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世韶早與她有染,心想:“這丫頭一向說她表姐利害得很,縱是要偷她,也是戰戰兢兢的,如今她表姐已在和海山快活,我何不好好與和她幹弄一會。”

於是向前抱住,先親了個嘴,悄悄把她的褲子解開脫下,露出雪白的屁股,用手輕輕拍了幾拍,覺又軟又滑,十分愛人。

世韶在口中取唾液抹在龜頭上,又取了些抹在她屁股溝,就要插入她的屁眼,阿香才從夢裡醒來,道:“你是誰?”

世韶笑道:“你看看我是誰。”

阿香一看,也笑道:“你好久沒和我偷弄,如今是怎麼了,不怕表姐啦!”

世韶不說,專心把男根玩進,祇覺甚是緊得有趣。

阿香道:“你走錯門了。”

世韶笑道:“前門後門是一樣。”

阿香笑道:“心肝哥哥,你弄得我好痛哩。”

世韶笑道:“小丫頭,小淫娃,今個兒定要玩你個屁股腫、陰戶爛才罷手。”

阿香笑道:“表姐夫,我是你開苞的,你就是把我後邊玩得脫皮,前邊玩得掀翻赤紅了,又誰敢怨你半句不成。”

世韶賣力把她屁眼撬插挖搗,屁股裡響聲不絕。阿香的屁股也急急迎湊。

世韶將肉棒拔出,祇聽得“咭”的一聲,把兩條腿架在肩上,恰似個老漢推車的架式,用手指撥開陰唇,硬著傢伙盡力抽送。

又抽了數十抽,祇抽得陰戶內淫水直流,男根仍硬似鐵棒,如火炭一般,玩得阿香渾身快活,口中叫出了千般嬌聲浪語,引得世韶昏昏迷迷,慾火燒身,叫了聲:“寶貝兒…乖乖肉,我要射給你了!”

立時將龜頭頂住陰戶心,精液疾噴,阿香也聲嘶力竭的叫道:“不得了,射死我…活不成了!”

二人摟抱片刻,世韶才把陽具抽出,祇見那肉洞口裡,陰陽二精交混在一處,微紅微白,粘稠稠的淌了出來。阿香趕緊用毛巾抹了,二人才分手各自去睡。

再說這海山與麗鵑在凳上弄的屁滾尿流十分熱鬧,又抽插了不知多少,叫道:“我的寶貝兒乖乖肉兒,爽快麼。”

麗鵑笑道:“那還用說,我骨髓裡都癢酥酥的。”

海山把陽具抽出,又把口來舔舐了一回,將男根重新插進,狠力抽弄,插了幾十,又盡根進推,頂住花心研磨。

麗鵑滿身麻木,口和舌頭都冰冷,昏迷不醒。

海山用口向麗鵑度氣,才見開了眼,摟住海山叫:“我的心肝哥哥,寶貝肉兒,剛才幾乎被你玩死了。”

海山也道:“我也爽死了,小心肝,你真是我的風流知趣小尤物。”

說著抱住麗鵑的頸,上了床。

海山仰臥了,麗鵑跨在海山的身上,把頭調轉,兩手握住陽具,把口來品嚐,又把舌頭在龜頭上卷舔,海山快活難當,叫道:“哇!不得了,爽死我了!”

麗鵑咬住龜頭祇是不放,吮吸了許久,海山忍不住道:“乖乖!我的精又來了,射在你口裡可不要怪我。”

麗鵑含住男根點了點頭,海山一放鬆,就把精液洩了麗鵑一口,麗鵑則吞咽下肚。

海山道:“我的乖乖,怎麼弄得人這般快活,如今調轉過來吧!”

麗鵑道:“我還要讓它硬起來。”

說完,又把龜頭含在口內,舐啜了一會兒,那肉莖果然又紅脹突了起來。

麗鵑轉過身來,把陰戶正對肉棍兒往下一坐,坐在陰戶裡頭,連頂連磨,祇管搖蕩抽提套弄。

海山受用難當,玩了一會兒,精液又著實洩了一攤,覺得倦了,便抱住麗鵑。

麗鵑在肚皮上叫:“我的小漢子真有能耐,你的男根是世間少有的,我的騷穴少了你的肉棒不行了。”

海山道:“你不用抽出來,就在我身上睡一睡罷。”

麗鵑道:“我還要他硬起來。”

 

海山笑道:“我如今實沒有用了,饒了我罷。我實在倦得很,不會硬了,明天晚上再弄你個欲仙欲死吧!”

麗鵑道:“虧你說得出來,還圖下次哩。”

海山道:“今天太匆促了,其實不曾盡我的本事出來,明天再試,就知我利害!”

麗鵑道:“我的心裡也不曾盡興。”

海山道:“你明天要不來,就要想死我了。

麗鵑道:“不信的話,就把我的內褲子留給你作記念,祇待我穿了單裙回去罷。”

海山道:“哇!這個主意妙極了!”

這時,天已破曉,麗鵑穿了衣裳下床,又把海山的陰莖扶起,用嘴啜了一會兒,才出門離開。

海山送到門邊,又和麗鵑親嘴,吻得麗鵑心頭火辣辣的,海山還把指頭插到她陰戶去狠力挖了幾下。

麗鵑也扯了男根不肯放,蹲下身子把口來咬龜頭一下說道:“心肝哥哥,我要把它咬下來才快活。”

海山道:“先饒了它罷,今晚早些出來再讓你咬。”

麗鵑道:“知道了。”

二人分別後,麗鵑回到自己房裡時,世韶也剛從啊香處回來。

麗鵑摟住世韶道:“我的好老公,冷落了你一夜,可不要怪我。”

世韶道:“不怪!昨夜快活嗎?”

麗鵑道:“不要你管。”

說完,竟徑自騎在世韶身上,把陰唇撥開,套住了陽具,連搖幾搖,把肉莖弄得更加硬朗起來。

世韶道:“你快把夜裡的事講給我聽,難道他弄了你一整夜還不夠皮,又還要我來接力嗎?”

麗鵑便從頭說了一遍,又道:“沒話說,他那根陽物真是極妙的,一玩進陰戶就覺爽死人了!”

說到肉緊時,再摟住世韶道:“我今晚還要和他睡一睡,老公你還肯不肯呢?”

世韶道:“我的乖乖,你真被他玩出癮,再去就怕不好了,祇擔心你會吃虧。”

一面說話時,一邊讓麗鵑在上面動。世韶忍不住又洩了。麗鵑一下來,那精液便順著陰戶眼流了世韶一肚子,連忙用毛巾抹了。

麗鵑道:“不怕,不怕,今夜包管叫他討饒。我定要磨破了他和尚頭三層皮,叫他再也硬不起來。”

世韶道:“好!我支持你!”

說完拿衣服來穿了下床,彼此用過早飯。

世韶又叫阿香,阿梅捧著酒飯進了書房,擺在八仙桌上。

世韶再陪海山吃了一會,登時酒足飯飽,二人還把昨夜裡和麗鵑弄玩的事說笑了一會,把今晚還玩的事又提起一談,世韶才進內宅去。

海山回家探望姨娘,說了幾句謊三鬼四的渾話,姨娘也祇當他是在施家的書房裡勤讀書做功課,那裡知道他和鄰婦弄幹的勾當。

 

海山把先前得到一種淫藥找出來放在衣袋裡,準備今晚對婦人試一試。

他在家裡吃過午飯後,想了晚間的好事,便假意的對娘姨說道:“今晚再到施家書房溫書,晚上大概不能回家來。”

娘姨信以為真,海山喜不自勝,天未黑就溜到施家了。

卻說世韶吃了午飯正要睡覺養神,卻見鄰居李銘澤的表弟春生過來邀他過去捉棋。

這銘澤與世韶年紀相同,也相處極好,因看出世韶與海山有些秘密勾當,況且海山又是標致少男,銘澤一直眼熱,邀世韶下棋的意思,無非想通過世韶玩海山的屁股。

世韶真個穿了衣服隨春生出門去,對麗鵑道:“今晚上我不回家來,海山已在書房了,今晚就留他在咱的房中過夜,這樣方便些。”

麗鵑道:“既然你不在家,我也不作這樣的事了。”

世韶道:“祇要你心裡有我,不忘了我就是了。我如今就去與他說,叫他晚上早些進來,我明天回來會驗你的陰戶,要是不紅不腫,才算你是本事。”

麗鵑點了點頭,目送世韶出了門口。

世韶到書房見了海山,又把他屁股摸了摸,才往李家去了。

海山見世韶去了,心中十分歡喜,他那裡還等得到晚上,便匆匆走到麗鵑門邊。

麗鵑聽得有人在門口走動,問道:“是甚麼人?”

海山道:“是你的野漢子來了。”

麗鵑聽是海山聲音,歡喜得慌忙出來,拉了海山的手同進了房,反手把門關了。

麗鵑摟住海山道:“乖乖,我正在這裡想你,你就來了。”

海山道:“今天你老公作成,讓我們盡興快活哩!”

海山把麗鵑抱住親了一個嘴,叫道:“我的小乖乖,我已經硬得慌了,你快快脫個精赤溜光的讓我玩吧。”

麗鵑也抱住他道:“這個還用你說!”

說著自己動手脫了上衣,海山替他褪下褲子,脫得光光。

海山用手摸麗鵑光滑的陰戶道:“昨夜大概被我玩腫了,讓我拍開看看。”

這是海山要放藥進去,假說這話為藉口。麗鵑那裡知道,應聲說:“那裡是腫了,我天生就是這樣飽滿的。”

說完就睡在床上,張開一對雪白的嫩腿,叫海山:“你要看就來看吧!除非你那棍棒是鐵打的,才玩得我的小浪穴紅腫。”

海山把一粒藥丸放在指頭上,假意撥弄,把藥輕輕放進裡面,笑道:“如今真個不腫,不過晚上就一定要你腫起來哩!”

麗鵑笑道:“你真有這樣的本事,我也任你來,玩死也不討饒的。”

海山道:“這可是你說的,要記住哦!”

麗鵑道:“我已脫的乾乾淨淨的等你,你倒還穿著衣服,祇管胡說閑話不幹。”

於是也替海山脫了衣服,解下褲子,看見海山的陽具像棒捶一般粗大,喜得雙手拿住嬌嘆:“我的心肝野漢子,真棒。”

說著就拿口來咬噬,祇見龜頭上繃緊了皮,青紅筋綻起勃勃的跳,心想:這寶貝插到陰戶裡邊,實在是快活極了。

玩耍中間,麗鵑陰戶裡藥性發作,祇覺肉洞裡邊發癢難當,連忙站起身,於是到藤交椅上坐了,粉腿高抬,對海山道:“來吧!我這裡邊又酸又癢了!”

海山笑道:“會不會是小便急了。”

麗鵑道:“我平常尿急並不是這樣,今日好怪哦!好像是淫水要來才會這樣哩!”

海山又笑道:“莫非你見了我的寶貝,忍不住了?”

麗鵑嬌嗔道:“心肝哥,別笑人家了,快把寶貝玩進去殺殺癢罷。”

海山故意不肯放進,祇在陰戶門邊揩、抹、搽、擦。

麗鵑道:“如今越弄癢越癢,實在受不得了。”

海山見他歪身扭腰,臀顫腿擺,十分麻癢難過,真是有趣,暗地裡偷偷笑道:“哈哈,你已經中計,如今看我的手段了。”

海山還不肯把陰莖插進,祇將手拿著鐵硬一般的傢伙,在麗鵑陰戶旁邊亂敲亂打,打的屁股上的雪白的皮肉像涼粉塊子般亂動。

麗鵑十分難熬,海山才把棒子插進去,又慢慢抽出來,一口氣抽個不休,抽得麗鵑叫死叫活,稱美道快,渾身亂搖。

不多時,麗鵑眉皺眼閉,手足酸軟,淫水大洩。

麗鵑半睜了眼說道:“今天比昨日玩的癢癢,真受不得,就像有百十條螞蟻兒在裡邊亂咬,癢癢鑽心,入骨頭裡去的,又熱又酸,你越抽我越過不得,剛才來了一陣,真是飄飄欲仙了!”

海山再把舌頭抵住麗鵑的肉洞,舐卷多時,玉泉津液又潺潺流出,海山舐了幾十口兒,咽在肚內,又把麗鵑的乳頭捏弄。

那小小的兩個乳頭,海山明知是未生產過,沒奶汁,祇吸著玩而已。

他把口咬住乳頭吸了幾十口,下邊陽具又插在陰戶,上面一吸,下面一抽,渾身精神奕奕,那棒兒更硬了,插進陰戶裡,叫道:“小陰戶,今日定要玩得你更爽哩!”

麗鵑癢癢難當,口中依依啞啞叫道:“快些抽,我實在爽個不得了。”

又見眼閉口開,昏死過去,淫水大洩。

麗鵑醒來後,嘆道:“說來可笑,今日陰戶裡的快活,真是平時少有!”

不多時,麗鵑叫阿香、阿梅備辦酒飯,排在桌上,開了燈,滿屋雪亮。

海山一把扯住阿梅親了一個嘴,道:“小陰戶乖,你怎麼生得這般可愛,讓我弄一弄好嗎?”

阿梅道:“表姐會打我的。”說著慌忙走避,阿香見勢不好,也一同出來。

海山道:“你兩小妮子,不過是避了一時,今晚定要叫你們試試我的利害。”

兩人對飲了幾十杯。麗鵑把酒含在口內,往海山口裡遞去,連送了幾杯。

不多時,海山滿面通紅,麗鵑看他模樣十分俊俏,叫道:“我的乖乖,你不用吃酒了,快吃我的淫水吧!陰戶裡又癢癢難過了。”

海山真個脫了衣服,把麗鵑也脫得光光的。

麗鵑用手捏著他的男根,驚嘆道:“真奇怪!有這等能耐的東西。”

麗鵑吩咐阿香、阿梅兩個表妹替海山品蕭:“定要把他弄他出來。”

兩個表妹不肯,麗鵑怒道:“死丫頭,看我不打你們兩個!”

阿香、阿梅不敢執扭,便輪流品蕭,阿香啜得牙床酸了,阿梅吮得口水乾了,也不見有些動靜。

麗鵑道:“小野漢子!我平日極歡喜看別人弄幹,可惜一直沒有機會,今夜你可以把阿香表妹弄一弄,讓我看一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