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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界秘艷 ( 1 )

 

兩年前搞了間出入口公司,由我的好朋友立中和他太太擔任經理和秘書的職位,後來立中的太太過身,就由我太太當秘書。立中人面廣闊,諸事發展順利。眼看公司的業務漸上軌道。我和太太都滿懷欣慰。

可是,一天夜裡,立中突然召我出去,說有要事商量。我們在餐廳見面。立中低聲地告訴我說道﹕「浩哥,不瞞你說,有兩個主要的客戶不想再續約了。如果失去他們,公司的運作將會面臨危機,後果不堪設想!」

我問道﹕「是什麼原因呢?是不是有強勁的對手競爭呢?」

立中道﹕「浩哥,事情是因為一個月之前,他們一齊來公司談論有關續約的事務。見到嫂夫人的容貌,兩個人當場為之吸引。便一致問我能不能說服這個漂亮的女秘書和他們兩人一起上床。當時我不敢推托,就含糊地答應她們盡量嘗試。今天他們追問,我才說她就是你的太太,他們覺得很掃興,便不再提簽約的事了。」

我說道﹕「有什麼辦法補救嗎?譬如找一個小姐陪他們玩可以嗎?」

立中道﹕「如果行,我也用不著和你商量了。這個方法我一直在使用,為了和這兩個客戶保持良好的關係,我已經先後介紹過好幾位舞小姐和他們玩了。但是這次他們不再接受了,看來他們現在非得到嫂夫人不可了!」

我一時不知說什麼好。立中又說道﹕「我知道你一定很為難,但是已經沒有其他的辦法了,不如你回去和她商量一下吧!」

我說道﹕「這種事我怎麼好對她提起呢?」

立中說道﹕「沒辦法啦!除非不再繼續把公司搞下去,如果不是我太太已經空難過身了,我一定說服她出來挽救這次危機。」

立中這一提,我不禁想起他的亡妻玉婷,原本公司的秘書是由她擔任。公司初成立時,她陪我到酒店見一個日本客戶,她用日文和他對話。那個日本人迷迷地望著她,甚至對她動手動腳的。

當時我簡直想拉她離開算了,但玉婷悄悄用中文對我說﹕「浩哥,這個客對我們十分重要,所以我已經決定今晚留下來和他應酬。為了增加他的刺激,我對他說你是我老公,但是他卻要你留下來一起玩,所以今晚你也不能走。」

我說道﹕「怎麼可以呢?被立中知道就不好了!」

玉婷笑著說道﹕「立中早就知道了,因為這個日本客最喜歡當面玩人家的太太,他既想做成這單生意,又不想親眼見我和他玩,所以,這次他一定要你親自出馬。等一會兒你一定要照我的話做,千萬不要露出馬腳哦!」

我雖然覺得很荒唐,也祇好留下。說實話,當時的感覺是非常新奇和刺激的。

接著玉婷用日文向日本人說了一些話,日本人高興得哈哈大笑。於是又要我和玉婷做愛讓他觀賞,玉婷隨即伸出纖纖玉手替我寬衣解帶,當時我好不自然,但是玉婷再三吩咐我一定要表演得逼真。於是我照她的指示,也把她脫得一絲不掛,然後把她的雪白細嫩的嬌軀抱到床前。

日本人已經自己脫得精赤溜光,玉婷跪在他腳下用小嘴吮吸他的陽具。日本人指了指玉婷的後面向我招手,嘴裡不知說了些什麼。我明白他的意思,卻猶豫著不敢去做。玉婷吐出嘴裡的陽具,笑著對我說道﹕「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顧忌嗎?」

我鼓氣勇氣跪在玉婷的後面,把粗硬的陽具插入她的陰道裡。玉婷的陰道已經很濕潤,我一插到底。玉婷哼了一聲,繼續把日本人的龜頭吞吞吐吐著。這時我性慾已經沖昏了頭腦。忘記自己是在做戲給日本人看,我雙手抱住玉婷的纖腰,揮舞著肉棍往她的陰道裡狂抽猛插。日本人也彎腰俯下來撫摸玉婷的乳房。

過來一會兒,日本人突然大叫一聲。他陽具在玉婷跳動了幾下,接著抽出來,讓精液繼續噴灑在玉婷的臉上。我受到了感染,也情不自禁地在玉婷的陰戶裡射精。當我想到不應該這樣,而迅速把陰莖拔出的時候,已經至少有一半射入她的陰道,其餘的就噴灑在白嫩的背脊。玉婷又把日本人的陽具含入嘴裡吸吮乾淨,然後進浴室稍作潔淨。出來的時候,她拿出合約。日本人立即爽快地簽字了。

玉婷吩咐我不能現在就走,因為日本人還沒有和她正式交媾,剛才祇是熱身而已。於是她又趴到他身上,把他的陽具吮硬,然後跨在他上面,以『坐懷吞棍』的花式,把日本肉腸納入她的陰道裡。後來,日本人要她伏在床上玩『隔山取火』,並且要她替我口交。結果,兩個男人對分別在玉婷的陰戶和小嘴裡射精,才結束了這單不道德交易。

我覺得立中夫婦對公司作了人所不能的貢獻,準備額外支付一筆報酬。但是他們考慮公司正在發展階段,不想在現在接受我的建議。之後我們中間仍然好像以前一樣地相處,我不敢再對她存有歪念頭,她也對我泰然莊重。祇不過每當我見到衣著整齊的玉婷時,腦海裡仍然會浮現出她赤身裸體時的美態。可惜玉婷在去年因公外出時,永遠的離開了我們。

「浩哥,我知道這樣做太勉強你了。我另外再想辦法吧!相信天無絕人之路的!」立中無奈的說話把我從沉思中喚醒。我連忙回答道﹕「不!立中,我已經想通了,你回去等我確實的消息吧!今晚我就打電話給你。」

回到家裡,我太太已經上床了。我沖涼後躺到她身邊。她習慣地伸手握住我的肉莖說道﹕「浩哥,怎麼沒精打彩的,是不是立中約你去滾了。」

我嘆了一口氣,將剛才的事和盤托出。我太太依偎在我懷裡說道﹕「浩哥,如果我贊成立中的想法,你會不會認為我淫蕩呢?」

我說道﹕「那裡會呢?祇不過我覺得太委曲妳了。要同時服侍兩個男人哩!妳不怕辛苦嗎?」

我太太說道﹕「我什麼時候怕過辛苦呢?你玩我的時候,我豈不是什麼都讓你玩,那還不是為了討你開心。現在你有需要我這樣地應酬客戶,我當然不會計較啦!我祇怕你因為我讓別人玩過,就討厭我哩!」

 

我說道﹕「絕對不會的,就算讓我見到妳在他們懷抱裡怎樣的淫蕩,我仍然不會改變我對妳的看法。」

我太太說道﹕「那你還不趕快打電話給立中,幾次和那兩個客戶見面的時候,他們老用奇怪的眼光望住我,今天也不例外。他們走後,立中愁眉苦臉的。我已經猜出幾分了。你早一點通知他吧!免得他急壞了。」

我打過電話給立中。把太太摟在懷裡,親熱地說道﹕「如果不是環境所逼,我實在捨不得妳去應酬他們。」

我太太說道﹕「我嫁給你三年了,已經不像以前那麼稚嫩了,我肉體上可以供你玩的地方你還有那一處你沒有玩過呢?你放心啦!我應付得來的。在是我心甘情願的,又不是給他們強姦。說不定另有意想不到樂趣哩!」

我說道﹕「妳這樣說我就放心了,明天妳盡量放鬆自己。完全不必顧慮我會有什麼想法。妳見到我平時和妳玩的時候用盡方法.不遺餘力,目的也是為了讓妳興奮,讓妳享受性愛的樂趣,我們既然這麼恩愛,所以祇要我知道妳是享受而不是折磨,無論妳和誰做愛,我都不計較了!現在妳手裡的陽具都已經硬了,這足予證明我沒有說謊吧!」

我太太說道﹕「你說得我的心都癢起來了,我現在就要……」

我跨到她上面,這一夜,我和她都覺得比平時玩得更滿足。

第二天晚上,我們邀請那兩個客戶在尖東酒店的餐廳吃晚飯。他們是分別四十多歲的陸叔和二十來歲的李祖澤。陸叔中年喪偶,現在仍然孤家寡人,阿澤尚未結婚,父母是大商家,但是都居住在國外。陸叔在生意方面經驗豐富,又懂得指點阿李尋芳獵艷,倆人遂成忘年之交。立中曾經介紹給他們女人,他們也是同在一室一齊享用的。

既然有心巴結他們,我也顯得特別大方。我讓我太太坐在他們中間,我太太左右敬酒夾菜,兩位客戶喜笑顏開。我告訴他們已經在上面定了房間。吃完就可以上去休息。陸叔笑著說道﹕「酒店雖好,仍不及家裡方便。不如用你的車送我們回去玩個痛快!」

我點了點頭說﹕「恭敬不如從命!就依你的主意吧!」

立中笑著說道﹕「這裡離陸叔的別墅頗有一段車程,既然房間已經定下了,你們不如上去休息一會兒,我先去加油,然後就來接你們,好不好呢?」

阿澤說道﹕「好哇!就這樣決定了。」

我帶領大家走到房間裡,我太太說道﹕「陸叔,阿澤,你們先坐坐,我想先去沖個涼,失陪一會兒啦!」

陸叔對她點了點頭,又對我說道﹕「阿浩,自從我和世侄見到你們公司的女秘書,就非常仰慕,對其他的女人都失去了下去,昨天聽說她就是你的太太,不禁大失所望。今天知道你竟然肯成全我們,我們簡直喜出望外。這已經足予證明你們的誠意。不過希望你不要太勉強才好。為了表示我們的誠意,等一會兒到了別墅。我也將給你一點兒回報,現在先賣個關子,去到你就知!」

我說道﹕「這次決定雖然有點兒那個,但是我已經想清楚了。我太太也已經去洗白白,好讓你們受用。兩位既然這麼喜歡她,你們現在就可以盡管和她親熱呀!如果你們介意我在場的話,我可以到樓下等候。」

陸叔喜悅地說道﹕「是嗎?那我們可不客氣了!不過你不要走,我們並不介意你在場的,在這裡湊熱鬧不是更有趣嗎?」

我笑著說道﹕「這裡環境並不差,你們可以先出出火,回到別墅再慢慢玩!相信我太太今晚一定盡力讓你們滿意的。」

這時,我太太從浴室門口探個頭出來說道﹕「你們在背後說我什麼呀!」

我說道﹕「妳快點出來吧!不必穿上衣服了。」

我太太的身上祇包著一條大浴巾,她蓮步姍姍地走出來,笑咪咪地說道﹕「剛才不是說去別墅才玩嗎?」

我說道﹕「反正立中還沒有上來,妳先讓他們來個熱身運動嘛!」

我太太嬌羞地說道﹕「那你還不出去,在這裡做什呀!」

陸叔笑著說道﹕「是我們留他在這裡一起湊熱鬧的,妳不必介意啦!」

我太太笑著說道﹕「我倒是怕你們介意哩!陸叔,阿澤,你們誰先來呢?我來幫你們脫衣服吧!」

阿澤笑著說道﹕「我們兩個同時和妳玩,不過妳幫陸叔就行了,我自己來。」

我太太走到陸叔跟前,伸出雙手替他寬衣解帶。三兩下手就把他脫得精赤溜光。

陸叔笑嘻嘻地說道﹕「好!好!妳果然是個乖巧的可人兒。哇!妳的手又白又嫩,先讓我摸摸吧!嘻嘻!真是滑美,可愛極了!」

 

陸叔捉住我太太手兒的同時,阿澤向我笑了笑,也伸手把我太太身上的浴巾解下來扔到一邊。這時我太太已經一絲不掛,雪白細嫩的肉體一覽無餘。阿澤伸手太太的酥胸撫摸她的乳房。我太太怕癢,但她的雙手被陸叔捉住,祇有怕癢地扭動著嬌軀。陸叔見到我太太的恥部光潔無毛,不禁喜悅地說道﹕「哇!原來妳是我最喜歡的光板子哩!真是太好了!讓我吻吻好嗎?」

我太太粉面通紅,她嬌羞地說道﹕「不要啦!羞死人了!」

陸叔沒有理會一於蹲下來把頭鑽到我太太的雙腿中間,用舌頭舔吻著她的陰戶。我太太扭著身體說道﹕「陸叔,癢死我啦!不要再逗我了,快把你的棒棒插我吧!阿澤,你把我的乳房摸得好舒服哦!你坐到床上,我來吮你的肉棍兒,讓你也爽爽吧!」

阿澤果然頭她的話,端正地坐在床沿。我太太爭脫陸叔的糾纏,她撲到阿澤的地大腿,把小嘴兒往龜頭吮了吮,又吐出來,把白嫩的粉臀搖了搖,對陸叔拋了個媚眼兒,嬌聲說道﹕「陸叔,我擺好姿勢了,你從後面玩吧!」

陸叔雖是個上年紀的人,但他的陽具特別巨大。比起我太太嘴裡正在吐納著的阿澤那條,足足粗長了一倍。幸好我太太的陰道已經很滋潤了,而陸叔插進時也很有技巧。他輕處慢插,擠入一段,又退出少許。最後終於把粗硬的大陽具整條塞入我太太的陰道裡了。我太太把阿澤的肉莖吐出來,回頭媚笑著對陸叔說道﹕「陸叔,你的好大哦!把我底下漲得好緊哩!要輕一點哦!」

陸叔沒有立即抽送,祇把雙手在我太太白嫩的肉體上到處游移。時而撫摸她光滑的背脊,時而輕捏雪白的粉臀。我太太則仍然把阿澤的肉莖橫吹豎吸,把我平時教她的技巧完美地施展出來。阿澤正在摸捏我太太雙乳的手開始顫抖了,看來他已經接近高潮。果然,他沒多久就在我太太的小嘴裡射精了。我太太把精液吞食下去,仍然把他的龜頭吮著不放。阿澤笑著說道﹕「哇!好舒服,我可以了,妳放開我,專心和陸叔玩吧!」

我太太再次把阿澤的肉莖吮了吮,才吐出來。阿澤便躺到床上去休息了。

陸叔的雙手摸向我太太的乳房。插在她陰道裡的肉棒也開始了輕抽慢插起來。我見到他的肉莖時而盡根送入,時而露出濕淋淋的一段。看來我太太的小肉洞已經很滋潤濕滑了。接著,陸叔把粗硬的大陽具從我太太的陰道拔出來。他讓她粉腿高抬著仰躺在床沿,然後握住她的腳踝把雪白的嫩腿分開。我太太立即知趣地把他的龜頭對準著自己濕滑的陰道口。陸叔的陰莖又一次進入了她的體內。他一邊玩摸著我太太的玲瓏小腳,一邊把粗硬的大陽具抽送得『唧唧』有聲。

接著,陸叔又示意我過去幫她扶著我太太的雙腿,他則騰出雙手去摸捏我太太的乳房。這時我太太已經舒服得欲仙欲死。見到這個場面,我心裡並沒有醋意,因為覺得無論是誰和她性交,祇要我太太是在享受著性愛的樂趣就好了。

陸叔狂抽猛插了一會兒,終於在我太太的肉體裡發泄了。他脫離她的陰道,對我說道﹕「讓她躺一會兒吧!」

說完就徑自走進浴室去了。我扶著太太嬌庸無力的肉體,讓她躺到床上。太太對我遞上一絲笑意。

過了一會兒,陸叔從浴室出來,他和阿澤穿上衣服,便叫我拿出合約給他簽了字。阿澤也在另一份合約上簽我太太見到事情已經成功,立即像吃了興奮劑似的,她渾身是勁地從床上坐起來,說了聲﹕「多謝陸叔!」

我笑著對太太說道﹕「陸叔對我們這麼支持,不是一句多謝就可以報答的,一會兒到了別墅,妳盡管豪放地陪他們玩。我絕對不會吃醋的!」

陸叔招手叫我太太到他身旁,他撫摸著她的乳房,笑著對她說道﹕「好!一會兒我們到別墅時,再好好慶祝一番!到時我會安排一個好節目給阿浩,妳也不能吃醋哦!」

我太太到浴室去了一會兒,便穿戴整齊地走出來,大家一起下樓。立中已經等候多時了,我向他使了個眼色,他明白事情已成,歡喜地打開車門讓眾人上車。我讓太太坐在陸叔和阿澤的中間,自己坐到前面的座位。

車子向新界方向駛去,我從倒後鏡望過去,祇見後座的三個人似乎玩累了,在閉目養神,其實仍然是春色無邊。原來我太太把左右兩個男人的褲鏈都拉開了,她把兩條肉棍都掏出來握在軟綿綿的小手裡。陸叔那條真夠瞧的,除了我太太握住的部份,足足還露出三份之二。阿澤的就祇露出一個龜頭。

我突然發現太太的胸部有東西在動,仔細一瞧,原來兩個男人都把手伸到我太太的酥胸,每人各玩摸著一隻乳房。

車子行了大約八九個字的時間,終於到了陸叔的別墅,開門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身材稍微豐滿一點,然而一對玉手不但小巧而且白嫩。陸叔稱她叫玉娃。原來是這裡的管家。眾人下車之後,隨著玉娃走進屋裡。我走在後面,見到阿澤伸手去摸玉娃的屁股,玉娃祇是笑著把他的手撥開,並沒有其他反應。

陸叔摟著我太太則一路走,一邊對我說道﹕「玉娃是我鄉下的親戚,她丈夫過身了,她和女兒彩玲偷渡過來找我。所以我讓她們住在這裡。倆母女都是入得廚房,上得水床好女人,不過我的時間和精力都有限,每個月祇來這裡一兩次。今晚可要勞繁你安慰安慰她們哩!」

我連忙說道﹕「陸叔的女人,我那敢染指呢?」

陸叔笑著說道﹕「她們祇是我的工人,並非我的女人,不過即使是我的女人,我也應該與你共享呀!」

我們在客廳坐下,玉娃問陸叔要不要弄點東西吃。陸叔說道﹕「我們已經吃飽了,妳進去休息,順便叫彩玲出來,我有事情吩咐她做。」

玉娃進去不久,一位十七八歲的小姑娘走出來。祇見她生得唇紅齒白,頭上還梳著兩條小辮子,苗條的身材一副嬌俏的模樣。對著陸叔親熱地叫了聲﹕「陸伯伯!」

陸叔指著我對她說道﹕「阿玲,我和阿澤今晚另外有節目,不需要妳服侍了,這位客人是浩哥,妳帶他到客房,照平時妳服侍我們那樣,好好招嘌他,知道嗎?」

彩玲點了點頭,便笑著對我說道﹕「浩哥,你跟我來吧!」

我正要跟彩玲走,立中叫住我說道﹕「浩哥,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接你們吧!」

陸叔連忙阻止,他說道﹕「阿立,你不能走,今晚你一定要和我們一齊玩才有趣,剛才在酒店裡,我和阿澤都已經出過火,所以你一定要留下來,否則恐怕你的嫂夫人會咬碎銀牙哩!」

陸叔說到這裡,把我太太拉到她懷裡,摸了摸她的臉說道﹕「妳說是不是呢?可愛的美人兒。介意讓阿立也和妳玩玩嗎?」

我太太雖然與陸叔有過肌膚之親,但是當眾被他輕薄,也難免粉面飛紅,她含羞說地說道﹕「你要問問我老公才行嘛!」

立中連忙擺手說道﹕「不行的,我要走了。我是什麼身份,怎麼可以和你們玩在一起呢?再說……」

我打斷了立中的話,笑著說道﹕「不要再說啦!立中兄弟。玩得開心點吧!」

我太太見我已經答應,就笑著對立中說道﹕「阿立,別裝模作樣啦!平時在公司裡我就知道你老注意著我,祇不過礙著阿浩的面子,你才不敢對我亂來。今晚你大可橫行無忌,我有心裡準備,要煎要煮任你啦!」

立中笑著對我太太說道﹕「妳那麼漂亮,十足大美人一樣,陸叔和阿澤都仰慕妳,我又怎麼不會動心呢?如果妳不是浩哥的太太,我早在寫字樓就把妳玩上了,還等到今天嗎?」

阿澤笑著說道﹕「好了!你們不要再鬥嘴了。我們到陸叔的大房去,你們在大床上分個勝負吧!」

陸叔也對我說道﹕「今晚真是太高興了,阿浩,如果你不介意,不如帶彩玲進來看熱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