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做一下自我介紹,我叫張文志,由於祖輩很會做生意,所以到了爸爸這一代時,家產已經超過兩億。我五歲的那年,風流成性的爸爸在一次公司旅行中,泡上了公司裡的一個女秘書,隨後兩人秘密約會,大半年後,在一次偷偷共赴舞池的路上,兩人遇上車禍,終於“解脫了”,剩下了媽媽程靜,姐姐張文英和我。媽媽忍辱負重,擔當起公司董事長的擔子,同時撫養姐姐和我長大成人。
我的媽媽程靜,有著沉魚落雁、羞花閉月的容貌,再加上一副玲瓏剔透、凹凸有致的身材,身高1米65的她,最令人羨慕的是胸前的雙塔高聳入雲,一雙勻稱修長的美腿就像白玉一樣與日月爭輝,襯上肉色、天鵝絨光亮的絲襪……呵呵,我就不多說了。
媽媽生我的時候才二十一歲,由於保養得好,現在臉上仍光亮照人,那雙朦朧溫柔的眼睛,足以令詩人寫出一打的詩歌來讚頌,就好像三十剛過頭的人,充滿韻味,每年追求她的男人超過一個加強排,你說煩不煩!但縱橫商場無敵的媽媽當然有辦法令那些只愛她的美色和家產的臭男人望而卻步,男人們始終搞不懂為什麼媽媽好像沒有性慾一樣。我想,這可能就是一個帶著一對兒女的女人有不為人知的恥辱創傷──留不住丈夫的痛苦。這種創傷令媽媽對性有一種失敗心理的逃避。
姐姐張文英更令人感興趣,姐姐現在正在讀大學的商貿系,同時還在媽媽的公司裡兼職,以後,不用說,自然要管理我們家的祖業了。她和媽媽一樣,都有著天使面孔、魔鬼身材,有著一對堅挺的乳房,柔軟細嫩成圓筒狀、愈往下愈越細的大腿、圓滑修長的小腿,柔軟的腳踝,以及一個大又圓的屁股,她常常穿套裝和黑色的高級絲襪,在她的雪白的腿的映襯下,顯露出令人目眩的光芒。
但姐姐和媽媽的柔和個性完全不同,姐姐個性像女強人,冷艷堅定,眼光明澈銳利,讓人難以接近,所以從來沒聽說過她有男朋友。姐姐對我簡直是苛刻要求,對我的功課抓得很緊,要是我的功課不好,他對我兇得很。換言之,姐姐在家中不知不覺中承擔起爸爸的角色──儘管我認為這是一種人格創傷,它會毀了姐姐的幸福。
至於我,哈哈,我有四大怪:一是有戀物癖,最愛絲襪和綁帶高跟鞋;二是多年以來喜歡參禪,但就是搞不懂一樣,你說戀物癖好,能給人帶來常人所沒有的歡喜,但是當人看不到或者摸不找他所戀之物時,他就比常人痛苦。你說要戒掉戀物癖吧,我還從來沒聽過有人戒得掉,何況,戒掉以後,無悲無喜,存在沒感覺,一切虛空,又有什麼意義可言?
三是雖然努力鍛煉勤奮學習,但體質虛弱腦袋也不怎麼靈活,從小就因為弱小被同學欺負,就算姐姐的監督很緊,功課也就過得去,和姐姐那出類拔萃的成勣相比,不題也罷。四是私有觀念特別強烈,如果有一樣我認為屬於我的東西,我是拼死也不會讓他落入他人手中的。例如,我覺得媽媽從小就是屬於我家的一部份,我就特別討厭那些追求媽媽的臭男人。
好啦,介紹完我家以後,說點正經事,今年憑著我的努力,終於考進了大學,但是最近我發現我的戀物癖越來越嚴重,特別是每天晚上媽媽從公司裡回家,姐姐放學以後,兩雙穿著不同顏色絲襪但同樣光滑的美腿在眼前晃來晃去,我的小弟弟當然受不了,氣得常常“哭”了。幸好我家一向沒請僕人,都是由媽媽姐姐親力親為,我那青光四射的眼睛才得以安心的滿足。幾乎每天睡覺都必須以媽媽或者姐姐為對象“打手槍”才能入睡。
不要以為我有一點罪惡感,我可是半點都沒有。因為我覺得跟她們做愛,令我家的關係更加親密,親人的愛會把我們連得更緊,我會讓媽媽和姐姐快樂幸福,填補爸爸走後所留給我們各人的人格創傷。
曾經看過心理醫生,沒用。於是,我決定利用上大學前的一個暑假,到印度、西藏等地方旅遊,去各個寺廟請求大和尚幫我證我心裡的這個果,去擺脫無明。
那天晚上,當我說出去旅遊這項計劃時,媽媽雖然同意,但我看出她眼中的一絲擔心和關愛,媽媽一次又一次囑咐我要注意安全,又打電話給她的一個去過東南亞旅遊的朋友,請那個朋友教我該注意的地方。姐姐雖然只是簡單的囑咐我注意身體安全,但是我總覺得她心事重重。好像很擔心我出什麼意外。唉,畢竟這18年來,我都是在她們的庇護下長大的,如今突然要消失一段時間,她們肯定不習慣,我心裡也不怎麼好受。
經過一個星期的準備,我終於要踏上旅途,臨行那天,媽媽和姐姐都特意請假來送我飛機,媽媽的眼好像有點紅紅的,我不忍在看到這一切,道別以後,匆匆過閘了,在過閘後的一瞬間,我偷偷回頭看了一看,發現剛才老是戴著墨鏡的姐姐摘下墨鏡,憂鬱的看著我的背影。
開頭講了一大段,為節省大家的時間,我就不具體講我在印度和西藏的所見所聞了。簡單的說,我遇到了一些神跡,碰上了一些高僧,生命中很多疑惑都豁然開朗,但最重要的,是我在印度某一個貧民窟裡遇到一位自稱是授道者的高僧,他給了我一段莫名其妙的經歷。
那時候,我很坦然的把我的四大怪講給這位高僧聽,高僧聽了以後說:“如果色慾是你的第一大無明,佛祖將因此而懲戒你,你將如何?”
我答說:“罪的本身在於帶給別人痛苦,如果我不施於他人,任在己心自化自流,歡喜無懮,佛祖於我為何?倘若佛祖硬要施罰與我,那我只好遇神殺神,遇佛弒佛,做到心無旁礙。”
授道者聽後又問:“既然心無旁礙,你又為和執著於戀物?”
我說:“有,歡喜,人之所好,何以無明?無,悲哀,人之所恨,何以無明?亦有亦無,叫做全,只能心想,莫之能行,非有非無,也叫做全,但這和世間上一粒塵土沒區別,人的智慧何以存在?我就是證不了這些道理,所以來請教你。”
授道者說:“好,既然你能夠遇神殺神,遇佛弒佛,我送你一句話,肉體的事情,肉體解決。去佔有你的母親和姐姐吧。”
一般人聽到這句話,會嚇得魂不附體,但我這個時候心靈特別平靜,就好像我和這位高僧認識了很久,我和他都屬於同一個終源,我完全信得過這個高僧。
我說:“肉體願意,但是肉體軟弱,社會之所困,力不能勝。”
高僧最後問:“佛經認為,愛是執著,你認為呢?”
我實話實說:“有執著才是真人。佛經並不是對每個人都適合的。人必須自我尋求屬於自己的真理,這才是成佛成神的必要條件。一切從佛,倒不如做一隻聽話的狗。”
授道者聽後哈哈大笑,說了一句:“或許喪父的痛苦和你所謂的人格創傷才能造就你的覺悟,你將來一定能縱橫神佛兩界,你也一定能完成你的一切願望,因為你是被冥冥中的真正主宰所磨練挑選的。”隨後,授道者給了我一面鏡子,又教我一些心靈控制的法術……
從那天開始,我每天晚上“打手槍”的時候,就暗暗的發誓,一定要治好媽媽和姐姐的創傷,一定要讓我家的關係真正完滿幸福……
終於,我結束了旅行生活,趕在開學前的一個星期回家,在機場迎接我的是媽媽,我一問之下,才知道姐姐替媽媽到上海攷察當地一間分公司的情況,三天後才能回來,媽媽是專門放自己半天假來接我的。當她看見我時,竟然開心的有點忘乎所以然,緊緊的抱住我,“兒啊,你能平安回來就好,媽媽我好擔心你啊。”
我有點不好意思,但當我禮節性的擁抱媽媽的時候,我胸前馬上感覺到媽媽那衣服裡的高挺的乳房的溫暖,我抱住媽媽的腰時,立刻感覺到她的細腰的體熱,加上光滑的絲綢衣服,我彷彿有一種天上人間的飄飄然的感覺,我熱烈的擁抱媽媽,也開始忘乎所以然,不禁在媽媽光滑的背上來回撫摸了幾下。當機場的廣播響起的時候,我們母子才突然記起這是公眾地方,於是大家都迅速的放開,走出機場找了一輛計程車。
入了計程車,我和媽媽並排坐在後座,這時我緩過一口氣,剛想問候一下媽媽的近況,突然又被眼前的景像弄得不能呼吸,只見媽媽穿著淡藍色短套裙,一雙修長光潤美麗的長腿顯露在外,肉色的絲襪更讓腿部的線條顯得更加柔和,大半截大腿渾圓鮮滑一覽無遺,更加誘人,如果沒猜錯,那雙絲襪襪帶一定是鏤空的。一雙極其高檔精緻的絨面綁帶黑色細杯跟高跟鞋,和腿部的結合完美無缺,襯托出腳背圓滑優美的曲線,讓你覺得這鞋的主人有著很高的審美和修飾水平,那條細細的綁帶系在柔若無骨的腳髁,典雅無比。
過了一會兒我才回過神來,盯著媽媽那雙醉人的朦朧眼睛,跟媽媽噓寒問暖。談些什麼我已經不在意了,但是,心裡那股合而為一的衝動,卻令我激動無比,我已經下定決心,趁著姐姐還沒有回來,今晚先跟媽媽做一件令她終身幸福的事。
晚上7點半,我們母子倆人用餐以後,媽媽饒有興趣的聽我講旅行的見聞,我講著講著,看見時機成熟,就扮成突然醒悟的樣子,說:“我差一點忘記把我在印度買的禮物送給媽媽您了。”然後,我急忙拉開行李,從最裡面拿出那面神奇的鏡子,心裡一面祈禱這面鏡子真的像授道者說的那樣神奇,一面激動萬分──誰知道從下一刻起世界將會因為我的念頭而會做出什麼樣的改變呢?不,我只要改變媽媽的一生,我只要給她幸福,給她不為這個愚蠢社會所容納的幸福,我也因此而把我的靈魂提高到一個前所未有的感官境界。
“兒,你好像很激動啊,你的臉好紅啊!”
“可能空調不夠大吧,我去調大一點。”我掩飾了自己的激動,把鏡子遞給媽媽。這是一面銅鏡,鏡的手柄和境框上都彫刻了不知名的神魔,鏡面因為年日就遠而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