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調教完三人的我,如往常般地回到自己的房間,倒在床上。現在是晚上九點,雖然離睡覺的時間還早,但我已累得受不了。消耗體力的不只是使者們而已。
沒別人在的房間中,安靜得有如時間凍結般。我伸了個大懶腰,轉身在床上躺平。
真梨乃在做什麼呢?我在翻身時突然想到。在那冰冷的地下牢龍中,她身上有毛毯可以禦寒嗎?這麼一想,我就有點想把她叫到這個房間裡來。雖然是個做下流事情的床,但總比在睡地下室來得強多了。對我來說,沒有比能抱著真梨乃更好的事了。
但是,我並沒有採取任何行動。調教開始後還未滿十天,我再怎麼掛念真梨乃,時間都還太早。而且我也在意沙貴叮嚀我不准和性使者做愛的事,即使把真梨乃抱在懷中,若因此而無法繼承父親的遺產,也是件可惜的事。
就算是如此,真梨乃那求助般的眼神,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真梨乃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向我說呢?但又覺得大概是我想太多了。我才剛開始調做真梨乃而已,真梨乃應該也不會這麼快就相信我。
我又翻了一次身,靜靜地閉上眼睛,如霧般的睡意,向我疲勞的身體襲來,我任由睡魔侵襲,一下子進入了夢鄉。
「主人早安。」隔天早晨,沙貴一如以往將我叫起床。
「已經這麼晚了……」
我揉著惺忪的睡眼,由床上起身。沙貴不變地身著黑色的調教服。
我拿出一根放在床頭的香煙。
「呼…呼,清晨一根煙,快樂似神仙!」
「主人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沙貴露著快樂的微笑向我說道。
「今天放假嗎?」
我吐了口長長的煙。白色的煙繚繞著,在房間中擴散開來。
「並不是這樣的。」
「那到底是什麼?我根本就不曉得今天是什麼特別的日子。」
沙貴靜靜地在我的床邊坐下。
「今天是博之先生的生日。」
「博之?難道是我老爸嗎?」
「是的,今天是您父親的生日。」
「我是不可能會記住的。」
我把香煙壓在煙灰缸中捻熄。
「而且,那又怎樣?」我說完後,沙貴微笑著,似乎等這句話等了很久似的。
「我想開個派對。」
「派對?妳是指生日派對?」我一瞬間呆住了,又向她確認了一次。
「是的,是您父親的生日派對。」
「慶祝死掉的人的生日,真是無聊!」
雖然他是我老爸,但也不需要在他去世後還幫他慶祝生日啊!
「沒有這回事。而且,這不是個普通的生日派對。」
「怎麼說?」
「我準備集合使者們一起開派對,我想在天國的博之先生,一定會很高興的。」沙貴看著遠方說著。也許沙貴是真心的喜歡老爸吧!?
「好吧,隨便妳怎麼做吧!」
「是嗎?那麼,我們準備好之後會來請您過去。在那之前,請再好好地休息。」
「好啊!」
「嘻嘻!這會是個很快樂的派對。那麼,我待會兒再來。」
真是的,開什麼生日派對嘛?……我再度躺回床上。
二小時後沙貴回到我的房間,在這當中我好像不知不覺又睡著了。
「主人,派對已經準備好了。」沙貴顯得很興奮。
「啊啊,好像花了相當久的時間哪!我又好好地睡了一覺。」
「因為做蛋糕需要花點時間……」
「蛋糕?」我慢慢吞吞地由床上起身。
「這好像與妳不太相稱哪!」
沙貴神祕地微笑著。
「哎呀,雖然看起來是這樣,但我可很有自信唷!總之,請您先到餐廳吧!」
我稍微漢了口氣,叫沙貴先出去後,換上較正式的服裝。然後走出房間,與沙貴一起下樓。
走廊仍舊安靜得讓人不舒服。這裡刺骨的寒冷,我也還不習慣。
「就是這兒。」沙實說完後,打開了一樓最裡面房間的門。這時,隨著門縫透出的光亮,聽見裡面傳出的笑聲。
「啊,主人!你看你看,小遙變成了蛋糕耶!」
桃美熟悉的聲音進入耳中。
「這、這是什麼……」
我剎那間愣住了,小遙全祼的被放在房間中央的大桌子上,全身塗滿了奶油,下體及乳房都插著許多蠟燭,腰部上則是用巧克力寫的「HAPPY BIRTHDAY」。
「唔呼呼,這是我特製的蛋糕。」沙貴放蕩地笑著。
「原來如此,的確要花不少時間。」
我覺得很不可思議,看了看房間四週。不只是小遙,連桃美及真梨乃也在這兒。真梨乃穿著白色的禮服,低著頭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桃美的手腕被扣在身後,身上只穿著吊襪帶,屁股向後突出。她的肛門內被插進一枝瓦斯點火器。
「哇~桃美要做點蠟燭女郎了!」
「喂喂,屁眼被插著點火器還能笑得出來,真是個笨蛋!!」被我這麼一罵,桃美總算靜了下來。
「作點蠟燭女郎大概很爽吧?……」
「主人,別理她!」
沙貴安撫著我。我並不是在生什麼氣,只是對桃美的愚苯覺得很煩罷了。
「今天是主人的父親─博之先生的生日,使者們也快樂點吧!」
說不定看到這樣的生日派對,連老爸在地獄裡都會感動得痛哭流涕呢……我這麼想著。
「桃美,準備好了嗎?」
「好~了~」
只有桃美還是那麼精神飽滿,小遙在餐桌上羞辱地咬牙切齒,真梨乃則一直低著頭坐在那裡。
「小遙,感覺如何?」
「難過死了!」
小遙憤怒地喊道,沙貴大模大樣地走到餐桌的旁邊,一邊尖聲地笑,一邊捏著插進小遙肉洞內的蠟燭,來回轉動。
「唔唔…」
「桃美,來點火。」
沙貴一說,桃美就興奮地走到小遙身邊。
「妳、妳要小心點呀!」
「放~心~啦!」
桃美傻里傻氣地說,然後把屁股靠近插在小遙肉洞中的蠟燭。隨著啪嚓啪嗦的點火器聲音,蠟燭一根根點燃了。
「哇!!亮了亮了!」蠟燭全點亮後,桃美快樂地大笑。
「主人也請鼓掌吧……」
「唔!」被沙貴這麼一說,我不得已,只有拍了拍手。
「再來是唱生日快樂歌。」沙貴命令大家開始唱歌。
「Happy birtheday to you……」
桃美還是快樂唱著歌。我叉著手臂,默默地看著她們。
「啊,熱啊,熱死了!蠟燭滴下來了啦!」
歌曲唱完時,小遙皺著臉開始大叫。確實,她肉洞中插著的蠟燭,不斷滴下蠟油,堆積在肉洞旁,紅色及黃色的蠟油中混進白色的鮮奶油,看來像是新的奶油花飾。
「嘿嘿嘿,歌也唱完了,差不多該熄蠟燭了。」沙貴高興地說。
「呃?怎麼了?真梨乃、臉色看來不太好哪……」
沙貴感覺上並不像真的是在擔心真梨乃。
被她這麼一說,我才注意到真梨乃從剛才就一直沒說話……。她的臉色蒼白,像是在拚命忍耐些什麼。
「真梨乃要尿尿把火燒熄耶!」
「妳給我閉嘴!」
天真而興奮的桃美,在沙貴的責罵下住了嘴。
「真梨乃,妳不快把火熄滅的話,小遙的胸部跟小洞都會燒起來喲!」
真梨乃把雙手放在膝蓋上,全身不停地打顫,似乎不知如何是好。如果不在大家面前小便,小遙一定會被燙傷,這也是心地溫柔善良的真梨乃所不願見到的。
「去吧,趕快尿!」
「是、是的……」
被沙貴逼急了,真梨乃只好慢慢站起來,跌跌撞撞地爬到餐桌上,撩起白色裙子跨在小遙的身上,白色的臀部及黑黑的秘裂完全暴露了出來。
「啊啊啊……」
真梨乃緊閉雙眼。她的臉龐因痛苦而扭曲,肛門隱隱抽動著,恐怕她先前已被灌入大量的浣腸濟了。
「用妳的尿澆熄喲!不要給我放出其他的東西,那會把派對給搞砸的。」沙貴快樂地看著真梨乃受辱顫抖的姿態。
「嗚嗚,嗚嗚嗚……」
真梨乃嗚咽的同時,液體開始沿著大腿流下。這液體並非黃色,而是相當深的咖啡色。
「嗚,不要啊…!」
小遙哭喊著,不斷扭動身軀。蠟燭的火光隨著她身體搖曳著。
「妳的屁眼真是沒用。給我把屁股夾緊點,只有小便可以出來。
真梨乃努力忍耐著便意,眼角開始流下淚珠。但是,沿著她大腿流下的茶色液體卻無法止住。
「我沒辦法、沒辦法在別人身上做這種事……」
「是啊,就別叫她做這種事了……」
「真是拿這些傢伙沒辦法,主人,您可以幫她們一點忙嗎?」
「呃?我嗎?」
我一直遠遠地看著這一幕,這時有些呆任了。
「是,請您讓她能夠快點把蠟燭熄滅。」
沙貴神祕地笑著,同時向我耳語一番。她是說請我把手指伸入秘壺之中,硬使她尿出來。
隨便吧!反正這是個瘋狂派對,如果只有我假正經,說不定是一種損失。
「那麼主人,就勞駕您了。」
真梨乃撩起白裙子露出的肉洞,依然雅緻而可愛。那櫻花色的媚肉,已經充血而變得肥厚。
我慢慢把手指伸入她顫動的肉洞,然後張開那觸感令人心蕩神馳的肉壁,用手指去碰觸小小的尿道口。
「啊,啊啊啊,啊……!」
就在這一瞬間,真梨乃的尿道張開了,開始流出如瀑布般嘩啦嘩啦的溫暖液體。
「呀、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
在餐桌上塗滿鮮奶油的小遙,被不停澆下的小便,弄得一邊咳嗽、一邊大叫。
真梨乃雖然拚命地道歉,但尿液依然狂瀉出來。
「尿多一點,不多尿點,火是不會熄的!」
沙貴的語氣聽來像在鼓勵真梨乃。但是,她臉上浮現的卻是嘲諷的笑容。
我不停攪動埋在真梨乃肉縫中的手指,溫暖的液體流到我的手臂上。
「唔、咳咳咳咳…」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梨乃與小遙都發著悶聲的哀嚎。沙貴看在眼中,愉快地笑著,簡直如發了狂一樣。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噗哩噗哩噗哩。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梨乃肉唇中放出的黃金噴泉,漸漸帶著咖啡色,猛烈的臭氣在房間裡瀰漫開來。
「嗚,咳咳咳咳…」
小遙激烈地咳嗽,歪曲著臉忍耐這種屈辱,不知是幸還是不幸,蠟燭已經熄滅了,眼前是一幅悲淫至極的畫面。
「呵呵呵,小遙,很不錯吧?被真梨乃的泉水所污穢,這倒滿適合妳的嘛!真是最棒的奶油蛋糕。」
沙貴這麼說著,真梨乃則因覺得非常恥辱而開始哭泣。
桃美高興地看著真梨乃,在一旁笑著。
「我已經警告過妳,只能流出小便了,看來妳完全不聽我的話囉?」沙貴揮動鞭子,鞭子發出咻咻聲,令真梨乃更加害怕。
「對不起……」
「等著瞧吧!!看我待會兒怎麼處罰妳。」沙貴興奮地笑著,向我這邊望了過來,這一切真是亂七八糟。
「不管怎樣,祝博之先生生日快樂!為主人乾杯!!」
沙貴遞給我一杯放在別的桌上的香檳。我毫不考慮地一口氣喝光。
沙貴喝完酒杯的香檳後,這瘋狂的派對總算告一段落了。不知為何覺得莫名疲累的我,交由沙貴去整理善後,自己則拖著沈重的身子回到房間。
「剛才的派對您覺得如何?」在我躺在床上、昏昏沈沈的時候,沙貴進來了。
「啊,還不就是那麼一回事嗎?」
我從床上起身,坐在椅子上。沙貴大概已經完成派對的整理工作了吧?
看來您相當疲憊。」
「也不是那樣啦!」
我拿起桌上的打火機,點了根煙。也不是感到體力上的勞累,而只是有些無力感。參加了那個怪異瘋狂的派對,不管是誰,精神上都會疲勞。
「今天不調教了嗎?」
「調教?」
我愣住了,直盯著沙貴的臉。透過白煙看過去的沙貴,笑得似乎很開心。
「因為現在才早上啊!」
我抬頭望了牆壁上的時鐘,現在才十一點半,果然如沙貴所說,還早。
「您只有一個月的時間。」
「也就是說,我完全不能偷懶囉?」我說完後,沙貴又浮現那神祕的笑容。
「如果您有自信在一個月內把性使者們調教得很完美,那休息一下也無妨。」
真是個強悍的女人……。沙貴強悍不屈的精神,讓我完全呆住了。
「您覺得如何?」
「我知道了,就像以前那樣調教好了?」
我回答後,沙貴的表情就明朗開來。在沙貴面前,我不得不俯首稱臣。
嗯,算了吧!這也是為了十億元哪……。我把香煙捻熄,跟在沙貴的後面,走出了房間。
大概是那派對的關係吧?我下樓梯的腳步非常沈重。但在沙貴身上絲毫感受不到一點疲累,沙貴下樓梯的步伐似乎向我轉達些什麼……。
「小遙,剛才的派對怎麼樣呢?」
沙貴打開小遙的鐵牢時,小遙癱在那冰涼的地板上,身上全祼著,鮮奶油都已被洗淨了。
「派對如何呢?我在問妳感想啊!」
小遙默不作聲,沙貴就揮動著鞭子,對她大聲威嚇。
「喂,有些話跟你說……」小遙慢慢站起來向著我說。
「差不多可以讓我出去了吧!」
聽小遙這麼說,沙貴的臉色都變了。她揮動鞭子發出咻咻的聲音,猛力抽打地板。
「剛才的派對不就讓妳出去了嗎?那是妳不滿的原因嗎?」
「再待在這個牢房中我會瘋掉。我不會逃,把我從這裡放出去啊!」
沙貴走向前,想對小遙抽下那犀利的皮鞭。我拍拍她的肩,制止了她。
「主人,您這樣做好嗎?對她們是不需要同情的唷!」
「我不是同情她。只是不管是誰被關在這種地方,都會非常不舒服。她們已經被關了一個多禮拜了啊!」
沙貴雖然相當不滿,但總算把舉過頭的皮鞭放了下來。
「那麼主人,要帶小遙去散步嗎?」
沙貴看來似乎在思考些什麼。八成她又想到了什麼令人不可思議的點子了。
「啊,好啊!」
「真是意外的爽快嘛!又有什麼鬼主意了嗎?」
「閉上妳的嘴!妳這母狗,就讓妳散散步吧!!」
「狗?」
沙貴一下子就在頂嘴的小遙脖子上戴上頸圈,手法依舊俐落無比。
「主人,我們走吧!」
「喂,等一下啊,妳要做什麼呀?」
沙貴用力拉著連結在項圈上的狗鍊,使小遙四肢著地、在地上爬。
「讓妳出來到外面的感想如何?願望實現了,很高興吧?」
「給我記住,妳們這些混帳……」
小遙受到這種屈辱,咬著唇直向我們瞪過來。
廣場就在房屋的旁邊,周圍被陰森的森林重重圍住。雖然是白天,陽光也幾乎照射不進來,到處都濕答答的。儘管身處野外,但實際上和地下室完全一樣。
「混帳不是使者能用的字眼。而且妳是條狗,狗能說人類的語言嗎?」
沙貴說完,就狠狠地朝小遙的屁股抽下皮鞭。令人有莫明快感的劈啪響聲,如劈開陰森叢林似地不停迴盪在空氣中。小遙那非常有肉的白嫩臀部,一下子就腫起一條條紅色的鞭痕。
「哇啊啊啊…呀,住手啊!!」
沙貴更加帶勁,毫不留情地對著小遙揮下鞭子。赤紅的鞭痕,不斷浮現在小遙全祼的白皙身軀上。
「喂,既然是狗,就給我汪汪叫啊!」
我乘勢命令小遙。但是,小遙並不願意開口,還是歪斜著臉、忍受皮鞭的疼痛。
「妳不聽主人的命令嗎?妳是條骯髒的母狗耶!還是妳忘記了剛才在派對中,被真梨乃的屎尿澆滿全身嗎?」
「如果不想學狗叫的話,就把她丟在森林裡面算了。」
小遙拚命逃離皮鞭,手腳緊抱住旁邊的大樹向上爬。可是沙貴手上的鞭子追著她,不停落在她身上。
「正是如此。就如主人所說,這附近野狗很多,妳大概可以和牠們成為好朋友吧!」
沙貴皮鞭的氣勢如要抽破小遙白嫩肌膚般猛烈,小遙豐滿的乳房哀嚎似地左右搖晃。
「嗚嗚嗚,汪,汪汪……」
小遙臉色赤紅得醜陋,喉嚨竭盡力量發出屈辱的狗叫聲。
「……汪、汪汪,汪汪,汪汪!」
人類尊嚴被踐踏無存的小遙,眼中滲著淚水,那毫無血氣的唇不停地顫抖。
「唔呼呼呼,真是極為相稱哪!既然是帶狗散步,那就在這兒尿尿吧!」
被沙貴指示做這麼屈辱的事,小遙咬著唇忍耐,撐在地面上的雙手,緊緊地握著拳頭。
「需要的話,我可以幫忙哦!」我繞到小遙的後面,要把她的腳抬起來。
「我、我知道了……」小遙死心了,朝著大樹慢慢抬起左腳。
「給我再抬高一點,讓我們都看得見。」
全祼套著項圈、在樹旁抬腳的小遙,看來就和條狗一模一樣。
「喂,快點尿啊!」
「妳那是什麼表情呀?快尿!」
小遙全身發著抖,全然不想服從命令。生氣的我一腳就踢了過去。
堅硬的鞋尖發出了噗的一聲,踢入複雜的肉洞中。小遙如蝦子般彎著潔白的身子,忍耐住疼痛。
「就算是主人,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快點尿吧!」
「嗚嗚嗚……」
小遙用憎恨的眼神凝視我與沙貴。接著終於斷念,一隻腳跨在樹上開始放尿。
唏哩唏哩……,金黃色的液體沿著粉白的大腿流到地面。
「哈哈哈哈,妳真是隻Bitch!」
隨著沙貴大笑聲,我也不禁笑了出來。
「主人,難得的機會,也讓桃美看看這條母狗的姿態吧!」沙貴眼中閃閃發光地向我說。
「啊啊,隨妳高興。」
「那麼,我馬上去把她叫過來。」
沙貴確認小遙尿尿結束後,又給了她一鞭。然後立刻往屋子跑去。
「難不難過呀?」
沙貴跑去叫桃美,我在小遙身邊蹲下。四肢著地的小遙,似乎已無法用手腕支持上半身,趴倒在地面上。即使身上沾滿了自己的尿,好像也無力去在意了。
「嗚嗚嗚嗚……」小遙眼中流著淚,目不轉睛地瞪著我。
「沒辦法,因為妳是性使者。這是這裡的規矩。」
小遙依然不出聲,用那一貫的反叛眼神朝我瞪著。
「特地對妳溫柔一點,妳還是用這種態度待我。算了,用嘴巴說妳是不會明白的,那我就用身體讓妳瞭解吧!」
我一站起來,小遙立刻就縮起身體。大概本能的感覺到了恐怖吧。我竊笑著,拉下褲子的拉鏈,把猛然勃起的紅銅色肉棒湊到小遙眼前。
「含著它!」
但是,即使把肉棒在她臉上摩擦,她也完全不含舐它。
「那麼舐舐我的後洞吧?」
我將肉棒收回,向後轉把屁眼壓在她臉上,小遙想逃離,但又被我拉回來。
「啊啊,我、我會咬你哦!」
「咬我?你知道妳在和誰說話嗎?」
我由跨下窺視小遙的表情,小遙她皺起的眉頭,清楚地告訴我她的痛恨。
「差不多可以死心、乖乖的舐了吧?剛才不是身上沾滿真梨乃的米漿嗎?比起那時,舐我的屁眼就不算什麼了嗎?」
「變態!」
我左右張開雙腿,坐下我的屁股,小遙受不了呼吸困難,才慢慢吞吞地把舌頭貼附在肛門上。
「嗯,嗚~」
隨著悶聲的悲鳴傳來的同時,也聽到了吧唧吧唧的淫猥水聲。屁眼被舌頭這麼一撩一撩地搔癢,真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
「可以了,現在換我的肉棒。」
我轉向小遙面前,在她眼前展露我的肉棒。由於屁眼被舐的緣故,肉棒比剛才勃起得更巨大。肉棒濕濕地反射出模糊的光線。
「啊…唔唔唔唔!」
我捏住她的鼻子,無法呼吸的小遙隨即張開了嘴巴。我趁著此刻,一口氣把肉棒塞入她的口中。
「啊啊啊,咕嘟咕嘟!」
灼熱的男根,用可怕的力量壓制住了她的嘴。小遙皺著眉毛,痛苦地狂叫,淡紅色的薄唇如破裂般被撐開。
「動妳的舌頭!妳是個性使者,給我用愛和忠誠,仔細地吸吮!」
噗啾,咕啾,咕唧……。
她如果不拚命地做,會連呼吸都很困難。小遙一手握著肉棒的根部,隨著淫猥的唾液聲,開始慢慢地吹吸。
「嗯,就是這樣,只要認真做就可以做得到嘛!」
雖是粗率的口交,但小遙長長的舌頭仍然舐著肉棒的背筋。在溫暖的口中,我的肉棒硬度更為增強。
「主人,讓您久等了。我把桃美帶來了。」沙貴已經帶著桃美,站在我的背後了。
「啊啊,小遙,真好哪!」
「妳也去服務主人的肉棒!」
桃美被沙貴推了過來,跪在我的面前。沙貴的臉上浮現猥褻的笑容,注視著我。
「哇,這麼大!」
桃美看到巨大的肉棒在小遙嘴裡進出,忍不住歡喜得讚嘆。
「妳這笨蛋!誰說妳可以評定主人的肉棒?」
「桃美,妳是主人的使者,一眛討好主人是沒有意義的唷!」
即使沙貴這麼罵她,桃美仍然目瞪口呆。
「小遙,換手了。現在要讓桃美也品嚐一下。」
我從小遙口中拔出肉棒,然後在桃美張得大大的口中,一口氣塞入了我的男根。
「唔咕咕咕咕,啊啊,噗啾!」
桃美一點厭惡都沒有,坦然地吸入肉棒。
「小遙,仔細看著。所謂的吹喇叭,就是要這樣做。」
沙貴用鞭子威嚇著小遙,要她觀察桃美為我做的口唇服務。
「不錯,就是這樣。抽取速度再快點!」
我威風凜凜地站立者,盡情品味桃美口中的感觸。桃美的口交,是小遙無法比擬的巧妙。她把滿是唾液、閃著光的鋼棒含到喉嘴深處,緊密地包圍住。那發出啾叭啾叭聲音,如黏著般在肉莖上來回爬動的舌頭,觸感真是太棒了。
看著長髮搖曳的桃美吸吮著肉棒,她身上什麼都沒穿,看著她搖晃抖動的乳房,真令人受不了。
桃美慢慢把肉棒抽離口中,用兩手扶起豐滿的乳房,然後兩團白白的肉球慢慢地包圍住了我的肉棒。紅黑色的鋼棒及白色乳房的對比,真是令人屏息的淫猥。粉紅色的乳頭也高聳得極為完美。
「做得真不錯哪!」
我不禁為她的動作發出讚嘆。雖然並不算熟練,但柔軟的感觸真是不錯。
「這樣可以了。現在是小遙,妳來含住!」
「唔咕咕咕咕!」
我由桃美乳房間取出肉棒,讓跪坐在地上的小遙用嘴巴含住,她難過地皺起眉頭。
「喂,要拚命地服務,讓主人高興啊!」
沙貴斥罵小遙,在她背部抽下鞭痕。劈啪的一聲,黑色鞭子痛擊小遙身上的白色肌膚。
「啊咕,嗯嗯嗯!」
大概是看了桃美的口交學了些技巧,小遙在喉嘴中柔軟地包圍住我的肉棒。雖然舌頭的動作還滿笨拙的,不過那觸感和桃美是不同的風味。
「好了,現在換桃美。」
我讓桃美和小遙交互地為我吹喇叭。也許是女人的本能所致吧?不如何時,二人已如競爭般拚命為我服務。
「喂喂喂,再認真點做!馬上就要發財了!」
噗啾,啾咕,咕噗……。淫猥的唾液聲隨著悶聲的嚎叫,迴盪在寂靜的森林之中。
已經到了臨界點,我的肉丸緊縮,肉棒舒服得都要麻痺了。
「二個人的臉都靠過來!我要射在妳們臉上!」
讓桃美及小遙同時舐著肉棒的我,對她們下了命令。沙貴刻不容緩地抓著二人的頭,讓她們的臉貼近。
我開始用自己的手來回地搓肉棒。雖然覺得這樣子就射的話,有點可惜,不過已經停不下來了。
小遙與桃美,都抬起臉屏住鼻息,等待著我的射精。二個人緊閉著眼睛,額頭冒出了汗滴。
「唔唔唔噢,對了!要射在你們臉上,給我好好抬起頭接住!」
激烈摩擦的肉棒,這時產生最後的膨脹。滿是唾液的熱體更加突出,前眼開得大大的。
咕嘟,咻咻,噗溜。
沸騰的精液,不斷衝擊著二人的臉。雖然我麻痺在快感之中,但也控制著肉棒,使精液一滴不漏地噴灑在二個使者臉上。
「怎麼樣?臉上可以承受主人高貴的精液,高不高興啊?」沙貴嘲笑地對二人說。
不斷噴發出的白濁精液,完全污染了桃美及小遙的臉孔。附著在額頭上的愛漿,沿著眼睛、鼻子、臉頰,黏糊糊地由下巴流到地面。
「啊哈哈哈!妳們這種傢伙,用精液來化粧是最適合不過的了。」
沙貴用鞭子的握柄,把熱液塗滿桃美整個臉孔。
「呼呼,真是不錯。」我陶醉在如噴泉般的發射快感之中。
我在小遙處理完射精的善後工作後,將已縮小了的肉棒收入長褲中,然後就由沙貴拉著桃美及小遙項圈上的鐵鍊,將她們強行帶回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