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心愛的人名叫愛麗絲
「對了,她的生日就快到了。」
窗外漸漸有光線射進來。愛麗絲仍醒著。她一夜沒睡,想著各種問題。
自從做下決定後,愛麗絲就像一夜之間成熟了起來。雖然是短短的幾天,感覺上卻如幾年般漫長。
恩雅確實離開了。每當想到她是因為自己才被迫離開的時候,愛麗絲就心裡一陣難受。不過,那也是她的選擇。
現在只利下瑪莉算是破壞這整個天堂般生活的人。其實誰都看的出來,瑪莉會變成這樣子,實際上是由於她過度壓抑了對男人的愛。對男人超乎兄妹之情的愛……。由於無法表達,她只好把這份愛意轉化為對其他女孩強烈的恨意。可是這卻破壞了屋宅裡和諧的生活。
愛麗絲深知這一點。她決定在瑪莉生日的時候,給她一次大大的轉變。
「大家都來了嗎?」
在春暖花開的日子裡,大家圍坐在庭園裡的餐桌為瑪莉慶生。身為壽星的瑪莉,卻仍擺著一張大臭臉。
「瑪莉,今天大家在一起慶祝妳的生日,別擺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連平常對她百依百順的男人也不禁要說她兩句。
瑪莉的嘴嘟得更高了。「誰稀罕你們這些無聊的慶生啊?」
「那好,我們就來玩一個更有趣的遊戲。」
「哼!又是在哄小孩的……」
「大家有聽過獵狐遊戲嗎?就是在郊外放隻狐狸、讓大家來追,第一個追到的人就算贏了。」
「聽起來好好玩哦!」
「不過我們要獵的狐不是真的狐,而是由人假扮的。」
這個遊戲其實是愛麗絲的主意。她打算透過讓瑪莉感受被虐時的痛苦,而停止她對其他女孩的虐待。況且在這座屋宅裡,所謂兄妹間的禁忌也根本不存在。
「那要讓誰當狐狸?」
「當然就是瑪莉,今天她長尾巴,當然應該被我們抓。」
「我、為什麼是我?」
男人不管她的抗議,就開始動手剝她的衣服。
「啊啊……」
「哭什麼哭?當狐狸還穿什麼衣服……」
很快地瑪莉就被脫得精光。沒有了華麗衣服的裝飾,瑪莉就像是一個楚楚可憐的少女。她微微隆起的玫瑰花瓣和稀疏的芳草,都顯得如此嬌弱可人。
「現在要戴上這個。」
男人出拿出毛絨絨的狐狸耳朵和一根長長大大的尾巴。狐狸耳朵很容易戴,只要像個髮圈般戴上就好。不過狐狸尾巴就沒有這麼容易了。又重又長的尾巴得插在屁眼裡才支撐得住。
「不要、好痛……」
男人把尾巴根部的細針頭插入瑪莉股間的小穴。瑪莉扭動身子、想要躲開。不過都讓安娜和蘇菲壓住了。
「嗚、嗚嗚……」
細針深深地插入瑪莉的菊花蕊。狐狸尾巴總算是被固定住了。
「好極了,不是嗎?」
連梅亞莉也興奮地拍著手、大叫起來。
「瑪莉姐,真的好像、好像哦!!」
「好了,準備完畢,瑪莉,妳先回屋裡去,我們五分鐘後就開始獵狐行動!」說完,就往瑪莉的屁股上用力地踢了一腳。
儘管不情願,但在現在這種狀況下也不能做什麼了。瑪莉站起來,就要朝屋裡的方向走去。
「不行!妳給我回來,要用爬的.」
瑪莉滿含著眼淚委屈地在地上爬。
愛麗絲和男人在進入屋宅前很快地交換了一下眼神。
「一切照計劃。」
「嗯、我想她這次總算吃到了苦頭。」
「愛麗絲,在下佩服佩服了!」
男人還故意拱手作揖了起來。
瑪莉匆忙地跑到二樓,一面還注意著身後是否有傳來的腳步聲。怎麼會有這種事?哥哥從來沒對自己這樣的……。一定是愛麗絲出的餿主意!!自從愛麗絲來了以後,哥哥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瑪莉想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哭……。可是才稍微蹲下身子,就被那插在後穴裡又冰又長的針給刺痛了。
「啊!」瑪莉這才第一次感受到痛不欲生的滋味。
剛進入屋宅的蘇菲,直接走上樓梯,就像被某種莫名的力量吸引。她走到一間沒人住的房間,一眼就看到躲在那裡、用乞求的目光看著自己的瑪莉。
「嘿嘿嘿……總算給我找到了。」
「蘇、蘇菲……」
「哦、妳也會發抖嘛!」
「……」
「趕快求我啊!妳求我的話,我還可以考慮放了妳。」
「請、請原諒我。」
瑪莉嚇得發抖。她現在真像是被人逼到死角的狐狸。
「妳以為這樣就可以了嗎?笑死人、乖乖給我瞌頭跪下!」
「嗚嗚……」
蘇菲用手按住瑪莉的頭。她高高在上的姿態,讓瑪莉想起從前的自己也就是這樣對蘇菲的。不過,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尾巴很漂亮嘛!可以借我摸摸嗎?」
「不、請不要碰那個東西。」
瑪莉知道隨便動一動,裡面的針都會深深刺傷自己的。
「那來舔我這裡!」
蘇菲掀開裙子、脫下底褲,把瑪莉的頭夾在自己的大腿間。她用手撐開自己深色腫脹的花唇。
「來啊!給我用力地舔。」說著,就用力來緊瑪莉的頭。
瑪莉覺得自己簡直要窒息了。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她只好伸出舌頭,舔著那看起來有些骯髒的地帶。瑪莉因緊張而爆起的舌蕾,強烈地刺激著蘇菲的珍珠。她忍不住呻吟起來。
「啊啊……」蘇菲扭動起身軀。
瑪莉的舌尖不斷地進出在她狹長的裂痕。越來越強烈的波濤,幾乎要將她淹沒了。
「好極了!現在換我來為妳做點事吧!」
蘇菲把瑪莉壓倒在地上。就用指尖去捻她胸前那初綻放的小花蕾。
「啊啊、好痛!」
花蕾變得更加豔紅挺直。尖端的小肉球一粒粒突了出來,像在等待與指尖做正面的接觸。
「現在知道痛了吧?想想妳以前是怎麼對我的……」
「嗚嗚……」
蘇菲的手指逐漸往下移,在她兩片肉唇間鼓動起來。
「啊、嗚……」還混合著嗚咽的淫喊聲,有一種說不出的淫蕩。
「還要嗎?妳這小賤婦。」
「要、我還要……」瑪莉的官能享樂逐漸甦醒了。
蘇菲的手指越來越流利地進出著。她碰到尚未開封的蜜井的薄膜,突然想就這麼地衝過去。
「不!!」
「為什麼不?這樣妳才會永遠記住曾經犯過的錯誤。」
「會痛、會痛的……」
「放鬆妳的身體,慢慢地……」
其實蘇菲對瑪莉也沒有這麼大的仇恨。她在心裡早就已經原諒她了。現在所做的真的只是給她點教訓罷了。
「進去了!!」
像有一道烈火沿著狹道燃燒了起來。被撕裂的痛楚讓瑪莉流下了淚。
「啊啊……」
「可以了,蘇菲。」
就在兩人最火熱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愛麗絲的聲音。
「妳、這一切都是妳一手導演的吧?」
「不、瑪莉……」
「妳們大家都討厭我、都恨我,才想出這個辦法來整我的吧?」
「瑪莉,沒有一種感情是絕對的,從現在開始我們應該忘記一切,試著彼此相愛才對。」愛麗絲蹲下來,摟著瑪莉的身子說道。
「瑪莉很愛哥哥吧?」
「嗯……」
「可是大家也都喜歡主人,我、安娜、蘇菲和梅亞莉。」
「我知道。」
「所以哥哥不是瑪莉所獨有的,不過也沒有人能從瑪莉身邊搶走他。」
「嗯……」
「來吧!瑪莉,大家都在等妳。」
瑪莉不知該如何是好,只是掩著臉不斷哭泣著。
愛麗絲和蘇菲一起摟著她纖柔的身軀走下樓去。
「等好久囉!我們要慶祝瑪莉的重生。」
梅亞莉高興地蹦蹦跳跳。男人走到瑪莉面前、深情地望著她。
「瑪莉,生日快樂!」
瑪莉垂下眼簾。
「我想經過這一切,妳應該可以了解我對妳的愛。」
然後又困惑地抬起頭來。
「我們之間既然超過一般的兄妹之情,就應該勇敢地面對它。」
她的眼眶裡閃著瑩亮的淚珠。
「哥哥,我一直是如此愛你。」
「別再叫我哥哥,就當我是妳的情人吧!」
瑪莉激動地摟住他。
「哥、不,我的愛,我會和其他女孩一樣永遠愛著你的。」
「我真的好高興聽妳這麼說。」
男人懷裡的瑪莉綻放出幸福的笑容。
「現在我要送妳一個特別的生日禮物,做為永遠的紀念。」
「那是!?」
男人拿出一個黑色的絲綢珠寶盒。
「來,妳自己打開來看看。」
瑪莉用顫抖的手指打開珠寶盒。在裡面的是一對墜著小鈴鐺的可愛耳環。當然一般人一定是想把它掛在耳垂下,可是……。
「很漂亮,想不想掛上?」
男人從口袋裡拿出一根細長的針。
「讓我幫妳把它掛上。」
男人捻起瑪莉小巧變硬的乳頭。瑪莉的身體激烈地顫抖起來。
「怎麼了,會害怕嗎?」
「那、那裡……」
男人熟稔地搓揉著她的乳尖,直到它逐漸變熱變硬。
「啊啊……」
「再稍微忍耐一下。」
針尖已經接近那泛著粉紅色光澤的櫻桃。眼看很快就要戳破那熟透的果皮,深入裡面細緻繃緊的果肉。
「啊……」瑪莉緊閉著雙眼,像在感受這被穿透過的刺痛。
「嗚嗚……」
時間像是無比漫長。一秒一秒被計算在針尖穿透過的速度上。在場的每個人都動也不動地凝視這神聖的儀式。
「哇……」
細細的銀針頭終於穿透了出來。像一隻銀色的瓢蟲第一次伸出牠的觸手。還流下了新生的血液。
男人小心地抽出細針。在另一邊的乳頭重覆剛才的動作。然後他替她戴上小銀環。銀白色的光芒中襯著微微的血光。那感覺有說不出的淫靡。
「啊啊……」
愛麗絲也走了過來。她抱著愛麗絲接近虛脫的身子,用極溫柔的語氣說著。
「瑪莉,其實妳一直都很痛苦,對不對?」
「嗯……」
「只要妳跟大家好好相處,從今天之後,妳就可以免除這樣的痛苦了。」
「……」
「當然,由於主人為大家所共有,我們難免有寂寞的時候……」
愛麗絲邊說邊脫下自己的衣服。
「這時候我們就要彼此安慰。」
愛麗絲拉著她的手,把它放到自己的胸前。
「這樣就會很溫暖了!」
「嗯……」
「讓我們就這樣永遠甜甜蜜蜜地過日子吧!」
「愛麗絲……」
兩人激動地擁抱在一起。她們用身體感受彼此的溫暖和呼吸。
「瑪莉……」
大家滿意地看著兩人。臉下掛著喜悅的微笑,悄悄地離開了。就算他們回到自己房裡,仍能感受到那種暖洋洋的氣氛。這天晚上大家都做了一個甜美的夢。
只是在午夜的時候,愛麗絲突然醒了過來。她想起今晚發生的一切,覺得好像很近又很遠。而那晚冒著風雨來到這裡時的感覺,卻又變得如此清晰。她想起K……彷彿知道他就在身邊,卻又如一個影子般捉摸不定。
「愛麗絲……」
門外傳來熟悉的呼喚。是K、是主人??連愛麗絲自己也分不清楚了。她飛奔出去。牆角上倚著一個俊挺的身影。
「妳看起來很幸福嘛!」男人邊說邊拿下臉上的面具。
那是K……他迷人的笑靨一點也沒變。愛麗絲緊緊摟住他。
「我就知道是你……」愛麗絲高興地哭了出來。
「讓妳受苦了!」
「我……」大粒大粒的淚珠由臉頰滾落下來。
「愛麗絲,謝謝妳還是選擇了我。」
「我愛你!」
這句話對現在的愛麗絲有著更不同的意義。它彷彿累積了對主人和K雙倍的愛,而更加地真實起來。也許一切的選擇就是這樣。儘管包含了許多的痛苦,但終會因為它是自己的選擇而願意承擔。
它的結果可能會像恩雅,最後以傷害和別離收場。當然也可能是愛麗絲這種情形,因為最後的堅持而得到雙倍的喜悅。不過這一切哲理性的推論,對沉溺在愛河的兩人並不重要。他們現在只想深深地相愛。直到永遠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