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傳之七

“不行!以後很少有我的份了!”

“哦!為什麼,你怕我不喜歡你嗎?”

“不是的!你現在己征服堂主,當然此一等侍者還高明, 要再經教主親試之後,便是特等侍者無疑,在我們萬花教中,可說是獨一無二的身份,雖說你有權和全教任何姊妹相好,但事實卻不容你如此的!”

幼梅稍作停頓,又道:

“因為你成了特等侍者之後,等於是教主和堂主們的寶貝,她們一天到黑陪著你,根本不會讓你有時間出來找我的!”

“你為了這些,才不愿放過現在的磯會!可是,你……。”

柳春風略一沉吟,點頭又道:“好罷!既是如此,就讓你玩個盡興罷,不過,等會你玩得頭昏腦花爬不起來,可別怨我!”

“你放心!我痛快死了亦心甘,不但不會怨你,死了仍會愛你!”

柳春風也笑道:

“現在怎麼玩?用什麼姿勢?”

幼梅一面用手套動他的陽具,一面答道:

“快!抱我坐到床上去!”

柳春風笑得依言行事,左手抱看她的纖腰,右手托住她的臀部,走近床沿坐下,又笑問道:

“現在又該怎樣?說呀!”

幼梅立即兩腳分開,騎馬似的坐在他懷中,左手抱住柳春風的頸子,右手扶著他的陽具,對正她自己的陰戶,小腹前挺,主動去遷就柳春風的龜頭。

還好!因為她己經被柳春風玩得丟過兩次陰精,陰戶的內外都已水漿淋漓,滑溜非常,同時,又因他兩腳盡量張開,陰戶口特別賴得寬大,所以并未多大費事,便使她的陰戶吞下了陽具的的龜頭,再見她搖擺一下臀部,即吞噬了整根陽具。

可是,剛才她跟柳春風玩的時候,是將陽具從臂部後回插入,無論如何,她的臀部都會發生一點隔離作用,使柳春風的陽具不能齊根而沒,對她的小陰戶而言,可說是恰到好處、并不覺得如何難受。

但此時即不同了。

她這騎馬式的坐在柳春風陽具上,立即覺得陽具的龜頭,己經直抵她的子宮頸後,一陣酸痛而微帶漲痛的磁味,使她心神一顫,秀眉乍皺。

柳春風見之心疑,低間道:

“怎麼啦?痛媽?”

幼梅搖搖頭,輕噓一口氣,緩緩抬起左腿,從柳春風胸前穿過,輿右腿并在一起,使她自己成為側坐的姿態。但她技朮高明,換過姿勢仍末使陰戶脫離柳春風的陽物。

接著,她放開雙手,右腿向右後旋轉張開,垮過柳春風的雙膝,雙手扶在膝煩上,使她自己又轉一個方向,成為背部向著柳春風,整個臀部坐在柳春風中懷抱的姿態。

不錯!這又是一個好玩的姿勢,雖有些像“隔山取寶”,卻因主動在女方而別有情趣!

 

同時,她閉上雙眼,臀部開始一前一後的搖幌、使陰戶在柳春風的陽具上套動,而且由慢而快,狀極自得。

她搖幌數十次後,忽地伏下身軀,緊抱柳春風的雙腿、臀部也改搖幌為一起一落,口中也開始發出哼聲,無疑地,她又已漸入妙境。

果然, 一會兒,她愈哼愈大聲,呼吸亦愈形急促,臀部起落愈迫,淫水汨汨地沿著陽具流下,弄得柳春風的陽具及陰毛全濕,呈現一 白色的泡沫。

而且,她似已忘了柳春風的陽具太長,會使她的子宮有點難受, 知將臀部急起猛落,拚命的動作。

柳春風暗想道:

沒想到這丫頭浪勁不小,兩次丟精仍無法過癮,看樣于,若不用點功夫來對付她,這次丟精後也許還會再來一次!甚至糾纏不蜻,要我陪她玩上五六次亦有可能,不遇,這丫頭的陰戶太小,也許受不了三成功力,為了不弄壞她的子宮,我應該小心為上!

想罷!他正欲運氣行力之際!突聞幼梅低叫道:

“唉呀!我的媽,又……又完啦!”

隨見她拚命起落几下,便死抱著柳春風的雙腿不動,無疑地,她已經一 如注,身心都侵融在極度歡樂之中。

柳春風不禁笑問道:

“幼梅,該過癮了吧?快去弄點水來,我們必須清洗一下,否則,等會兒給人看見我們的東西,不笑掉大牙才怪哩!”

幼梅扭動一下腰肢、在他膝上伏坐如舊,似乎餘興末盡,她還不愿就此離開柳春風的大陽具。

柳春風 得輕撫她的背部,又笑道:

“幼梅,你怎麼啦?不怕臟嗎?”

“唔……。

幼梅又 扭動一下纖腰,以表示她的心意,使柳春風“哈哈”一大笑道:

你這浪丫頭,還要玩嗎?告訴你,如果再玩下去,你可慘啦!要人扶著你走路時,可別罵我的東西利害!”

幼梅“噯喲”一笑,才抬起上身,半轉粉面嬌聲道:

“哥呀!你放心,我一輩子都不會罵你的!趁堂主還沒醒過來,我必須盡情的享受一番,否則……

她說至半途突然頓住,似是有所顧忌,不敢暢所欲言,但臀部卻一起一落,開始實施故技,用陰戶去套動柳春風的陽具。

同時,柳春風亦心有所覺,轉頭向床上的春梅堂主一瞥,忖道:

“原來她醒來啦!隹不得幼梅不敢再說下去!”

真的,春梅堂主像是午夢方徊,一瞥見幼梅坐在柳春風懷中的動作。即嬌庸無力地笑罵道:

“鬼丫頭,你不要命啦?我都一敗涂地,你還能吃得消嗎?”

隨之挺身坐起,又笑道:

“快下來!讓我再考驗柳相公一次!唉呀!……。”

她忽然皺眉不語雙手按著太陽穴緩緩揉動,使幼梅驚愕地停止動作,急間道:

“堂主,你怎麼啦?”.

柳春風心知她是因喪失一部份陰元、休息時間不夠,所以仍感到頭腦昏花,但亦佯作不知其故地間道:

“春梅、你不舒服螞?還是多休息一番好些?”

春梅苦笑道:

“你這害人精!我算服你了!等曾送你去見教主, 要你能通過教主那一關,以後便是本教獨一無二的特等侍者啦!當然,萬花教也便等於你一個人的天下,希望你別忘了本堂姐妹引荐之功,能常照顧我們才好!

不過,我先得跟你說明白,剛才我和你一度風流,雖在你身上得到前所末有的歡樂,但也損失不小,依目前的反應來說,可能需要兩三天才可復原,所以,我不愿幼梅跟你玩下去,以免玩掉她一條小命!”

柳春風聽她說得如此嚴重,不禁道笑:

“唉呀!我真有那要利害媽?”

幼梅嬌媚的一笑,接口說:

“堂主放心罷!我才不怕他哩!”

春梅詫異地道:

“咦!你為什麼不怕他?你又不見我 和他玩上一次,便疲倦得好睡一陣,至今仍感到頭昏嗎?”

堂主,我和他已玩過三次啦!現在還不是好好的媽?”

“呵!真的嗎?”

柳春風點頭笑道:

幼梅很熱情,所以我跟她隨便玩玩,不過,她的一切是不能與芳駕此較的,我也不愿她過份瘋狂。

春梅輕嘆一聲,莫可奈何地閉上及眼道:

“好啦!你們玩吧!我要休息了!”

幼媚梅“咭,”的一笑!極俏皮地做個鬼臉,又恢復套動的工乍,但柳風卻暗忖道:

“這丫頭如比糾纏下去,我若不運力應付,恐怕不但不能使她心滿意足,反將被她弄得丟了真元,為著將來的危臉,我 好不客氣了!”

想至此,見幼梅又浪得嬌聲連連,臀部起落如雨點般頻密,以致兩人陰部淫水奔流,“嘖嘖”聲喧,柳春風忽地心生一計,笑道:

 

“幼梅,你小心呵!我要使用真功夫羅!”

幼梅嬌喘著道﹔

“哼……我……我才不怕哩!”

“好!我便要你知道利害!”

話落片柳春風立即提氣行功,使陽具開始漲大,但他為了幼梅的陰戶太小,深恐她承受不了, 得慢條斯理地輕輕擺動。

幼梅不知柳春風是故意讓她的, 顆著腰猛搖,渾身騷浪。

“啊…啊……真美,美死了……。”

她急喘地嬌呼著,臉上陣陣紅暈。

柳春風握住她的雙乳,感覺到十分堅硬而且小乳頭早就尖銳地突起,他知道幼媚已經強弩之末了。雖然心中有點舍不得讓她喪失陰元,但是更不可和她如此無休上地糾纏下去。

他將丹田之氣往上一收,太陽具的龜頭突然間漲大起 ,直往幼媚的花心之深處鑽入……。

“哦,哦……我……又,又不行了。”幼梅緊咬牙根顫抖著:

“這一次……這次……唉……唉……。”

柳春風放開雙手、 見幼梅兩眼翻白,四肢松脫,已然暈死過去。大量的濃稠液追從她的陰戶中狂 而出。

柳春風一面采陰,一面觀看著春梅堂主及幼梅兩人。正不知接下來應該如何處理之時。突聽一陣琵琶錚琴由遠而近。

門帘掀起處, 見門外站著兩排粉妝玉琢的美女,最後走進了一位看似三十不到的絕艷女人。

“教主駕到!”

“教主萬安!”

四周晌起了嬌呼之聲。

柳春風茫茫然之間,不知該如何應對, 得從容地滑下床來。環視周遭,沒有一個人的身上有一絲半褸掩飾物的。

他先將身上的功力散去,然後朝著那絕 女人拱手道:

“柳春風拜見!”

那女人并不同答, 是嘴角掀動了一下,似笑非笑地。

她長得較春梅堂主猶高大一些,有一頭金黃色的長發,倒披在背後,鵝蛋臉,大眼睛,櫻唇似火,鼻直而高,以乳高挺如山,腰部卻小如束素,臀肥而大,粉腿修長,臍深腹平,肌膚似雪,一付令人蕩魄的胴體,不折不扣是天公的得意杰作。

尤其是她那大腿根的三角地帶,竟是一毛不生,特別顯得丰隆無此,在那白嫩如粉的陰阜下方,緊接看便是一條深軟莫測的洪溝,使人一見之下,即有愿拜倒石榴裙下,縱令粉骨碎身,死而無怨之感。

她實在美得令人發狂!但從她的毛發和鼻子上看,似乎不是中原佳麗,而是海外遠來的異國佳人。

可是,柳春風剛一轉身,即覺得“巨骨穴”上一震,全身酸麻無力地側身倒下,并聽人冷笑道:

“好小子,你的本領可不小呀!竟敢用采陰補陽之朮,使春梅兩人昏死過去一哼!本教主老實告訴你,你縱使有十成火候,仍不是我的對手,等著瞧瞧!我若不能吸盡你的元陽,便立刻解散萬花教!”

話落,即彎腰抱起柳春風,含著歡笑地閃身出房而去。

當年柳春風被周天主追殺而跌入石洞,獲得乾坤道人遣留之“鎖陽 笈”經五載苦練而下山尋仇。

此刻遇到的“萬花教主”正是以“回腸轉陰”之朮,迫使乾坤道人油盡燈殘的“散花仙子”林妙妙。

林妙妙乃西 異域的奇女子,因熟習”玄陰 笈”盡取壯男之陽元,始終保持絕 模樣。

她將柳春風抱往一座三丈高的竹棚架上。

這時候。整個竹棚底下及周圍已擠滿了“萬花教”的姐妹及男性侍者。

“女林仙子自從蕩入江湖……。”

林妙妙張開雙手,意氣橫發地宣示著:“ 在五年多,遇見唯一的對手,他自稱為“乾坤道人”,不論武功或房中朮皆稱上乘……。

棚下教友雖眾,但是全場沒有一點兒的聲響, 聽教主又繼繽說:

“這乾坤道人也敗給了我,遁逃之後,再無任何音訊。於是我創立了本教,提倡女權高於男人……。”

林仙子說至此,棚下女教友們齊聲歡呼。

“眾姊妹們!”

教主等歡呼聲過後,又說:“想不到今天又出了這麼一位能戰敗春梅堂主的男人,看本教主親自來……。”

林仙子正說話間,突見躺在一旁的柳春風騰躍而起。她一個措手不及,左肩穴已被點住。

原來柳春風是童身楝 笈的,而且已經達到了十成的完全境界,方才被點住的“巨骨穴”他早就運功掙脫了。

聽他說:

“我無意與萬花教為敵,但是我有殺親之仇必報。”

棚下眾人被這突起的異變亂成一團。兩位堂主階級的女人立刻施展輕功,飄上棚護駑。

卻見柳春風輕松地解了林教主的穴道,并且大聲叫道:

“柳春風顆意公平地和教主公開此武,大家請勿輕舉妄動。”

說完又向林仙子拱手:“小輩得罪了。”

林仙子從末如此失手過,且是在示教徒之前丟臉,她再也不顧禮數, 聽她嬌叱一聲,纖手柔柔一伸就直探柳春風的下體。

柳春風仗看武功卓絕,他不退反進,身子一幌,電光火石之間,竟然溜至林仙子的身後。

全場教友都看不清柳春風用的是什麼手法, 見他兩手抱起教主的那雙長腿,又見他跨下的陽具一下子漲大了數寸, 眨眼間林仙子的上身平舉,她的下身纏若柳春風的腰部,而柳春風的那條大陽具已塞進她的陰戶中了。

“啊……。”

“真厲害……。”

“哇……末曾見過的身手……。”

驚嘆之聲,此起彼落。

林仙子運力想要掙脫,但是她每用一分功力,就覺柳春風那根硬家伙更漲大增長了一些,己給將她整個陰戶掌得結結實實,如果硬要掙開,勢必陰戶裂開流血。

“你……你……!”林仙子驚懼地問:

“這是……那里學來的……你……你是什麼人?”

柳春風不答話, 是尾骨用力一鑽,他的龜頭馬眼處張合之際,已硬生生地將林仙子的體內陰元吸取了一些。

哦……呼……。”林仙子一陣痙攣,知道陰元己被強迫弄出,一臉惶恐地說:“饒了我……。”

柳春風將她輕輕放下,林仙子在一瞬間蒼老了不少,但仍力持鎮靜地向著棚下教友說道:

“本人宣布,自即刻起解散萬花教,所有田園、珍藏任由柳大俠處置!”

柳春風先向眾人告罪一否,接著勸導教徒們男婚女嫁,日後不得再被類似邪教迷惑。

接著,他將多年前周天生斡下的滔天大罪舉發。

周天主及其黨羽一一伏罪,林仙子也以教規將其處死。

柳春風查探其母秋蘭一行下落,知已被周天主手下淫欲致死,不禁一色慨嘆。

林仙子打點行裝回西域而去了。

柳春風將教中財物散發始眾人。

諸事處理妥善,正要策馬同鄉之際。少教主媚娘卻含情脈脈它在路旁靜侯看。

媚娘已穿著了斜襟的少女服飾, 有一股純情,清新之態。

“上來吧!”

柳春風說著,一伸手將媚娘拉上了座騎。

春風和暖,一騎緩緩向日出之處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