宴般,忘情的扭動起身體。
龜頭被草叢的來回磨動,而漲得有少許難受了。我試著半蹲下身體,這樣,整個陰莖呈斜角對著那充滿了晶瑩液體的陰戶,我一隻手攥住我的陰莖根部,向前一送,龜頭像開啟了快樂的性愛之門般,撐開兩片已經紅腫的陰唇。
趙姐「嗯」嬌喘了起來。我把腰往前一挺,陰莖又再深入一截,此時我的嘴也沒有閒著,我在趙姐的脖頸處,如吸血鬼般貪婪的吮吸著。
趙姐在這種情況下徹底失去了自制力任我擺佈著。
我迅速而用力的向趙姐的兩腿間用力一插。隨著整根陰莖完整的插進陰道的時候,這種刺激也令趙姐再次失聲大叫了一聲「啊」,被我高高壓著的雙手試圖掙脫著我。
我怎麼能放開呢?送完陰莖的手,從衣領處伸進她的襯衫,好似要將這四天的等待一次補償個夠一般,狠命的抓揉著那因激動而蕩漾著的乳房。
我努力的邊插入邊收起龜頭向上頂起,速度越來越快。趙姐的大量的分泌液作用下,生殖器「吡呲……吡呲」碰撞的聲音迴盪了整個房間,我感覺她的陰道分泌液已經完全粘濕了我的陰毛,又順著我的大腿流到了膝蓋。
此時趙姐開始有些語無倫次的叫喚著。我知道這意味著高潮的到來,我更快速、更用力地在她的陰道中抽出插進。
我們的嘴熱吻在一起反覆分開、結合著,這一次,我等不了她高潮,雙腿一陣陣打著顫後,當精液衝過龜頭時,我也忍不住大叫了起來,我將小腹緊緊貼在趙姐肚子上,陰莖全根停在陰道裡,頂著子宮抽搐著吐出濃漿。此時趙姐也在連續、急促的「啊……」叫聲中顫抖著自己的身體。
我看著她時,我們都笑了,彼此已經大汗如雨般浸濕了我們的頭髮和臉。我不情願的拔出有點疲軟的陰莖,白色的精液也跟著滴到了地上。
趙姐低頭看了看,依偎在我懷中,喃喃道:「你好壞!射那麼多!」
我從褲包中拿出衛生紙,伸手下去,把趙姐的下體擦拭乾淨,幫她整理了一下內褲,然後拉下裙子。趙姐才離開我的身體,到衛生間照著鏡子整理衣服。
我坐到了床邊,也整理了一下已經疲憊的小弟弟,整理好衣服,站起來等著趙姐。不一會兒,衣著整齊的趙姐出來了,我拉住她的腰,再次給她深深一吻。
她也依依不捨的說:「我趕時間,我先走,我們分頭出去。」說完便轉身出了門。
房間裡又只剩下我一個人了,我靠到了剛才她靠著的牆,上面還殘留著她的香水味道,地上零亂的衛生紙粘滿了我們的結合的愛液,那種熟悉的味道隱隱的勾起了我的衝動。
我覺得這樣可不行,連忙匆匆收拾了紙團,出了房間,這是第一次在旅社偷情,心虛下,總覺得好像旅社的人知道我們在做什麼一樣,也不好意思去退房,快步上了車,離開了旅社。
我丟了魂,失去了理智的坐在桌前,等待著有點事情來轉移注意力。可這一天卻異常的平靜,沒有任何公事來騷擾我,大腦空閒的每一秒,趙姐就迅速的占滿我的思維空間,好似我放在她肉穴裡的陽具般嚴絲合縫。
看著表,她還沒有下班,桌上的電話拿起又放下,要不要打給她呢?會不會影響她呢?我該說些什麼呢?我也不清楚。
時間在流失著,下班的鐘聲敲響了,而桌上的電話也響了起來。
拿起電話,傳來了熟悉的女人聲音:「下班了嗎?」
是趙姐,是她。我強壓著興奮,假裝鎮定的回答:「剛好,那,你呢?」
「我也是。」她的聲音顯得有些靦腆。
「我,要不一起……」我自己也不知道要一起做什麼,話到嘴邊就沒有來得及收回來。
「好啊!」她居然激動的回答了一句,可能發現有點失態,又停住了後邊的話。
「那就六點,地點嘛……」我一時竟然說不上約會地方。
「聖殿西餐吧!」她好像早就預謀好一樣的立刻就定了地方。
就這樣,也不知道是她約我,還是我約她。
掛了電話,我給家裡說我加班,便收拾了一下,驅車到了約會地點,看表,才五點四十分,可她已經在門口了。我跑過去,情不自禁的拉著她的手,就如真正的情侶一樣,雙雙步入餐廳。
燭光下,我發現趙姐跟白天時有些不一樣,雖然還穿著中午那身職業裝,但臉上的表情是那麼的燦爛,那麼的悠閒,好像世界只有我和她。
我們說著童年往事,說著學生時代的趣聞,聊著朋友圈子裡的搞笑人物。言語間,我看到她的眼睛,就在我們對視的時候,我能看到幸福,至於飯是怎麼吃完的,我們都不記得,只記得,我們一直在歡笑中去偷偷注視著對方。
從餐廳出來,我們還拉著手,她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空氣,突然轉頭對我說:「我還不想回家!」
聽到這句話,我抓緊了她的手對她說:「我們去海邊吧!」
「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我要纏著你!」她略帶淘氣的說道。
「那我也要你做主的呀!」我回答道。
這時,一輛雙層公交車駛過我們面前。
「我們坐一次公交車吧!」她突然心血來潮的叫了起來!
「可,可我沒有零錢呀!」我可是好多年沒有坐那玩意兒了。
「你別管,跟我來,照著我做!」她說完就拉著我跑向了公交站台。
等待公交車的時候,她看著天空,像個小女孩一樣。我望著她,心裡想,我能愛她一輩子,就這麼牽著她的手該多好?
公交車來了,她先上去,對司機說:「後面的給錢。」便走到了後面。我也只好照著她的話說:「後面!」便匆忙的跟了她跑向車尾。
原本想被司機抓到逃票那太羞人了,可是司機居然沒有理會,我們就坐到了最後排。剛才緊張的心隨著啟動的公交車而漸漸平息,她把頭靠在了我的肩上,閉著眼睛。
我望向窗外,此時的天色已經黑了下來,車子的搖晃,讓我感覺她溫暖的身體靠在我身上的溫馨感,此時,我心裡沒有任何的雜念和衝動,唯一有的是那如家人般幸福的感覺,我開始期盼目的地再遙遠一些。
也不知道坐了多長時間的車,對於我來說,是那麼的短暫,我搖醒了趙姐。她不情願的伸伸懶腰,才和我一起下了車。
買了票進了海邊,我們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墊上我的外套,坐在沙灘上。這裡沒有燈光,只有月亮散發出的憂鬱藍色點綴著整個海灘。這時,我感覺她有些冷,我準備拿起外套給她披上,可她搖搖頭拒絕了,我只好把她緊摟在懷中,希望用我的體溫給她帶來一絲溫暖。
她在我懷裡,緩緩的問我:「想過我們會在一起嗎?」
「沒有想過,我現在都在覺得是做夢。」這是我的心裡話。
「不管我以前怎麼想,但現在,我好想和你在一輩子。」她溫柔的說著。
這是我和她都明白的現實與夢想之間的差距,我不能回答她任何話,因為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我不想給她一個我也不知道結局的承諾。我只能用吻去安撫她,也安撫我自己。我的嘴感覺到了她唇上淡淡的鹹味,原來是她的眼淚流到了嘴角。
我摸索著她的全身,那每一個我迷戀的起伏。她沒有反抗任我溫柔的摸著每一寸地方。當觸摸到隔著襯衫的乳房時,我再一次忍不住解開了靠向領口的兩排紐扣,手緊緊的扣在乳房上,她的身體開始扭動著。另一隻手也不是等閒之輩,它摸到趙姐的大腿根處,插入了內褲,摩擦著陰毛,手指頭探尋到泉水湧出的源頭,慢慢的插進去。
「不行,會有人看見的。」趙姐突然把雙腿一夾,勸我住手。
「別擔心,這裡四周無人。」
可不管我怎麼安慰她,我仍然感到她還是緊張,雙腿並未放鬆。
「我從來沒有在戶外這樣過。」趙姐有些歉疚的解釋著。
我不停的安慰她,讓她覺得自己是安全的,這不是羞恥,而是愛。漸漸的隨著趙姐雙腿的鬆開,我知道她最終放棄了一切羞澀。在我的愛撫下,她羞答答的告訴我,她難受死了,下面奇癢無比。趙姐被這種野外的刺激弄得愛液橫流,內褲和裙子上都是流下來的粘液。
我用一隻手指頭插在她的陰縫裡,來回扣動裡面皺褶的壁環。我嘗試著再插進去了一根指頭,居然發現,趙姐的小穴剛好就是兩個指頭的尺寸,不多不少。這時候,趙姐更緊緊貼在我的身邊,放任著我對她的貪婪。
我乾脆把她抱到我身上,我們面對面的坐著。月光下,我看到的是她幸福微笑著、羞澀著,她的陰戶已經被我下面硬硬的淘氣鬼頂住。趙姐有意識的移動臀部,來摩擦我的硬棒。於是我就拉著她的手,教她拉開了我褲子上的拉鏈。趙姐也很知趣的從下面,拉出本來頂著她的陰莖,開始用手上下的套弄著。
她突然停了下來,問我:「這就是你的龜頭?那麼大,怎麼進我體內的呀?好可怕!」
「那你每次痛的時候,不就進去了呀!」我故意逗她道。
「討厭,你羞我!」她害羞的笑了起來。
看著她的嫵媚微笑,我用陰莖準備向上插入她的陰縫。
可趙姐很為難的說:「不行,今天不行了,中午做了後,我肚子有點痛。」
這可急壞了我,只好懇求她的說:「我好難過,你就讓我再做一次吧!」
「我是那個,那個要來了。」趙姐有些難以啟齒的說道。
原來是她要來月經了,這麼一來,我可真做不了了。
趙姐看到我一臉失望,也心痛的抱著我的臉說:「我幫你弄出來,好嗎?」
我也沒有辦法,只能點了點頭。她開始用手幫我套弄著,可我此時仍然覺得不夠爽,可能剛才的期望太高,不免有些失落。
趙姐發現我的表情不對,著急的問我:「是不是不舒服?那我要怎麼弄才好呢?」
我突然有種想法,但我又有些覺得不妥,便沒有說出來。
趙姐看到我欲言又罷的情形,更著急了,忙對我說:「你說吧,是我不好,害你難受,你說什麼,我都照做!」
我見她那麼懇切,只好喃喃道:「你,你幫我用嘴行嗎?」
「用嘴?」趙姐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我以為我惹她生氣了,忙解釋道:「哈哈,開玩笑的,別介意。」
「能行嗎?我不會呀!」沒想到趙姐並沒有生氣,而是一臉天真的看著我。
「我也沒有嘗試過,我們試著來吧。」
我對這意外感到一陣興奮,本來要軟下去的肉棒又再次挺立了起來。趙姐俯身,把臉湊到了我的龜頭上,仔細的看著。
我奇怪的問她:「怎麼了?上面有什麼嗎?」
「不,沒什麼,我只是看看有沒有什麼不乾淨的。」趙姐回答得很乾脆。
「我天天都有洗的。」我連忙笑道。
「人家不好意思嘛。」趙姐撒嬌說著。
看了一會,趙姐閉上了眼睛,五官積聚到一起,表情怪異的微微張開口,准備含住我的龜頭。
看到她有些難以忍受的表情,我覺得自己好過分,忙勸她:「還是算了吧,一定感覺太糟糕了。」
趙姐好像沒有聽見一樣,一下就把我的龜頭含到她的口中。剎那間,我的龜頭感覺來自嘴巴濕濕的溫度,全身如過電一般。
為了不讓這感覺消失,我喘息著命令她說:「用嘴纏繞它!」
「嗯。」趙姐嘴裡含著我的龜頭,無法說話,只是低聲應了一下,就很不自然的用嘴咬了一下。
「啊!」我被這一咬,痛得差點眼淚都流了出來。
趙姐被嚇到了,連忙抬起頭問我怎麼了。
我連忙說:「別用牙!好痛的!」
「那,那用什麼呢?我真不會呀!對不起!」趙姐有些不知所措了。
「用舌頭吧,我也不知道。」我決定作最後的嘗試。
趙姐再一次含住了我的肉棒,這一次,明顯與前次不同,舌頭緊緊環繞著陰莖,開始有一些說不出的刺激感,和進入陰道是截然不同的快樂。我也配合著將手伸到趙姐的乳房上,輕揉著。
這一揉不要緊,卻勾起了趙姐的慾望,她開始主動用手壓住我的陰莖根部,一手輕弄著我的睪丸,像對待自己的性器官一樣愛護著,而嘴裡開始邊用舌頭纏繞,邊吮吸起我龜頭。
我被這突然的變化而弄得失去了忍耐,一不小心,只感覺一股熱流順著輸精管,衝出龜頭,不停的在我身體的抽搐下,向外噴撒。
「嗯!」趙姐驚叫了一聲,看來她也沒有一點準備,然而她口中已經有了我的精液。這一叫,只聽到她緊接著「嗯」的一聲,好像把我射到她嘴裡的漿液吞了下去,而我未射完的精液在沒有任何遮擋的情況下,又射在了她的襯衣、裙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