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銘澤回來,見海山仍舊和衣而睡,以為他醉極了,那料他夜間弄了自家的妹子兼老婆,忙用手拍了一把,海山才醒來。
銘澤扯開他褲子,又弄得十分有趣,自此海山與銘澤成了床上朋友。
二人弄夠多時,已到早飯時候,銘澤辦備了飯菜,二人吃了才分手。
卻說這世韶在李銘澤家同海山吃酒,特意脫空,叫李銘澤玩海山的屁股,返到了自己家中,祇見麗鵑已睡在床上。
世韶道:“乖乖,我回來了,與你再弄玩吧!”
麗鵑道:“我那肉洞兒叫海山玩壞,弄不得了!”
世韶扯開被單看了,祇見陰戶浮腫了,陰戶裡皮肉都紅破了,陰戶的心肉兒都是一層血濕,不覺失聲道:“怎麼弄得這等模樣?”
又細看了一會,道:“啊!這沒心肝的傢伙,他一定是用藥了。”
麗鵑道:“也沒見他用過,但見他的肉棒插在我這裡如鐵棒一般椿搗,十分疼痛。他將我抽死三次,連我的淫水都吃了。”
世韶道:“真有他的一套。”
麗鵑道:“他不但弄了我,又把阿香玩了一陣。他那男根還硬幫幫不洩,又把阿梅弄了一陣,弄的依呀亂叫。”
世韶道:“他既如此心狠,又弄了阿香,還開阿梅的原封,此恨怎消!也吧!我先與你治了陰戶,再和海山算賬!”
世韶曉得些草藥,煎了劑藥湯,與麗鵑洗了一遍,才覺好些。
麗娟感激道:“你待我這麼好,我還偷偷想著別人,真是太慚愧了!”
世韶道:“我的肉兒,倒是我誤了你了。以後再不和他弄就是了。”
麗鵑道:“我老公心腸真好!祇是此恨不消,如何是好?”
世韶道:“慢慢再說吧!”
麗鵑道:“我好討厭海山這個狠心人,你如今再不可和他往來了。”
世韶笑道:“不和他來往豈不是更便宜便宜他,祇想起就嘔氣!”
麗鵑思量一會道:“我有辦法了。”
世韶道:“有什麼辦法?”
麗鵑道:“他白白的弄幹了你的老婆,你也應幹他家的女人才是。祇是海山還沒有老婆,他的姨娘才三十歲,又守了幾年寡,安排得他的娘姨,讓你幹了,我才心息。”
世韶道:“若是海山的娘姨,原也生得白白淨淨,而且也標致秀氣,祇是壞了人家的貞節,心裡不忍的。而且他的娘姨有點脾氣,又是不容易惹的。”
麗鵑道:“想不到你還這等仁心仁德哩,若依了我的計策,才不怕他的娘姨的陰戶不讓我心肝的肉棒捅穿射精在裡頭哩。”
世韶道:“好!快說來聽聽,看你的本事如何。”
麗鵑道:“海山最近不在家,你把她姨娘接來和我同住,既是通家走動的好兄弟,他的娘姨必定肯來,那時我另有絕妙計策,自然包你上她的身。”
世韶道:“好!就看你的了!”
次日清早,世韶就到海山家去把他的娘姨請過來。
娘姨帶著她的女兒小嬌,來到施家,麗鵑趕緊出去迎接他,見了娘姨,喜玫玫的笑道:“娘姨,一起住熱鬧啦!”
娘姨道:“多謝你老公接我過來,祇是我心裡有點兒不好意思。”
麗鵑笑道:“祇恐怠慢您哩!”
娘姨道:“那裡話了。”
麗鵑叫阿香、阿梅排了好些乾果瓜子,一齊吃了一會。
世韶也不來相陪,祇有麗鵑在旁邊坐下,好像婆媳一般。
娘姨道:“既來打攪你家,每日祇吃家常茶飯,決不可因我這般盛設。”
麗鵑道:“婆婆不用吩咐,粗茶淡飯而已。”就另取收拾一間房安歇過夜。
次日清早,世韶起來,說要到鄉下探個親去,過幾天才能回來,就道別了娘姨,這是麗鵑叫他這樣告別,實躲在施宅僻靜的房間裡去,娘姨祇以為世韶果然去了。
晚上,麗鵑到娘姨房裡來,說道:“今夜晚他不在家裡,我怕冷清,今晚就陪著娘姨睡,不知你肯不肯?”
娘姨道:“怎會不肯。”
麗鵑悄悄吩咐阿香去陪世韶睡覺,又叫阿梅辦了夜飯過來,和娘姨對吃。
娘姨祇有一杯酒的量兒,被麗鵑勸了幾杯酒後道:“大嫂,我醉了,睡了罷。”
麗鵑道:“收了夜飯就來。”
麗鵑要替娘姨脫衣,娘姨把自家外衣脫去,上了床,向麗鵑道:“分頭睡罷。”
麗鵑道:“正要和娘姨說些閑話,同頭睡才好。”
娘姨畢竟醉了,真性拿不住,就說道:“我十來年沒人同頭睡了,也好,今夜就和大嫂同睡吧!”
麗鵑心想:有定要撩撥她心動才好。
於是對娘姨道:“娘姨脫了衣服睡罷,我們著了衣服便睡不著。”
娘姨道:“祇是有點兒不好意思哩。”
麗鵑道:“咱倆都是女人,怕什麼不好意思呢?”
娘姨祇好脫去了內衣,赤條條的向床裡邊去睡了,祇是二人分被而睡。
麗鵑道:“今夜有些冷,要和娘姨一被睡。”
一邊說,一邊把身子鑽進娘姨被裡來。娘姨也難推他,祇得同被睡了。
娘姨帶醉,昏昏沉沉,忽然吁了一口氣。
麗鵑問道:“娘姨因何嘆氣?”
娘姨道:“我今日和大嫂同睡,倒惹的我想起死鬼丈夫,所以這吁了這口氣。”
麗鵑道:“想他做甚麼?當初過得好麼?”
娘姨道:“與我結婚四年,他就過身了。”
麗鵑道:“如今也有好多年了,不知夜間想他不想他?”
娘姨笑道:“怎麼不想呢?祇是命苦也沒奈何了。”
麗鵑笑道:“為甚麼想他呢?又不是少衣服少飯吃麼?”
娘姨笑道:“大嫂睡了罷,不要問甚麼想他呢?”
麗鵑不敢做聲,祇見娘姨呼呼的睡去了。
麗鵑叫了兩聲娘姨不應,便輕輕的把手往他的小肚子底下一摸,見胖胖的一個饅頭兒,周圍都是些毛兒,細細軟軟的,又摸到陰門邊,又突起兩片兒,不十分吐出,滑滑的縫口兒,有一些潮濕。
麗鵑心裡道:“這妙穴讓我丈夫弄一弄,他一定會很高興的。”
把手指頭到陰道裡頭,輕輕一挖,祇見娘姨微叫了一聲,反把身子仰臥了。
麗鵑叫道:“娘姨。”
又不應,輕輕把些涎沫塗在手指頭上,就往娘姨肉洞邊擦了,娘姨祇管睡去不醒。麗鵑把指頭到陰道裡挖一挖,又把唾液放些進去,祇見陰戶裡外都濕透了。
娘姨夢裡覺得陰道裡麻癢,有些騷水來,就像撒出尿的一般,流了滿床。醒來時,不禁微微嘆了一口氣。
麗鵑道:“娘姨又為何嘆氣,是想起過身的男人嗎?”
娘姨道:“我比較早出嫁,初時也被老公漲得叫痛不迭,十六歲那年生了女兒,下面也不十分緊了,他夜夜和我弄,我下面也有些快活了,祇是才快活時,他就洩了,甚是沒有趣。我祇得摸得他硬時,就扒上去趴上去套弄。後來他死了,我想,他的死因全我貪淫所致,我怎會不想他呢?”
麗鵑道:“娘姨差了,我們婦人家生了個陰戶,有無數的好處,癢起來的時節,舌頭流涎,麻起來的時節,忍不住要出聲。男人生了條陽具,也有他們的樂趣,我常常和丈夫弄,都因他那話兒會抽會撬,人生於世,生死各安天命,男女可一定弄得快活!”
麗鵑又道:“我有一個侄兒,小時候就和我偷歡,現在也偶然來探望,適當時候,就偷偷和我弄弄,不要說別的,他那根肉棒對我底下盡根一突,突在我花心,就快活死了。不瞞娘姨說,死去了一歇,剛才醒轉來,渾身都是麻的,尾龍骨裡一陣陣酸,流出淫水來,那才真個是快活死了。”
娘姨笑道:“大嫂怎麼做出這樣的勾當?”
麗鵑又道:“還不是為偷歡最樂嘛!剛才我所說的小侄,生的十分標致,這次我丈夫不在家裡,又把他叫來同宿,明晚叫他來和娘姨睡一睡也好。”
娘姨笑道:“這怎麼使得?”
麗鵑道:“待明天夜裡,熄了燈,叫他進房裡來和我睡,娘姨在床邊躲著,等我先讓他弄幹一會兒,祇說要起來小便,娘姨就輕輕上床,他以為是我,就會接著弄幹你,娘姨再不要做聲,等他弄完娘姨,你再起身。讓我床和他睡了,那時娘姨已經滿身輕聲了,他又不知道弄幹的是娘姨,你名節不失,又有得樂了。”
娘姨道:“我守了十三年的寡,難道今日破了戒?”
麗鵑笑道:“婦人守節,起初的還過得了,三四年也就有些身子不快活了!”
娘姨道:“被你說中了!咦!你並沒守過寡呀!難道是書上看來的?”
麗鵑點了點頭,又道:“娘姨假充了我,和小侄弄一夜,讓他著實幹得娘姨快活,也不枉了做了這一世。若怕世韶知道,我也做了那事,怎敢說出去,任憑你做過什麼,誰也不知道,不如我先叫他來弄弄看,祇怕娘姨被快活的戀住了,不肯還給我呢?”
娘姨笑道:“如今被你哄的我心動,我也願不得丈夫了。大嫂,我快三十歲,從沒有真正快活過,不過我的年紀未老,祇怕會受孕!要弄便叫他射出來的時候,千萬要拔出來,不要連累我沒臉見人。”
麗鵑笑道:“娘姨,男人那東西,全是他要出來的時節,比尋常越加紅脹,塞滿在我們的陰道中抽來抽去,真個暈死人哩!娘姨若怕有身孕,我有當初做女兒的時備用的打胎藥兒,事先吃一些,就可放心玩了。”
這時娘姨好不正經的,一來是慾火焚身,二來一心要爽,任憑麗鵑撫摸他的陰戶,也不來扯她的手。
弄了一會,天又亮了。大家爬起來,阿香做早飯來吃時,悄悄走到那僻靜房裡,就對世韶道:“你昨晚把咱阿香玩得快活吧!我倒費了許多心思替你安排哩,如今已有十分把握了,好事祇在今晚。”
世韶笑道:“心肝肉兒,你怎麼安排的?”
麗鵑道:“慢慢再對你說啦!記得今晚半夜,我就叫阿香去請你到房裡來,你進房先與我弄一弄,我若要起來時,你就得放我!換上海山的娘姨上床來,你也不作聲,祇是盡管弄幹她,放心在她身上射精,她要起來,你便放他。那時又換了我上床去,和你再睡一會,天光前你再起身回到這房裡睡,這樣做事,就天衣無縫了。”
世韶道:“多謝我的心肝,我一於依了你了。”
麗鵑走到房裡來,即對娘姨道:“今晚有好玩的了。”
麗鵑和娘姨在房裡說笑。聊了半日,就把世韶的許多的春意圖兒拿出擺來看,娘姨先看完一張,又笑一陣,道:“這樣耍了倒有趣兒。”
麗鵑道:“今夜晚他來時讓你樂一樂,依了我昨晚說的,包娘姨快活!”
看看午飯都吃了,又吃了晚點心。見阿梅開燈,又見阿香拿了夜飯來了。
二人說笑了一陣,麗鵑走出房門外邊,輕輕吩咐阿香道:“我遲些時候叫你去客房請家俊,你盡管叫你表姐夫進房來就是。”
麗鵑回身對娘姨道:“我的小侄家俊來了,到半夜時,我叫他進來自家房裡來,你可過來了我的房裡藏著,我說走起來小解的時節,你就扒上我的床裡去!”
娘姨點了點頭笑道:“祇是太羞人,萬一出漏子就沒臉見人了。”
麗鵑道:“看你說到那裡了,我偷漢子的事,娘姨也看不出破綻吧!對不對?今晚盡管放心好好耍弄一番,這事除了你和我,還有那個會知道。便是我兩個表妹,也祇知道我和小侄幹的事,好事兩頭瞞,你在中間,何不將錯就錯?”
娘姨笑道:“我被你弄得我的心都淫了,事到如今,就由得你吧!”
夜飯吃過了,麗鵑扯了娘姨過自己房裡來,吩咐娘姨跟來的女兒小嬌,仍在娘姨原來所睡的房裡去。
麗鵑請娘姨先睡,娘姨應道:“大嫂,請上床睡。”
麗鵑也不推辭。二人都笑了,上床睡在一起。娘姨在床上翻來復去,那裡睡的著。
麗鵑開聲叫道:“阿香,快去請家俊來我房裡。”
阿香早已會意,把燈一口吹黑,到僻靜房裡,請世韶進房裡來。
世韶輕輕的走到房門口,娘姨聽了趕緊跳起,躲在床邊。
祇聽見世韶大踏步步到上面床前。麗鵑故意做輕聲道:“最近我老公都在家裡,沒工夫會你,真是想死我了。”
麗鵑說了一回,世韶不做聲。祇聽床上聲響起來了,麗鵑口裡哼哼道:“小心肝,你又大又硬,抽插得我好深!”
娘姨在旁邊床上聽了,怎生忍的住,騷水流了許多,祇得把手指往自己的陰道塞進去,弄了一會,祇見麗鵑一發扯起嬌聲來道:“插的我快活!爽死了”
這時節娘姨慾火高升,咬了手指也還忍不住,心裡道:“他祇管自己快活,就忘記撒尿了,我怎麼可以再忍呢?”
良久,才聽麗鵑道:“心肝,且慢些弄,我要起來撒尿。”
娘姨聽了,知道快輪到自己,不禁緊張起來,麗鵑早已走下床來,撒完了尿就來扯了娘姨一手,扶著娘姨的肩膀赤條條的上床去,然後摸到旁邊躲起來了。
娘姨剛剛扒上床去,世韶心裡已知道是娘姨了,就把陽具向她腿縫裡亂突。
娘姨趕緊把雙腳翹起,張開陰門,世韶把龜頭插進她陰道裡去,娘姨再也不敢做聲出來,世韶壓在肚皮上,親了一個嘴兒,又把舌頭伸過娘姨口裡去,娘姨祇得含了。
娘姨也把舌尖伸進世韶口裡來。
世韶一口啜住不放,狠命命抽了一百餘抽,娘姨不曾有這等充實過,便把世韶緊緊抱住了,雙腳緊緊的鉤在世韶背脊上。
世韶知道他騷勁發作,啜得他舌頭“嘖嘖”的響,麗鵑聽了心裡道:“他倒好受用哩,不過我捉弄人玩,也好有趣兒。”
世韶興發亂抽,把床弄得伊呀的響,娘姨再三忍不住“啊…呀!”的叫。
世韶扛起雙腳,狠命的抽送,一口氣的幹了約有四、五百抽,娘姨騷水攙攙的流出來,口裡忍不住說道:“快活!快活!酸殺人呢!”
世韶精液快要洩出,祇是刻意不動,提了一口氣忍住不洩。
娘姨陰道裡癢得緊,這時搖來晃去,擠一陣,夾一陣,道:“我的心肝肉,你怎麼不再動了?”
世韶又抽弄了五、六十下,娘姨又忍不住地叫:“我的心肝肉,我就是死了也甘心了。”
世韶見他騷得緊了,心想:如今他便知道是我,看來也不管了。”
因此開聲問娘姨道:“我插得你快活麼?”
娘姨騷興大發,那裡還顧得聽他的聲音,便道:“真快活,心肝肉再突進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