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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情史 ( 4 )

 

肖依聽了我的話,身子像遭了電擊一樣一抖,僵在那裡。她呼吸急促,摟我脖子的胳膊不由得摟得更緊,眼睛迷成一條縫,小嘴張開,仰頭喃喃對我說﹕「姐姐濕了﹗」

「讓我看看﹗」我蹲下身去,向上撩起肖依的長裙下擺。

肖依一面說著「別」,一面卻用手按住我的頭頂。

兩條筆直的雪白大腿隨著裙子向上翻慢慢露了出來,到儘頭時,一簇黑黑的三角形的陰毛正好呈現在我的眼前。肖依老師連內褲也沒穿﹗我抬頭看看肖依,她正緊閉雙眼,小口微張,在那喘氣。看來,今天她是有備而來。

我低下頭再去端詳那迷人的三角洲。夜幕下肖依的大腿和腹部泛出青白色的光,濃濃的陰毛擁簇在腹部下面顯得神秘異常。一股股體香隨著微風飄進我的鼻孔裡,我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氣。

我慢慢探過頭去,伸出舌頭,舌尖掃到陰毛上。

「嗯哼…啊…﹗」肖依的腹部快速抽搐幾下,兩腿晃動著有點站立不穩,兩只按著我頭頂的手抬起來扶在旁邊的樹上。

長裙從我頭上滑落下來,蓋在我的背上。我幾乎整個人被包在裙子裡,裡面一片漆黑,甚麼也看不見了。

我繼續用舌頭去舔弄陰毛及週圍的腹部和大腿根,隱約可以聽見肖依輕聲的呻吟。肖依微微挪動身子,兩腿向外岔開。我的手順著大腿內側摸上去,到大腿根時,觸到了濕濕的一小片,是淫水。我興奮地將手撫在肖依的屁股上,然後拼命伸直舌頭,在陰毛下面的夾縫處舔弄,翻開的陰唇和突起的肉豆都在我舌頭的『掃蕩』範圍之內。肖依渾身在發抖,哼聲急促起來。

突然,隔著裙子,我感覺到肖依的兩只手又按在了我的頭上,這次她非常用力,使勁將我的頭往她兩腿間塞,同時,她屁股前後一陣聳動,陰毛扎在我臉上,鼻子被擠壓得喘不過氣來。

我伸直舌頭,任其順著翻開的肉縫來回滑動,淫水和唾液混在一起,在摩擦下發出嘖嘖的聲音。

肖依的動作越來越快,幾分鐘後,她將我頭死死按住,全身抽搐不止,連聲吟叫。一股熱熱的液體涌到我的舌頭上,又順勢流進我的嘴裡。因為毫無準備,液體嗆得我連聲咳嗽。

肖依拉我站起來,捧住我的臉發瘋似地吻著我﹕「東,我的好弟弟,姐姐愛死你了﹗」

她忙不迭地向下伸手扯下我的運動褲,攥住我早已漲得發疼的肉棒,來回套弄﹕「大雞巴…真硬﹗我的天﹗真大﹗壞蛋…大雞巴也濕了呢﹗來吧﹗操我吧﹗用大雞巴操姐姐吧﹗姐姐想死了﹗」

我急了,使勁向上扯起肖依的裙子,挺起大肉棒就往前頂。

肖依吃吃笑著﹕「哎呀﹗你往我肚子上使甚麼勁呀﹗」

我趕緊又蹲下一點身子,對著肖依兩腿根部的縫隙插進去,肖依兩腿隨即緊緊夾住,大肉棒就開始抽插起來。

很快,肖依的淫水又把肉棒浸得濕濕滑滑的了。我左右張望,想找塊草茂盛的地方將肖依放在上面,又怕地不平傷到肖依,心裡後悔沒帶塊床單之類的東西。

挪動幾步,用腳踩踩,都不理想。忽然想起『金瓶梅』裡西門慶的『倒插蠟燭』的玩兒法,就準備自己先坐到地上,讓肖依在我上面幹。

肖依看出了我的心思,連忙說﹕「不行的,你穿著衣服,我的水都流你身上了﹗」我急得不行,不知如何辦才好。

肖依摟著我,在我耳邊呼著熱氣,浪浪地說﹕「我要你從後面操我﹗」

我一聽,果然是個好主意,趕忙放開肖依,讓她轉過身去,扶住一顆樹,彎腰撅起屁股。我在她後面扯起裙子,兩團圓滾滾的白嫩屁股蛋兒就呈現在我面前。

肖依披頭散發,回過頭來望我一眼,說﹕「來吧,我不行了﹗」

我急忙挺起大肉棒順著屁股縫插進去。

肖依吃吃一笑,回手打在我大腿上﹕「壞蛋﹗你往哪插呀﹖」

 

我伸手去摸,才知道頂在了屁眼兒上。趕緊向下移,可頂了幾次,怎麼也找不著地方,因為肉縫裡到處是濕濕滑滑的。

肖依又吃吃浪笑﹕「找不著家了吧﹖姐姐幫你﹗」

說完,她回手攥住我的肉棒,來回套弄幾下,然後拉向自己的肉縫,對準小肉洞說﹕「行了,使勁兒吧﹗」

我應聲一頂,『僕嘰』一聲,肉棒插進了一半。

「哎呀﹗媽呀﹗」肖依呻叫起來。

我頭一次和肖依玩兒這種姿勢,因而格外興奮。我發現這種站立的背後姿勢由於屁股蛋兒的擠壓,陰道緊縮增強,使陰莖感覺非常舒服。抽插時碰撞柔軟和富有彈性的屁股蛋兒,更增加了一種征服欲。

我一開始還是短促、快速地抽送。淫水嘖嘖後又改為肖依最喜歡的長抽、猛送、四處攪動的幹法。

可第一次往裡猛插時,肖依「哎呀」一聲,連聲說「不行」

我忙問怎麼回事兒,她回頭看看我們兩人身體的交合處,說﹕「我也不知怎麼了,今天你那東西怎麼那麼長﹖頂得我裡面有點疼﹗」然後又說﹕「沒關係,你接著幹吧,可能是因為換了這姿勢的事兒。」

我用手掰開兩個圓滾滾的屁股蛋兒,繼續抽插起來。當肉棒慢慢向外抽出時,肖依張大嘴長長地吸氣,當我猛地往裡插入時,她又咬牙像拼命似得狠狠地長哼一聲。
突然,肖依猛地回手按住我的屁股,抬頭側臉對我說﹕「等一下﹗東,你…你聽到甚麼動靜了嗎﹖」

我嚇了一跳,趕緊停下來,回頭四處張望。

四週一片寂靜。遠處教室裡的燈光映照在樹林裡,旁邊小河裡的水也反射出粼粼的光。

「沒有哇﹗」我輕輕撫摸著肖依的屁股和後背,「沒人這時候會來這兒的。」我安慰著她,繼續將肉棒挺了進去。

肖依「啊」一聲,埋下頭繼續享受我的玩弄。

我將上身伏在肖依的後背上,兩手伸進裙子裡撫摸那對硬挺的乳房,手指頭捏弄兩只勃起的乳頭。

肖依的哼聲急促起來,小聲浪叫起來﹕「嗯…嗯…啊…啊…好弟弟…你…你真會玩兒…姐姐讓…讓你玩…玩暈了…大雞巴好硬…好粗…好…好長…頂…頂死我…我了﹗……弟弟操…操得真好…姐姐讓…讓你操…操一輩子…你…你願意嗎﹖」

我呼哧喘氣,回應著﹕「好姐姐…哼…姐姐…我願意…願意…操…操你一輩子…你的小…小騷屄…小洞…真緊﹗……依…你要是舒服…就大聲哼…哼出來吧﹗沒人聽見的﹗」

肖依一開始還強忍著不敢大聲呻叫,經我一說,終於大聲喊出來﹕「啊…啊…啊…操得舒服…姐姐舒服死了…啊…啊…對…對…再使勁兒…對…哎呀哎呀…頂得發麻…別…別停…操死我吧…操爛我吧…」

肖依已經快高潮了,因為她屁股開始主動扭動起來,迎和著我的抽送,也一下一下往後挺。我的腹部打在肖依屁股上『啪啪』作響,在寂靜的樹林裡格外清晰,肖依緊緊扶住的那棵樹也隨著我們的搖動沙沙作響。

終於,肖依回手抓住我崩得緊緊的屁股,死命往裡掐,發出長長的哭似的喊叫﹕「啊…啊…啊…我來了…我要死啦﹗」

一股熱流湧向我的陰莖,陰道肉璧有節奏地收縮,肉洞口強有力地夾住我的陰莖根部,我渾身像通了電流一樣僵直,龜頭一麻,一股熱流從我腹部沖進陰莖,從龜頭猛烈噴射出來。

肖依身子一抖,連聲呻叫,腿一軟就要往地上倒下去。我趕忙抱住她,她回過身來,緊緊摟住我,除了喘氣,一聲不語。

我感覺到胸前有些濕,低頭一看,肖依在我懷裡輕輕抽泣。我慌了,忙問怎麼回事。她焉然一笑﹕「沒甚麼,我是高興﹗我現在覺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感動得不知說甚麼好,右手抬起她的下巴,認真地說﹕「依姐,嫁給我吧﹗我畢業了就娶你﹗」

「我是你姐呢﹗你不怕別人笑話你呀﹗我比你大那麼多。」肖依撫著我的胸脯悄聲回答。

「我不管,反正你永遠是我的﹗」我很固執地說。

肖依沉悶了一會兒,輕聲嘆了口氣,說﹕「唉,以後的事誰說得清呢﹖你還有你的前程,怎麼可能呆在老家呢﹖你現在才17歲,心思會變的。」

她伸手抓住我半軟的肉棒,輕輕撫弄,又吃吃笑著說﹕「你小小年紀就這麼會玩兒女孩了,長大了還得了﹗誰能擔保將來碰到比我更年輕漂亮的你不動壞心思﹖嫁給你,我可真不放心呢﹗」

我急忙發誓﹕「不會的﹗我永遠愛你﹗」

「哼,現在就有這麼多小女孩蒼蠅似地圍著你轉,說實話,有沒有動心思呀﹖」我使勁搖頭。

肖依接著說﹕「唉﹗反正你是我的冤家。明明知道我們之間不會有甚麼結果,卻一想起你就覺得不行了,看見你就忍不住。以後你無論走到哪,別忘了姐姐呀﹗」說完就又哭。

我心中難受得不行,使勁抱著肖依,除了說「我永遠愛你」之外甚麼也不會說,兩行淚水從我臉上滾下來,在嘴角處滴下去,掉在肖依如花似玉的臉上。

放暑假了,我跟肖依約好,提前兩周返校相聚。

肖依的父母及一個哥哥都生活在另一個城市,早就催她回家看看,因為她大學畢業後還沒回過家,何況她的哥哥就要擇日結婚了。我因為校學生會要組織社會調查,還要晚回家半個月。

肖依臨行前的晚上我去看她,自然是一場難舍難分的纏綿。我叫她給我寫信,她說不好,因為怕信寄到家裡被我父母發現。我說打電話,她還說不好,怕我父母知道。我說我給她寫,她猶豫一會兒說好吧,但裡面不許寫露骨的話,因為弄不好信會給她的父母或哥哥看到。

那天晚上老師同學都忙著準備回家,已沒有人注意我們倆,所以肖依脫了個精光,上身只穿了一件肥大的圓領無袖套頭衫,在房間裡來來回回走動著收拾東西。沒有乳罩束縛的兩個乳房在衣服裡跳來跳去,光潔白嫩的兩條大腿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在燈光的映照下有些刺眼睛。每當她彎下腰或抬起胳膊,白白的屁股和黑黑的陰毛就會露出來,逗得我心裡養養得。肖依知道她這身裝扮意對我味著甚麼,所以故意一個勁兒扭動細腰,風騷盡露,時不時用浪浪的眼神掃我一眼。

我決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坐在沙發上,慢慢脫去上身的襯衣,露出一身健美的肌肉。肖依眼睛掃過來,楞了一下,又馬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不過,我還是發現她有了反應。因為她走路的姿勢開始輕微晃動,她習慣性地又咬起了嘴唇。

我心裡暗笑,然後開始解自己的腰帶。皮帶扣的聲音讓肖依回了一下頭,能聽到她的呼吸聲了。我不去看她,繼續脫下自己的褲子。小小的短褲已經讓硬起的陰莖撐得鼓漲。肖依的胸脯在大起大落,急急往臥室走去。

我終於脫下自己的短褲,粗黑的大陰莖跳了出來,頂著蘑菇狀的大龜頭搖搖晃晃著。

『啪』一聲,我一抬頭,看見肖依手裡的一盒甚麼東西掉在了地上,她直勾勾盯著我的下身,張著嘴喘息。

 

我裝作沒看見,伸手握住陰莖,慢慢地上下套弄起來。一股黏液從龜頭的小孔裡冒出來,又向下流進我的手裡,隨著手的上下活動,發出嘖嘖的聲音。

肖依呻吟了一聲,撲了過來,整個人壓在我身上。

「你壞﹗你壞死了﹗」她臉通紅,像剛喝完了酒。

「我怎麼壞啦﹖」我明知故問。

「你欺負我﹗」肖依撒嬌地在我懷裡拱動。

我伸手往她大腿根一摸,連陰毛都濕瀘瀘的了。

「哎呦﹗哎呦﹗」肖依身子一軟,癱在我身上,連聲吟叫著。

我嘴湊到她耳邊,逗她﹕「剛纔還好好的,這會兒怎麼啦﹖甚麼地方不舒服呀﹖」

肖依已經不能清楚地說話,只是摟得我緊緊的,緊閉雙眼,一個勁兒用熱燙的舌頭到處添我的嘴、臉、脖子和胸膛。她的小手伸下來握住我堅硬的陰莖,死命地捏,拼命地套弄。她連喘帶叫地哼著﹕「啊﹗啊﹗我要﹗我要﹗給我﹗快給我﹗」

我搬過她的身子,讓她岔開兩腿,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翹起的陰莖就貼在肖依的小肚子上,龜頭正好頂著她的肚臍眼。

肖依低頭看看我的陰莖,抬頭惺眼矇矓地說﹕「真可怕﹗這大傢伙能進人家肚子裡這麼深﹗」

說完,她慢慢抬起身子,向我的小肚子壓過來,濕淋淋的肉縫就含住了陰莖。她開始讓肉縫順著陰莖上下摩擦起來,呻吟聲越來越大。

我看時候已到,把肖依的身子向上拉起一點,輕聲說﹕「小騷屄癢了吧﹖讓大雞巴幫幫忙吧﹗」

肖依忙不迭地哼著﹕「癢了﹗癢了﹗快操我吧﹗」說完就手扶大陰莖,讓龜頭在肉縫裡來回摩擦幾下,然後對準小肉洞,屁股向下一坐,『噗嘰』一聲,連根盡入。可能是速度太猛的緣故,肖依『嘶』一聲長長吸了口氣。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和肖依進行『倒插蠟燭』式的性交。由於此前連續復習考試,我們有近10來天沒有在一起玩,所以都非常興奮。肖依知道我看了『金瓶梅』,就學著書上人物的樣子浪翻了天,我也樂得看她表演。可怎麼也難以把這個赤條條、白嫩嫩的小蕩婦和教室裡莊重大方的女老師聯係在一起。

肖依快速地上下起落時間不長就不行了。因為每向下坐一次,她就被我陰莖狠狠頂一下,身子越來越軟,頭搖搖晃晃地像發暈,只顧摟著我呻吟,早忘了動作。我只好用手撐在她的胳膊下,輕輕舉起她,由我自己聳動腰和臀,從下面向上抽送。

肖依渾身癱軟,四肢無力,披頭散發的臉歪向一邊,被我操得淫聲漣漣。

我舉她的胳膊太累了,就改為抱住她腰部。上面用嘴來回吻她的雙乳,下面一挺一挺地繼續抽插。肖依的淫液被我的龜頭刮出來,順著陰莖流到我的大腿上,又隨著抽插沾到她的屁股蛋兒上,不斷『啪啪』作響。

當肖依用手去撫摸我的頭時,穿過胳膊與身體的縫隙,我有了新發現。原來,肖依客廳有個大大的衣櫃,剛纔她收拾衣服未來得及關上衣櫃門,那衣櫃門後一塊巨大的穿衣鏡正好面對著我們。鏡子裡兩個赤條條、一白一黑的肉體正扭動在一起。哇,是我和肖依﹗

我不知不覺看著了迷。再仔細看,鏡子裡肖依屁股蛋兒向兩邊分開,屁股溝儘頭一根粗黑發亮的肉棍不停地進進出出,白白的沫子慢慢從肉棍拔出處流出,然後『兵分兩路』,一路順著肉棍流下去,消失在濃濃的陰毛裡,另一路則流出屁股溝,一滴一滴向下淌在沙發上。

肖依發現我在盯著後面,趕緊回頭看。「媽呀﹗」一聲就要站起來。「你個死鬼﹗壞蛋﹗羞死人了﹗」說完又用手去擋自己的屁股。

我抱緊她不放,使勁拉開她的手,連聲說﹕「好姐姐﹗好姐姐﹗別動﹗就讓我看看吧﹗你真美﹗」

一陣扭捏後,肖依稍微安靜了一點。看我仍目不轉睛,她也回頭去看,回過頭來羞羞地說﹕「真下流呀﹗」

我問﹕「誰下流﹖」

「你下流﹗」

「你看鏡子裡正在流的都是你的,沒我的。」我壞笑著。

「哎呀﹗羞死人了﹗你不弄我,哪會有水兒﹖」

上中學時我還沒有看過成人電影,可那天鏡子裡的表演比成人電影要吸引人得多。我興奮莫名,抱緊肖依一陣猛操。

肖依興致也來了。她淫蕩地沖我笑笑,撒嬌似地說﹕「我也要看﹗」

我讓她站起身,調過頭去,再一手扶著她的屁股,一手扶著陰莖,從她後面再次插進肉洞,然後手伸到前面撫摸她的乳房。

肖依身子向前微傾,兩只胳膊支在我的大腿上,屁股一上一下套弄起來。我看著鏡子裡的她也兩眼直勾勾盯著兩人的交合處,黑發甩前甩後。

一會兒,我把她身子搬向自己胸脯,鏡子裡的肖依向後斜躺著,兩腿大大岔開,濃濃的陰毛和濕瀘瀘的鮮紅的肉縫一覽無餘。我悄聲對她說﹕「小騷屄,快看看你是怎麼挨操的﹗」

肖依眼睛看著鏡子,兩手將自己的陰毛分開,用手撫摸著我露在外面的陰莖根部,淫浪地呻吟著﹕「啊﹗大雞巴…大雞巴全進去了﹗我們倆真…真下流啊﹗…啊…來呀…快…快動一動﹗」

我依言把住她的兩條腿,費勁地在她後面聳動屁股,那鏡子裡粗黑的肉棍就出沒於白沫圍繞的肉洞中,發出『噗嘰、噗嘰』的聲音。肖依在鏡子裡像個成人電影裡的女主角,雙手撫摸著自己的乳房,咬牙閉眼哼哼著。

一會兒後,我感覺高潮要來,趕緊推她站起來,向前走到衣櫃的鏡子面前,再次從後面插進去,讓她扶住鏡子的兩邊,開始使勁抽插起來。鏡子裡裸體的肖依被操得一晃一晃地抖動,兩只乳房更是四處飛舞,非常動人。

肖依知道我快到高潮了,於是主動撅起屁股迎送我的肉棍,還不停地四下扭動,尋找更刺激她陰道的角度,很快就跟上了我的步伐,開始大聲哼叫起來﹕「哎呀﹗我…我的天﹗你…你可快…快操死我了﹗你是…是要我的命…命啊﹗從…從後面…面操…操…最…最…最舒服…啊﹗我的親…親弟弟…你要操…操死…姐…姐嗎﹖哼…哼…啊…你…你怎麼不…不說話﹖……哎呀﹗…哎呀﹗…這麼大…大勁兒﹗你是不是要…要射了﹖我可…可是危…危險期呀﹗」

我加快節奏迎接越來越酥麻的感覺,到實在忍不住時,趕緊將陰莖拔出來,讓它緊緊貼在肖依濕淋淋的肉縫上,龜頭從她前面的陰毛裡鑽出,幾股白漿猛烈噴射到前面的鏡子上。肖依哼唧幾聲就癱坐在地板上,頭靠在衣櫃上嬌喘不止。我也就勢坐下來,躺在她身邊……

第二天下午,我難分難舍地送走肖依,回頭到教室收拾東西。

在我書桌抽屜裡的最裡面,有我的日記本。和肖依的事我是不敢往上面寫的,但總要用一些極為隱晦的話作一些暗示,表達自己的心情。甚麼﹕「今天做了一件大事,心情非常激動」啦,甚麼『我愛你,美麗的月亮』啦之類。現在再來看,真有些像看天書的味道。對許多少男少女來說,寫日記是一件讓人興奮的事,因為你可以在裡面說出自己心裡的話。但許多人又總擔心日記被人發現,因而又總是不敢把心裡話寫得清清楚楚。

可是當我習慣性地抽出日記本翻看時,卻意外地在裡面發現了一張露出來的小紙條。我趕緊抽出來看。上面是一行娟秀的蠅頭小字﹕「曉東,今天晚上8點河邊樹林見。」下面只有日期,卻沒有名字。

我一頭霧水。因為字顯然不是肖依寫的,看字體肯定是女孩子。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