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的水不凍不熱,林莉潛入水中,一手抓住我的下體,就在水中含住,我被吹得不樂亦乎,當林莉上水呼吸時,我就和她掉轉位置,自己潛入水中替他品玉。最後,兩人相抱,就叫水中交合起來。池畔的按摩花 開始噴水,我被推到池的另一邊,剛好屁股後面的花 也噴向我一漂一漂的春袋。我感覺全身像似打了強心針似的,好大力、好有勁,一時之間好似變成超人一樣。
我將身體一沉,整個人和林莉一齊沉下水面,然後挪動雙腳,直搗龍潭。
林莉被我一插,就有一股泳池的水一直湧入子宮,水雖然比室溫高,但仍暖不過他子宮內的溫室環境,她的子宮一涼,舒服到大叫一聲。
這一叫,就飲了一口水落肚,此時,林莉才醒悟到原來自己正在水中。
我一下又一下地抽插,慚漸地,泳池就好似海洋公口的海濤館一樣,產生有節拍的人造浪濤,與我的抽送配合著,啪啪有聲。抽送了一會兒,我們浮上水面,雙方都拚命地喘氣,都不知是閉氣得太久或是性高潮將至所引起的需要。
我們的下體仍然交合在一起。這回,林莉可以大叫大喊了,他斷斷續續地叫,最後一陣長嘯,我亦受到感應地同時叫起來。精液同時射進林莉體內。
當我將肉棒抽出之際,精液就從林莉體內滲出來。林莉仰泳一下,精液跟住他流入水中,形成一條白帶,實在是人間奇景。跟著,林莉倒方向而游,沿住精液帶游,一口一口地把精液全部吸進口中,然後,再一次含住我的陽具游動。
我已經倦極,我不明為什麼林莉有如此舉動,但當我再一次被林莉扯入水中之時,我就嚇了一跳,馬上抱住他跳上水面。
「為什麼的?你講,為什麼周圍有好多人在看?」我著急地問。
原來,我發現泳池的四邊竟然是透明的玻璃,周圍有好多個人圍住泳池觀戰。
「乖乖,不要怕,他們都是我們的朋友,他們來遲了,正好看到我們的表演,今晚你成了主角了,表現不錯!」林莉笑著說道。
「表演?我同你做愛是表演?你和我做真人表演?」
「不要這樣講啦!老公仔,等一下我們也可以看她們表演嘛!你不快樂嗎?」
我沉默了一陣,往深處一想,自己的確經歷了一次極其刺激的性愛。我突然想起自己老婆婉兒,她又會有怎麼樣遭遇呢?
我好想馬上知道真相,於是對林莉道:「我要打電話給婉兒,即刻要,你替我撥電話。」
林莉見我急得火紅火綠,知道我是志在必行,於是就和我爬出泳池,幫我撥通了電話,並將電話筒交給我。接電話的是陳健,我認得他的聲音。
「陳健,我老婆呢?」
「你老婆?你老婆不是剛替你打電話嗎?啊!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指婉兒?現在她是我老婆,你不記得啦!我們今晚已經交換了呀!」
「好,我不理是那個的老婆,你叫婉兒聽電話。」
「恐怕不是好方便吧!她正在做愛。」
「是你在和她做嗎?」
「不是我,是一班朋友,有好幾個。大家都喜歡她哩!」
「你們輪姦她?」
「不錯!是輪姦,但是她好喜歡哩!你老婆今晚好勁,我頂她不順,所以就讓我的朋友來滿足她啦!」
「你快點叫她聽!」我逐個字用力吐出。
「好,你等一等。」陳健說道。
我聽見陳健大聲宣佈:「各位,有一個好刺激的消息,你正在玩的美女,他老公打電話來,要同她講呀,你你可以玩勁點,給他老公聽一下他老婆多麼享受、多麼淫、多麼浪呀!」之後是一片歡呼聲。
我聽見女人的嘶叫聲、男人的淫笑聲。我十分心急,我一直聽不到婉兒講,於是對電話筒邊大叫:「婉兒,婉兒呀,是不是你呀?
電話的另一邊,終於傳來婉兒的聲昔:「嘻嘻,我是婉兒呀!我好開心喲!好多男人輪著和我做愛哩!」
「你怎樣呀?你受得了嗎?」
「老公,你放心吧!我行的!我不跟你講,我要吃香蕉了,嗚……」
「我又好氣又好笑,憤憤地收了線。」
「別擔心嘛!現在輪到我們看別人玩了。」林莉拉著我下了幾級樓梯,果然見到這泳池原來還是透明玻璃做的,就像海洋公園的大型水族館。不過裡面不是魚,而是赤裸的男女,現在,已經有三對男女在那裡鴛鴦戲水。在外面,也有幾對男女在觀賞。
這時我突然又想起婉兒,我十分激動,雙手握住林莉赤裸的肩膊,高聲喊道:「帶我去見婉兒吧!我要即刻去見他。」
「即刻?好吧!我同你一起裸跑去!」林莉一邊講,一邊看著我下體。我這才醒覺到兩人仍然是赤裸著身體,於是匆忙穿上,再挾持住林莉上車。
「你這麼緊張做什麼?說不定你老婆好舒服、好過癮呢?」
「你放屁!加油,開快點!」
林莉駕駛他那部平治跑車,風馳於司徒拔道、海底隧道,直到吐露港公路,她踏著油門不放,令跑車走到極速。
星光伴著明月,汽車就似追趕著月亮的火箭咐,穿過刺肉的涼風。
「哈哈!過癮嗎?好刺激哦!像不像火箭呀?」林莉道。
「你?你不怕死嗎?」我感覺心好寒,好似閻羅王一雙手抓住我的心,要將它扯出來似的。
「是你叫我加油的!你不想快點見到你老婆嗎?」林莉竟然這種極速情況之下,放開了雙手,讓車子叫無人駕駛的情況之下向前飛奔。
我閉上眼睛了。突然,車停下來,我張眼一看,知道已經到了,就和林莉一齊下了車,進了一間藏於花園內的大屋。
「你老婆在地牢,你先下去啦,我跟住就來。」林莉打開大門,向一道樓梯一指。我沿樓椅而下,地牢好大,經過一道長廊,終於去到盡頭。
地牢裝修豪華,地面鋪著波斯地毯,織著大型裸男裸女像,兩邊牆壁掛著春宮圖,還有許多男女交媾著的雕刻品,十足一個博物館。盡頭是一個大廳,周圍是一列梳化。有幾個衣衫不整的男人一邊飲酒,一邊談笑。正面是一個大銀幕,足有一個人高,一個人闊,我往螢光幕一看,見到幾個男人正在玩一個全裸的女人,那個女人,正是我的老婆婉兒。婉兒將口張開,舌頭伸出來承接男人的精液。我四處張望,卻無法見到婉兒到底在那裡,我好心急,像沒頭蒼蠅到處亂撞。
就在此時,陳健出現了,向我打招呼道:「跟我來,不要掃朋友們的雅興!」
「帶我去見我老婆。」我的手緊握住陳健的手臂。
「我都叫你跟我來啦!」陳健笑道。他將我直帶到另一個房間,我終於見到婉兒,見她赤條條地趴在地上,左腳伸向天,一個男人向他呼喝:「尿尿,尿啦!」
婉兒道:「沒有尿呀!尿不出呀!」
男人道:「你喝了那麼多都尿不出來?等我幫你啦!」
那男人一手抓住婉兒的左腳,另一隻手就用力按他肚臍下的小腹。我見到,馬上要衝上去,陳健趕緊拉住我,說道:「別急,沉住氣嘛!」
婉兒果然尿出來了,那男人立即低頭氣喝尿。就在此時,又一個男人來了,他準備同婉兒做愛。他說道:「先沖乾淨,等我試試這塊天鵝肉好不好味?」
我剛要出聲,陳健把一個女人推到我懷裡,說道:「別這樣小氣,這是他老婆,你就玩她嘛!」
那女人握住我的陽具說道:「哇!好勁呀!我喜歡,你快給我吧!」
我被她推坐在地上,她騎上來,陰戶套上我的一柱擎天。但這時我的心 在我老婆身上,我見到有人替她稍作沖洗,接著那個男人就把我老婆抱在懷裡全身摸玩。後來,就和她性交,並在她陰道裡射精。
那男人臨走時還用手逗一逗婉兒的下巴,笑嘻嘻說道:「寶貝,下次再干你,你要洗乾淨個雞雞等我啦!」
那男人去後,我走到婉兒身邊,撫模他被玩弄過的身體。一摸到婉兒乳房,她就抖了一下,望住我說道:「老公,撫摸我,我想做愛。」
我吻她一下嘴唇,聞到一陣特殊的氣味,心想一定是剛才一班男人在她口中射精,即時就想嘔吐。但我見到婉兒充滿慾火的眼神,楚楚可憐,又不捨離她而去。
「老公,抱我!」婉兒哀求著道。我抱住婉兒全裸的身體,,就吻我的臉和手臂。突然,陳健大聲宜布:「大家看到的,是美女的主人,是她的老公,現在向大家示範她們閨房生活。
我說道:「你太過份啦!」
陳健笑著說道:「你不想玩,許多爭著上台哩!」陳健向一個男人打了個手勢,那個男人立刻走上前,用手挑逗婉兒乳房,我見到,馬上將他拉開。他也笑著退下。
婉兒爬到我胯下,就幫我提醒褲子,然後,好主動咐含住我的陽具。
我想起以前的婉兒,結婚多年,都一直不肯用口 我下體一下,為什麼現在會變得這麼毫放呢?
我嘗試過林莉的口技,是人間中最妙最好的享受,現在,我親嘗自己老婆的口技,覺得技巧同林莉差不多,一樣豪放,一樣令人銷魂。婉兒的舌頭好似不知疲倦,攪呀攪呀,強而有力,但過了一陣就軟了,陳健道:「要上鏈啦!快幫他上鏈!」
一個男人上前,突然將手指塞入婉兒的肛門,婉兒一痛,就用力一咬,咬住了我下體。我下體雖然痛了一下,但是反而覺得更舒服,更刺激。
我雙手捧住婉兒的頭,然後將下體向前頂,頂入婉兒喉嚨。婉兒被上鏈之後,果然有非凡的反應,一邊咬,一邊用力吸。我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自己老婆,我輕輕地問:「你幾時學得這麼淫蕩?」
陳健聽見我發問,興高彩烈地說道:「你老婆以前好笨的,完全不懂得服侍男人,而家經過我的教導,已經變成一個小淫婦,大家聽見,連他老公都讚不絕口了。」
大家不斷鼓掌,剛才的男人也過來助興,他跪在婉兒屁股後面,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她的陰道裡,我已經整個人沉迷於「玉人弄蕭」呢首名曲之中,對陳健以及其他人充耳不聞。最後,我終於於婉兒口中發射。
這是一次完完全全的超級享受。之後,又有兩個年輕的女性圍過來吻我的嘴,吻我的陽具。把我弄硬之後再和我性交。婉兒也分別同五個男人口交及性交,直至深夜三點多,各人才散去。
第二日,眾人都睡到中午才起身,我打電話叫診所護士通知病人,說醫生外游,停止應診。
我見到婉兒時,她已經清醒了。婉兒撲進我懷裡,哭了起來,好迷茫地問道:「昨晚我做過什麼呀?是不是了些好淫好賤的事?」
「你不記得你做過什麼嗎?」
「我夢見和好多男人做愛,好真!一點都不像發夢,一覺醒來,原來是發夢。不過我發現乳房,下體有些疼痛,我真是不知發生什麼事了。」
「婉兒,你鎮定點,他你給了禁藥給你吃,令你喪失本性,如入夢鄉。」
「你是說,我發的夢,全部是真的。」我好沉重咐點一點頭,並且替婉兒抹乾了眼淚。「我,我好害怕呀!」 婉兒撲到我懷裡。
臨走時,林莉走上前,對我說:「老公仔,你不要我啦!你無情啼,我有義呀!」林莉抱住我,吻我一輪之後,繼續作最徹底、最深情的濕吻。我的確實整個人沉迷在熱吻之中,林莉的而且確是一個性愛高手。這一吻,是我一生人中最甜最蜜的一吻。
之後,婉兒大病一場,我悉心照料之下,慢慢將他身體調節好。這一夜,是我們回家之後第一次試行雲雨之情。
經過這一次換妻經歷之後,我們雙方都更加深愛對方,更加珍惜之間的感情。
兩人接吻,互相撫摸,然後,我將內褲脫下來,對婉兒說:「含他啦!」
「不要,你知我不喜歡這樣啦!」
「但是,你……」
「我們已經說好不再提那次發生的事,你反悔了?」
「我,我不是反悔, 不過是不明白!」
「不明白什麼?」
「我親眼見過你用口,亦親自試過你用口,但是,為什麼你會判若兩人的?」
「你是醫生,我不是,你問我都有用。」
一切都有變化,我和婉兒的性愛生活,並未因為一次換妻遊戲而改變,一樣是那麼沉悶,那樣保守。我十分失望,他滿以為婉兒受而陳健「訓練」之後,會脫胎換骨,變成一個床上淫婦。可惜事輿願違!
這事宜令我十分費解,我請教過好多同行心理醫生,仍然得不到一個解決的力法。又三個月之後,我從醫務所帶一隻禁藥回家,這藥正是陳健給婉兒吃的藥。
飯後,婉兒吃了藥,如常看完電視,上床睡覺,我故意挑逗他。
「睡啦!上個禮拜才做過,下禮拜再來啦!」婉兒道。
我覺得好奇怪,為什麼沒有效呢?無可奈何,亦 有倒頭大睡,誰知,到了半夜,我感覺下體有所異動,原來婉兒已經爬到我胯下,脫下我的睡褲,為我作口舌服務。
我喜出望外,一邊享受,一邊撫摸婉兒乳房。這一晚,我們終於重演一次轟轟烈烈的性愛。
第二日,兩人都沒有提昨夜之事,三日之後,我再同婉兒做愛,他因為沒有吃過任何藥,婉兒又回復過往的保守姿態。
我終於明白了,一切關鍵在於這種禁藥。我是醫生,知道藥性強弱,知道這藥不可以多吃,於是我每兩個星期就偷偷給婉兒吃一次藥。每次食完藥之後,婉兒都好像鬼上身似的,她好放、好淫,甚至要求我對他施暴。
這一夜,婉兒在瘋狂的口交過程之中,哀求我道:「打我呀!快點打我,我週身都好痕呀!」
我打她的屁股一百多下,打得屁股都紅起來,她仍然不夠。第二天,當我從醫務所回家時,婉兒對我說:「老公,我好像有病呀!」
「什麼病呀?」
「我不時會發夢,變成一個一個淫婦!」
「好多人都會發夢啦!」
「我認為是因為上次換妻之後的後遺 。」
「沒事的,放心啦!」
「昨晚,我夢見你打我。」
「發夢嘛!我怎麼捨得打我老婆呢?」
「但是,你看看,我屁股還紅紅的哩!」
「哦!」我無言以對,我寧願婉兒一直都在夢裡面,一直都不清醒。
「會不會是有鬼強姦我呢?」婉兒問。
「我是醫生,怎麼會信鬼呢?可能是外星人吧!」
「我 喜歡你一個。」婉兒抱住我,竟將口湊近我的下體,用舌頭舔我的寶貝。我又驚又喜,因為這一晚,我並有給禁藥婉兒食,為什麼她會突然間轉性呢?
「婉兒,你……」
婉兒將寶貝吐出,用手指輕掩我的嘴巴,說道:「做愛時要專心,你這外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