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傳之五

紅梅似因從未遇見柳春風如此的對手,所以在柳春風不斷沖剌下,她除了翹著一雙大腿,盡量挺高陰戶去迎合柳春風的動作外,并連連叫“好”!

至此,柳春風亦明白這紅梅舵主,“閉陰朮”確此碧桃等高明得多,如果再不施展秘朮應哦,時間可能拖得更長,不過他過去對付碧桃和紅杏二人,只須運起四成功力,即已盡夠發揮威力,使二女如仙如死,此時要對付杠梅這種女人,若不再加兩成功力,是無法使對力投降的。

因此,他在沖剌中忽地停住,好像是暫作休息的樣子,乘 吸氣運功,勁納丹田,以致紅梅不依地催促道:

“寶貝,你怎麼啦?快點嘛!我里面好難過!唉喲!你……你……。”

同時,且見她猛力一抱柳春風,雙腿卷在他腰上,臀部自動旋轉,好像放在軸心上的車輪,因受外力而轉個不停。

原來,這剎那間,她覺得柳春風的陽物突然粗壯許多,熱度也增加不少,燙得她子宮頸舒適至極,塞得她的陰戶密不透氣,騷痒大起,因而不自主地扭腰擺臀,全力旋轉其下部。

可是,她愈旋轉愈感全身控制不住,從陰戶中傳遍全身的那種滋味,促使她忘了一切,“閉陰朮”全部失效,只是低呼道:

“哥!動!寶貝,快動呵!”

“柳春風知她已漸達妙境,所以也如斯響斯應,立即抽動陽具,猛力沖刺,次次到底,直至狠抽百餘次,才見 梅“唉喲”一聲,停止扭動臀部,柳春風亦一插到底,用龜頭抵住地的子宮口,暗自收肛肌,徐吐氣,實行采陰補陽、還要補腦之法。

這是使女人最銷魂的方法,如果男人不及時抽出陽具,會將女人的陰精一采而盡,立時昏時遇去,無論如何健壯的女人,亦只能供男人采補數次,便成為面黃肌瘦,漸漸香消玉殞。

紅梅經柳春風如此一來,立即進入昏迷狀態,手足軟癱在台上,瞼色愈現蒼白,好像是大病在身,完全不知身在何處?

台下的門徙們見柳春風有此本領,竟能將舵主征服,都為之大感愕然,一時睜著雙眼, 不已!只有碧桃和紅杏心中有數,知道柳春風技不止此,定又是陽精未 ,依然保持其充沛的元氣。

這時一個聲音傳來:“起來,沒良心的東西!”

隨見台上多了一位妙齡少女,似乎非笑地盯著柳春風二人,柳春風紅梅身上一彈而起,也呆然望著這位不速之客。

這少女年約二十,美艷至極!

鵝蛋臉、柳葉眉、瑤鼻櫻唇、貝齒如玉,一頭如云細發,長長地拖在背後,腮角有一對小酒窩兒,若隱若現地美妙無比,中等身材,肥瘦 度,真可說是增一分則肥,滅一分則瘦。

她披看一襲白色輕紗,里面只有一塊粉紅色的小抹胸,烘托著那高挺如山的乳房,再就是一塊小得可憐的三角布,蒙得那丰隆的陰阜,但亦仍能看到那小布之下,有條暗溝向下凹落。

這是一尊美絕人間的晝像,她能使群芳失色,男士神魂顛倒,不用興她真但魂消,即夠人心出竅!

她向柳春風全身一首,初則一笑,繼即皺眉道:

“你是誰?將紅梅整個如此可憐?”

稍頓,一指柳春風的大湯物又道:

“你自己瞧瞧,你好狠心!”

原來,柳眷風聞聲立即起身轉面、忘了散功縮小陽物、以致挺看那粗如茶杯,長是八寸的大東西”和這少女相對而立。

給少女如此一說,他才立刻警覺,歉然一笑道:

 

“我性柳,姑娘如果有意,我愿為芳駕效勞!”

他以為來此的女人,絕不會不愿意的,尤因這少女穿著如此,更可証明是如紅梅一流人物。

所以他走前兩步,右手一抱少女的纖腰,左手便去摸她的乳房:

“好妹子,你放心!我自信能使你樂如登天!”

不料,那少女一幌身形,竟從他臂彎中閃出數尺外,嬌哼道:

“別挨我?否則要你的命!”

柳春風方自一呆,台下的碧桃和紅杏己惶恐地說道:

“柳相公,不許無禮!這是我們少教主,從來不許男人近身的!”

“啊!這……哈哈哈……”柳春風意外地大笑一陣,才正容抱手道:

“請原諒!柳某不知姑娘是出於泥而不染的白蓮,深感抱歉!”

碧桃接著道:

“稟少教主,柳春風經屬下引進不到一天,請少教主多指教!”

少女看她一眼,點頭道:

“好!你領他去穿上衣服,在宮外等我,備兩匹好馬,我要趕回總壇去!”

話落人飛,疾決地在月門口一閃而逝,天 宮內頓形喧擾,充滿著駑訝,慌亂的緊張氣氛。

第三天上午,柳春早和萬花教的少教主已出現在武陵山區。

經過三日夜的同行同居,兩人的感情巳經大有進步、柳春風知道這 絕人間的少教主,芳名媚娘,現年十九歲,個性柔中帶剛,確輿別的女人大不相同,柳春風對她如何挑逗談笑,她都能和顏悅色,含笑以對,但柳春風若想進一步跟她親熱一番,則將惹得她柳眉倒豎,嚴詞以責。

因此,柳春風不禁暗自起敬,一改設法玩弄她的初衷,處處謹言慎行,以正常的紅顏知己相待。

這一來,以乎大獲媚娘的芳心,一路高興非常,歡笑連聲,有時且自動興柳春風拉手談笑,現出一種罕有的親切形態。

第五天的中午,媚娘懇切地叮嚀柳春風,要他小心應付春梅堂主,切莫輕動總壇的一草一木,尤其對另外三位堂主,更不能粗心失禮,以免引起她們惱恨、用藥物迷惑你的心神,懲得半死不活。

不久,他們抵達一座山谷中。

這山谷像一個小村落,竹 茅舍,流水潺潺,除了有五棟特別華麗的大樓房,如梅花似的擺在一起外,處處都顯現自然之美,如果外人偶在附近經過,誰都會贊一聲“世外桃源”、卻不會知道是萬花教的總壇所在。

不過,此地僻處深山,除非是萬花教的教友引進,外人是絕不會來此的媚娘和柳春風一經出現,立即引動許多男男女女,從樹影中,茅舍內,群起以迎,含笑招手。

柳春風一見他們,不禁暗自忖道:

“天呀!這真是溫柔之鄉,紅粉陷井了!”

原來,這些現身相迎的男女,全都是一絲不挂的的,有的似乎剛交合完畢,陽物和陰戶尚濕淋淋地、但每個人都呈現偷快的笑意,找不到一絲羞態和痛苦的表情,足証明他們已忘了世上一切俗體,完全浸融於歡樂之中。

媚娘見他左顧右盼地看得出神,不禁笑道:

“此地從教主以下,平常都不穿衣服的,你覺得奇怪嗎?”

柳春風大笑道:

“如此最妙,彼此多方便啊!可是,你為何要穿衣服?……不……咦!”

正說話間,他忽然發現,周天生也在人群中,心中不禁涌起一陣怒意,但媚娘已發出銀鈴似的笑聲,間他道:

“你這討厭鬼,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永遠只如何下流,卻不會學點風流!你又發現什麼啦?”

“喔!沒有什麼! 是覺得有趣而已!”

柳春風雖發現周天生的身影,卻不愿就此貿然動手,所以故作迷糊。

此時,兩人到了朝東的一所大摟房之前,被數十名裸體女人圍住,媚娘向一位極美的少女吩咐一番,再向柳春風笑道:

“這是春梅堂,你跟著這位幼梅進去,便吁見到春梅堂主,希望你能馬到成功,不作敗軍之將!再見!”

她又向柳春風神秘地一笑,才從馬背上拔身斜飛,越過人群上空而去。

柳春風阻止不及,只得一笑下騎,但雙方一著地,即被五名裸女抱住,四肢柏腰部都有兩條玉手摟著,除了用力掙扎外,他已無法再動。

他不禁為之愕然,心中大感詫異,正欲出聲詢間之際,卻見那位幼梅姑娘和另一位女的,竟含笑扑來,動手撕扯他的衣褲,幼梅更笑道:

 

“還穿著這些做做甚麼?”

柳春風這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連忙笑道:

“好!別撕破啦!我自己脫罷!”

但二女不容他分說,將他的衣服撕得七零八落,在一陣嬉笑聲中,連最後的一片碎布也被二女扯落,使他成了十足的赤裸裸地來去無牽挂。

同時,且聞一陣“唉呀”聲,似乎已有不少人在為他大陽具而贊嘆!

他方自頗得意地一笑。突感陽物上被一只軟綿綿的手掌握住,不禁心一蕩,欲望頓生,陽物因之恢然粗硬,現出不屈不撓之態。

他低頭一瞥,發現幼梅姑娘正松手後退,面現驚詫之色,好像因他的陽物遇份粗長和堅硬,使她意外地一似的。

這時,抱腰摟手的姑娘們亦退後一步, 地凝視看他的大陽物,柳春風不禁暗叫有趣!伸手摟住幼梅的纖腰一拉,以致幼梅“嚶嚀”一聲,全身扑在他胸前,那溫軟可愛的陰阜,正抵在柳春風硬而火熱的陽物上。

只見她嬌軀一傾,便似全身無力地任由柳春風摟著,溫柔得像頭小白免,令人愛意驟生。柳春風輕撫著她的背部,笑道:

“姑娘,你愿意就此銷魂一番嗎?”

幼梅輕扭几下腰歧,用陰阜摩著柳春風的陽具、夢囈似的說道:

“不!你還未經周堂主考驗哩!”

“呵!……好!你領我找堂主去!”

柳春風和幼梅徐步而行,終於消矢於春梅堂樓下的大門內,但在圍觀的男女中,卻有不少妒忌的眸光,仍在注視看那扇祿色的門扉。

幼梅引若柳春風走進屋內,即伸手握住他的陽物笑道:

“乖!請在這客廳中休息一會,讓我上樓稟告一番!”

話落,輕捏一下柳春風的陽物,嫣然一笑而去,柳春風只得耐看性子,親察屋內陳設器物以消遣。

他稍作一番觀察,即自忖道:

“此地布置陳設,毫無幫會的俗氣,按理說,這春梅堂主應是個有書卷氣的女人,否則,絕不會……咦!”

他忽聞一陣悅耳的琴音傳來,不禁頓住思潮,凝神靜聽那琴音曲調。

不 琴音來自樓上,且聞有人嬌唱道:

風情漸老見春羞,到處芳魂感舊游。

多見長條似相識,弦垂煙穗拂人頭!

柳春風不禁詫異地忖道:

“奇怪!在這歡樂如仙的女人中,竟會有個滿含幽怨的堂主!難道她是個情場失意的傷心人?”

想罷,忽聞琴聲一斷,響起幼梅的話聲,柳春風正欲她聽說些什麼?卻再也不聞一些音響,好像幼梅己抑低音量,小聲報告柳春風的一切。

不久,幼梅卸在樓梯上嬌呼道:

“喂!你上來呀!”

柳春風只得含笑上樓,低問道:

“堂主有何吩咐?你能先說明一下嗎?”.

幼梅卻俏皮地向他做個鬼臉,一把抓住他那已經軟垂的陽具。輕輕套動几下,再摸摸龜頭,低笑道:

“你這東酉真可愛!一等侍者也不如你,不過,你得小心!堂主的床功非常利害,每次要玩兩個一等侍者才能過癮,如果你沉不住氣,挨不到半個時辰便丟掉,便會被認為火侯不夠而降為二等。

柳春風聳肩一笑道:

“啊!謝謝你的好意,請放心!”

經過一段徊廊,柳春風才發現一個廉幕低垂的房門走進屋內,他一時呆住,并自忖道:

“咦!好個幽靜的書房,她呢?定是個林妹妹型的女人!”

他正欲上前翻閱一下架上的典籍,忽聞鄰房有人嬌呼道:

“傻子,這邊來!”

他轉頭一瞥,才知道側尚有小門,因而微自嘲,躬身而進,但目前的情況又使他一呆,速又忖道:

“咦!好華麗的臥室,好丰滿的女人!”

原來,他發現這堂主的臥房,橫寬數丈,布置非常華麗,有如王侯世家,一切東西都是珍貴之吻,東西兩面有個大窗,房內光錢充足,房中央有張特別寬大的臥榻,雕龍畫鳳,制作極具匠心,帳紗斜卷,錦墊平鋪,被映紅浪、鴛枕并列,薰香細細,令人有飄飄欲仙之感。

春梅堂主斜躺在床上,正目不轉睛地凝視看柳春風,全身亦是一絲不挂,粉堆玉琢地頗為可愛!

她的臉型稍圓,有對大而眸黑的眼睛,雙眉濃而長,櫻唇小而薄,看來貌僅中姿,不足與媚娘一較長矩,充其量,只能 紅梅舵主或碧桃紅杏等并駕齊驅。

可是,天公造人,有時偏會別出心裁,賦給一些人另几種好處,譬如,這春梅堂主雖非貌此花嬌,卸有一身白嫩如脂的皮肉,并且是身材高大,腰肢細小,以致胸部和臀部特別發達,看起來曲線幽美至極!

最令人一見銷魂的,是她生有一對堅挺如小山的大乳房,似乎此紅梅舵主的猶大一倍,有個平滑如玉的腹部,配上凹深如井的臍眼,再就是大腿根的三角地帶,生個丰隆無此的陰阜。

她年約二十七、八,陰阜上己經生昔無數柔軟的陰毛,一片黑漆的,油光而好看,但陰戶周圍卻是光白無毛的。

從她的眉毛,大眼,和滿生黑毛的陰阜上看,可知是個淫水過多,性欲強,極耐久戰、又騷蕩異常的女人。

柳春風一見對方的形態,不禁呆然忖道:

如此健灶肉感的女人,再加上她一身“徊陽轉陰”的床功,可能已有不少青年男子死在她肚皮上,我得好好應付,替死者出一口怨氣!”

春梅堂主在這一陣沉默中,眸波似水,從柳春風的臉上下移至那根大陽物上,最後才滿意地一笑,將原是并著的雙腿一縮,再向左右張開,使那光白無毛的陰戶呈對著柳春風,桃源泛缸,一覽無遺戶左手輕拍床沿,嬌聲道:“來呀!坐吧!”

說著,已經伸出左手,握住柳春風的陽物,輕輕地套動,接著又笑道:

“聽說你很不錯,能使紅梅那妮子爬不起來,希望你不要怯場,免得我不能過癮,又要找別人解悶!來!躺下!”

柳春風正倒在她張開的兩腿間,等於是春梅的雙腿在柳春風的腰間,柳春風的頂部靠在春梅的胸部,聽以,柳春風只一張口,便先台住春梅的右奶的奶頭,輕輕地連咬几下,再用舌尖去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