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去國際飯店赴老鄺的約,心裡也早就做了準備,大下午的約在酒店房間見面,還不是就想幹那事。

老鄺是歌廳常客,可是單位裡每個人都知道,老鄺去皇宮純脆就是為了她去的。

其實她對老鄺也有相當好感,雖然他是個普通話都講得不太清楚的港仔,已經結過婚,年紀又比她大十五歲,但是他那南方人少有的魁梧身材,有些大男人主義的霸道,而卻帶有藝術家氣息的細膩,是很容易教一個情竇初開的十八歲少女傾心的。

不說別的,單位裡就好幾個服務員很迷老鄺,可是她就偏偏不怎麼甩他,要玩骰子要喝酒她奉陪,摸摸手摟摟腰她也不在乎,要再進一步她就會翻臉。

其實也不是專門要釣老鄺胃口,她對所有客人的原則都是如此,服務員就是服務員,要想摸胸接吻的話請找小姐,本姑娘就是不幹。

偏偏這些男人就是犯賤,她越是這德性,反而越有人捧她場。像老鄺、老靳這種有時喝多了會有些蠻橫的客人,也對她尊敬三分,至今還沒有人勉強她怎麼樣過。

有一次老鄺喝多了,摟住她就想吻,她本來要翻臉的,可是她也知道老鄺很喜歡她,不忍讓她失望,就想出個法子,她用手摀住嘴,老鄺就吻她手背假裝接吻,沒想到老鄺也不勉強她,就死命的吻她手背,吻得樂此不疲。

又一次老鄺也是借酒裝瘋,求她讓他摸摸她的胸,她們服務員的緊身高開衩旗袍讓她結實豐滿、線條優美的乳房曲線畢露無遺,她也知道像老鄺這種常客每次看得掉口水,早就食指大動,可是她不讓摸就是不讓摸,絕無通融。

老鄺跟她熬了半天她還是不讓碰,老鄺有些動怒了,一支手抓住她手腕,另一支手就摸了過去,她一扭腰閃過了他的手,沒讓他摸到,用力掙脫老鄺,站起來就走。老鄺知道她生氣了,趕緊追了出去跟她道歉,發誓不再侵犯她,她才消氣回房。不過她對老鄺沒勉強她,反而倒多了幾分好感。之所以她敢去赴約,因為她知道,就算是孤男寡女單獨在酒店開房間,可是她要是不肯做的話,老鄺也不會勉強她的。

不過可能出乎老鄺的意料,她今天事實上是有心理準備,可能會給的。她就是這種性格,本姑娘不喜歡的話,不管出多少錢連小手都別想碰,本姑娘動了心的話,自動獻身都沒問題。

 

老鄺經過這幾個月的來往,感覺還不錯,反正去了看著辦,要是感覺對了,他今天真的要的話她會跟他做愛的,就是不知道老鄺有沒有準備酒,真要跟他做愛的話她得先喝夠了,才鬆懈得下來,神智太清楚就做不成了。就看死老鄺今天有沒有這艷福了,這老小子也憋了幾個月了吧,做的話一定挺賣力。

其實她另一個想法是,想試試跟不同的男人做愛的滋味,她自從九七年第一次跟王力超做了以後,就只他跟那麼一個男人做過。

王力超沒什麼經驗,有時三五分鐘就射了,射了以後就再也硬不起來了。一年多以來兩人也做過上百次愛了,可是她好像還沒經驗過書上所說的高潮。也不知是不是王力超真的不行,還是她自己有毛病,有時覺得他用手指進去摳,給她的快感比做愛還要強烈。可惡的小王也知道她這秘密,有時他要做而她不想的時候,只要想法子扯開她褲子,中指一捅進她的小美穴裡一攪,她馬上投降,任他擺佈。

只是每次性慾被他挑起來以後他又沒法讓她真正爽到,進去幾下子就不行了。所以跟王力超分手以後她也一直希望碰到一個能讓她心甘情願獻身的男人,除了精神上有個依靠外,肉體上也有個新的嘗試,體驗一下不同的做愛經驗,看看什麼叫性高潮。

老鄺已經三十幾了,又結過婚,在聲色場所也玩了不少年,經驗一定比王力超多,老鄺身材也比王高大,那根的尺寸絕對比王力超那根完全勃起也不過手指長的玩意大,除了王力超那根,她還沒看過摸過別的男人的玩意是什麼模樣。不做的話今天好歹也有可能看看玩玩老鄺那根玩意兒。

一開房門,她倒有些驚訝,開門的不是老鄺,而是跟老鄺一幫子的一個北京油子王洪,這小子也是天天想打她主意,可是她最討厭這種油嘴滑舌的京油子,雖然長的還滿帥,也有幾個錢,可就是氣質不對,在歌廳裡她從沒給他好臉色看過,他也知道老鄺喜歡她,每次都酸溜溜的故意講一些有的沒的挑逗她,有時真想一巴掌打過去叫他閉嘴,通常都是老鄺看情況不對,在她翻臉前打個圓場混了過去。

她不明白老鄺打電話約她,幹麼把王洪找來,有點不想進去,站在門口問他:「怎麼是你在這兒,老鄺呢?」

這小子面帶淫邪的說:「怎麼著,我不能來嗎?」

她瞪他一眼說:「行行行,沒人說你不能來,可是只有你一人的話我就不進去了。」說完轉身就要走。

這時裡面傳出老鄺的廣東國語:「小薛別走,我在這裡啦。」

她探頭往裡一看,老鄺正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向門口,衝她招手說:「來來來,進來玩骰子。我跟阿洪正玩得過癮呢。」

她從閃身讓她進門的阿洪面前大步跨進房,看都懶得看他一眼,原來裡面還坐著一個叫孫倩的女孩子,他們三個人正在喝黑牌威士忌玩骰子,看樣子已經喝光一瓶了。

她一邊走一邊說:「他媽的,你們閒著沒事大白天就開始喝,沒搞錯吧!」

老鄺走過來摟住她的肩,她也沒拒絕他,讓他帶她到沙發坐下,跟她介紹說:「孫倩你認識吧?」

她當然認識這傻屄,孫倩以前也在皇宮做服務員,長的是不錯,身材尤其好,一米六八,胸大腰細屁股翹,可以說是服務員裡最騷的一個,可是人傻不愣登的,天天被客人佔便宜,酒量差喝酒又不知節制,經常被客人灌到不省人事。旗袍被扯開,絲襪被挖破是常有的事。

 

有一次她喝到不省人事,被兩個客人架到大電視旁,一個架住她,另一個當場就把她給做了,旁邊還有四個男的在看好戲,等著輪流上去奸她。等到另一個正要上的時後候,媽咪進房發現了,趕緊把身上旗袍制服已被扯到腰際,奶罩也不見了,上半身完全赤裸裸一絲不掛,下半身裙擺也拉到腰上,鞋、絲襪、三角褲都被剝光了,然後還在叫春中的孫倩給拖出房,她才逃過被輪姦的命運。

那次事件以後她不好意思在皇宮再呆下去,轉到雅客去做服務員,也三四個月沒聽到她消息了,沒想到在這兒碰見。

孫倩先笑著跟她打招呼說:「哎呀小薛呀!好久沒看到你了,葉董說你越來越漂亮,真說得沒錯。」

她也走過去拍了拍孫倩的臉說:「算了吧!我那敢跟你比,又漂亮又性感,我差得遠了!」

她不是在挖苦孫倩,的確也是,她穿著大T恤,寬鬆的背帶牛仔褲,背個背包,完全不施脂粉,活像個清純天真的大學生,而孫倩則是銀白色低胸圓領貼身衫,黑色短迷你裙,帶花紋的黑色絲襪,成熟又性感,像個三級片明星,好像就等著男人撲上去把她剝光了乾似的。

他媽的,這個老鄺不知什麼意思,把王洪跟孫倩一齊找來,難道要兩對玩雙打?孫倩可能不在乎跟兩個男人一起做愛,她可沒興趣跟那個王洪玩,如果老鄺要這麼玩的話,那她只好拜拜,對老鄺也另眼相看,別想再約她出來了。主意打定,就靜觀其變,且戰且走了。

不是她自誇,要玩骰子大概還沒幾個人玩得過她,果然玩十幾把,她一把都沒輸,老鄺跟阿洪各輸了一兩把,其餘都是那傻屄孫倩喝的,孫倩已經越喝越糊塗,輸的就更多,開始口齒不清的在胡說八道了。

阿洪趁她一個沒坐穩就把孫倩摟進懷裡,環抱著她的左手抓上孫倩圓渾高聳的左乳,右手就從她低胸圓領裡伸進她衣裡伸進去搓揉著她的右乳。孫倩軟趴趴的推了一下阿洪的手,沒推得動,阿洪就更放肆的把玩起她的胸部了。

「喂!喂!太過份了吧!要玩去房裡玩,這邊還有別人在耶!」她看得臉頰泛了一層緋紅,企圖制止阿洪放肆下去,那知阿洪不但沒有停止的意思,反而反手把孫倩連外衣帶乳罩自她右肩扯了下來,使孫倩半邊豐滿圓渾的奶子完全暴露出來,然後祿山之爪馬上摸上去恣意的捏揉,孫倩白嫩柔軟的乳房被他捏得變了形,捏到這賤屄兩眼一閉,嘴唇微張,開始叫起春來。

阿洪嘻嘻一笑,淫邪的說:「人家孫倩都沒說話,你管什麼閒事!沒看到她被捏得多爽,叫老鄺也幫你捏捏,看你覺得爽不爽,小處女!」

她聽了也不生氣,對老鄺說:「老鄺,這種人是你朋友嗎?那你們自己玩吧!小處女我不敢玩,我先走了。」說完拿起背包就要站起來。老鄺一看她要走,趕緊抓住她的手腕,先回頭跟王洪說:「阿洪呀!你別嚇到我們小薛,你帶孫倩到房裡玩吧!把門關上,別擾了我們玩骰子。」

然後轉頭跟她說:「小薛你別管他們,我們繼續玩骰子,他媽的,還沒贏過你一把呢!」

阿洪嘿嘿笑了一聲,一面抱起已經攤了的孫倩走進裡房,一面跟她說:「那我們就失陪了。小薛你要有興趣實習做愛的話,隨時歡迎參觀,O.K.?」

她哼了一聲搭都懶得搭腔。老鄺鬆開她的手腕,拿起酒杯說:「來來來,小薛,我們先乾一杯,你進來以後還沒喝過一杯酒呢。」

說完一仰頭就干了。她其實肚子裡有點氣,不過老鄺還滿夠意思的,看她不喜歡看阿洪跟孫倩胡搞,就把他們趕進房裡,以免她尷尬,不太好意思,也就一仰頭干了手中的酒。

老鄺看著她酡紅的小臉蛋,煞是可愛,她所散發出的那種天真的性感,只比孫倩那種一眼就讓人看光的野艷性感更為吸引人,再加上她那充滿智慧的應答與反應,更不是孫倩那傻屄能比的。

更何況他知道她寬大衣服裡的成熟胴體絕不比孫倩差,要是換小薛穿上孫倩那身衣服,只會比孫倩更為性感。想著想著,看她引頸乾杯的優美姿勢,老鄺已經忍不住硬了起來。可是他知道對付小薛這種聰明女孩,用強的是沒用的,一定要用點頭腦引她心甘情願的自動上勾。

「你不是快十九了嗎?怎麼還沒經驗過,還是處女呀?」老鄺自己又乾了一杯。

她瞄了老鄺一眼說:「你管我是不是處女,你想想看,一個處女要是看到剛才那一幕,不早就害羞奪門而出了。」她沒有正面答覆他的問題,可是也跟他說了她不是處女,有過經驗了。

他最欣賞她就是她這坦率的性格,有就有,沒有就沒有,沒什麼好隱瞞,遮掩的。

「那你經驗豐富嗎?跟幾個男人做過?」他看她沒排斥這個話題,就打蛇上棍的問下去。

誰知她慧詰的笑著反問他:「那你經驗豐富嗎?跟幾個女人上過床?」

他知道要逗她話出來,就得先跟她坦白:「應該算是豐富吧!我做過幾個沒算過,至少應該有二三十個吧!不過讓我有感覺的不多。」

她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說:「你們男人不是有洞就打,有射就爽,還管有沒有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