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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的財務公司

 

(一)

我叫李苗,在深圳的一家財務公司工作。我是會計,同組有二個女人︰周婉儀和陳莉莉;還有一個男人,叫王家南。我們幾個都已結了婚,莉莉是剛畢業來的,人長得挺秀氣,挺惹人喜愛。婉儀是財務經理,最近離了婚。

我們四個人同在二十樓的一個辦公室,其他的同事都在樓下十一樓辦公,我們幾個平時工作都挺清閒的,收入也不錯,有時也在辦公室打打牌,說一些帶暈的笑話打發時間。

這天下午,公司的中央空調壞了,也不想做事,我提議打牌,他們都贊成,就打了幾圈麻將。

「李苗,你老是出重,我可要吃你了!」家南說︰「二筒!」

「你有本事吃她麼?人家可是淑女。跟二筒!」婉儀說。

「淑女也是人嘛!」家南笑著說︰「淑女發起姣來,更加利害呢!」

「你老婆就是例子吧?」婉儀笑著問。

「誰說的!我老婆本來就不是淑女!哈,我不吃上家,自摸了!」

家南今天的手氣真好。

「哎!我四飛叫都摸不到,你單吊都行!真黑!」我說。

「當然,你得到滿足了嘛,當然不用自摸了。」家南說。

「你再自摸的話,我們不給錢啦!輸了一千多了!」莉莉說。

「沒辦法啊,沒人摸我,我只好自摸了!」家南好像一臉無奈。

「曬命啊?看你怎麼死!」我說。

「對,他再自摸我們都不給錢!」婉儀也說,她笑著問家南︰「喂,你都贏了六千多了,打個折頭收一半吧?」

「哇!去夜總會給貼士都不用那麼貴啦,一個小姐一千塊啊!」家南當然不幹。

「夜總會的小姐要多少?」我問。

「最多八百。」

「那我們收一千也不多麼?」婉儀笑著說︰「就這樣啦,每人減一千塊!」

「不行!我已經贏了的不能減,最多我再贏的減半收吧!」

正說著,家南又自摸了,我們都不給錢。家南苦瓜一樣的臉,說︰「喂,小姐,我贏的收不了,那不是淨輸?不好吧?」

「跟女人玩是這樣的,去夜總會你不也說出錢討人高興麼?東風!」婉儀笑道。

「是呀,你當作是去了夜總會好了!」我也幫腔。

「你不要老是自摸就好了嘛!」莉莉笑著說︰「巾三萬!」

 

「不自摸怎麼贏?你們摸不到,我也沒辦法呀!」

「你是不是年輕的時候經常自摸啊?這麼能摸!」我笑他。

「你們有人摸,我沒人摸,只好自摸咯!」

「去!我才沒人摸呢!」莉莉說。

「你沒結婚,當然不同啦,她們可是天天有人摸!」

「死嘴!我都離婚一年了,哪有人摸!」婉儀笑罵道。

「哦!那小苗天天有人摸了!」家南笑著說︰「哈哈!我又自摸了!」

「他今天吃了屎了!不給!」婉儀說。

我們也都不給錢。

「哇!你們總不能老是賴皮麼!這怎麼打嘛!」家南叫道。

「誰叫你老是自摸!」我說︰「莉莉出了南風你不吃,自己找的!」

「喂,多少總得給一點麼?摸得這麼辛苦!」家南只好來軟的。

「剛才說給一半,你又不幹,現在沒有了!」婉儀說。

「對!蘇州過後沒船坐了!」莉莉說。

「唉,早知道這樣,我不如去夜總會更合算了!三索。」

「去夜總會傷身體麼!」我說︰「我們是為你好啊!」

「巾!就是嘛,免得你老婆怪你沒用!」莉莉也捉狹道。

「小莉也知道挺多東西的嘛!」婉儀笑說。

「小莉知道的絕不比你們少呢!」家南說︰「起碼知道有沒有用麼!」

「去!我是跟你們學的!」莉莉說︰「你自己說去喝酒,喝得醉熏熏的,你老婆說你沒用的嘛!」

「誰說的!喝了酒才利害呢!」家南說︰「你問問她們是不是?」

「真的?」莉莉問。

我和婉儀笑了笑,不置可否。

「當然啦!她們經驗豐富著呢!」

「哪有你那麼多經驗!哈,吃你!」我笑著推牌︰「六九萬,吃!」

 

家南說︰「你們不給,我也不給!」

「不行!你自摸我們才不給,我這是吃,快點,二百!」我伸手要錢。

「那我不是虧定了?不幹!哎呀!搶錢呀!」家南一不留神,莉莉搶了他幾百塊給我。

「唉,下次跟你們打牌,不打錢了!」

「打什麼?」我笑著砌牌。

「打脫衣服的!」家南沒好氣的說。

「好啊,現在也可以啊!」婉儀笑著說。

「就是呀!」莉莉以為說笑,也搭口說。

「小莉,你別嘴硬,真是打脫衣服的你敢麼?」家南說。

「她們打我就打,怕什麼!」莉莉倒挺倔的。

「沒錯!我們幾個女的算一家,你自己算一家,只許自摸的!」我想這樣打肯定不會輸。

「對對!就這樣打!」莉莉和婉儀也說。

「那乾脆我現在脫衣服好了,還打什麼呀!」

「誰希罕你脫衣服呀,喂,八筒!」莉莉說︰「不敢打就給錢啦!」

「好!我就跟你們打一次!我就不信我輸定的,不許賴皮的啊!」

「好啊!我們說話算數,我們三個都輸一次,就脫一件衣服,你輸一次脫一件,脫光了就不打了!」婉儀說。

「對!就這樣!」我和莉莉也附和。

於是從新砌牌,我們三個女人使著眼色,互相給牌,家南提起精神,大呼不許通水。

第一盤我輸了,但還不用脫,第二盤家南輸了,他脫了西裝上衣,笑著說︰「不怕,我今天穿了幾條內褲!」

「哈哈,你早知道會脫衣服的麼!」莉莉笑道。

又打了四盤,莉莉輸一盤,婉儀輸一盤,家南輸兩盤,他脫了領帶和鞋子,我們也脫了鞋子。

但是接下來我們輸了四盤,只好把絲襪脫了。

「哎,小苗,你的腿很白哪!」家南笑著說。

「色鬼!別亂看,小心輸光你!」

「不知道現在誰輸得多呢?」家南笑著說︰「九索!」

接下來,我們出入不大,家南已經脫掉襯衣了,光著上身。他挺壯的,健碩的胸肌和手臂都很結實。

我們幾個女的都差不多,婉儀今天穿得不多,再輸就要脫襯衣了。

「哈,叫你不要出萬子的啦,和了!」莉莉高興的說。

「好啊!脫褲子呀!」我和婉儀拍手笑道。

「唉!你們通水的!」家南無奈的說,但他還是乖乖的脫下褲子。

哇!我一眼瞟見他的內褲,那東西好大!雖然還未勃起,已經夠嚇人的了!

我看了看婉儀,她正用眼角瞧著那裡,臉上也是驚愕的神情。她可能知道我看她,臉上一紅,不敢再看了。

莉莉笑著扭過頭,她不敢看,問︰「脫了沒有啊?你再輸我們就不打了!」

「你們不通水我會輸麼!等著瞧,我馬上贏回來!」家南脫了褲子,坐回位置。

我和婉儀對看了一眼,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繼續摸牌。

我心裡也一陣亂跳,出牌也亂了一點,莉莉給我的五萬都沒巾。

「怎麼樣,我都說要贏回來的麼!」家南得意的吃了婉儀的六萬,笑嘻嘻的說︰「脫啊,你們輸了呀!」

婉儀不知是出錯了牌還是不好意思,臉紅紅的,她猶豫了一下,轉過身去脫下了襯衣。

婉儀的身段很好,襯衣之下已經隱約可見,脫了襯衣,從背後看去,她的胸罩帶子也勒得她背上微微有點緊。

「行了吧!」她轉過身來,坐回桌子。

她轉過來後,我們都看見了,她的胸很大,乳罩從下面半包圍托著她碩大的乳房,上面渾圓的線條,已經清晰可見了。如果仔細一點看,她那半通花蕾絲的乳罩後面,有兩點的黑色隱約凸起來。

婉儀脫了,我和莉莉也把外套脫下,家南笑嘻嘻的說︰「好啊!真漂亮!」

「小心眼睛長釘子!」莉莉罵他道。

「來呀!繼續打!」婉儀說,她臉上紅紅的,鼻尖微微有汗滲出。

「喂,你們不許用美人計的呀!」家南打了幾張牌之後,笑著說。

「什麼美人計呀?」我問。

「你看婉儀,一摸牌就把那對大燈籠對著我了,你們換牌我都看不到了!」

「去你的!你自己心邪!你看過的大燈籠還少麼!」婉儀啐道。

「那你就不知道了!女人不一定要大才好的!」家南說。

「又騙人了!葉子楣不是那裡大,你們男人會這麼著迷她麼!」我說。

莉莉怕輸,偷偷換了一張二索,沒想到讓家南發現了,她半撤賴的說︰「誰換牌了?你只顧看婉儀,看花眼了吧!六索!」

「好啊!我和六索!」家南笑道,一手搶過了莉莉出的六索。